和铃立时翻白眼:“你能不能别傻,没事儿,你就好好的躺着。”

不知为何,陆寒突然就觉得,好像自己的病情严重了,那股子头晕的不舒服感一下子就增强了,似乎是……因为小铃铛严厉语气中带着的小体贴。这种小体贴,让他觉得很舒服,很温暖。

“和铃啊!”

和铃恶声恶气,“干嘛?”

“我想喝水。”

和铃叉腰冷笑:“陆寒,你还没有怎么样呢,如若不是我说,你怕是都没有发现自己病了,现在能不装吗?你还没有病到需要别人倒水吧?别给我当傻子哈,我会不客气的。”

看和铃这般,陆寒失笑,顿时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需要小铃铛的照顾,真需要啊!”

和铃看他耍赖,终于忍不住,来到桌前为他倒水,陆寒看她过来,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却装模作样,“谢谢你啊!”

和铃呵呵呵冷笑。

陆王爷一下子就病了,倒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伤寒而已,可便是伤寒,也让人传得沸沸扬扬,要知道,这人近期还是十分让人侧目的,什么事儿似乎都有他的身影在其中,如今他一下子病倒了,大家竟是觉得有些落寞,似乎没有什么好戏能看了。

只是虽然陆寒病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并没有什么意外。

楼严带人搜了齐王府,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痕迹,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密道,而密道之中,酒气甚浓。

当然,这一点旁人并不知晓,便是楼严发现密道,也没有在其中没有搜到什么,他表情如常的离开,只是离开之后,回宫便是认真禀了皇上。

齐王曾经言道,那是他躲清闲的时候用的,后来存放了一段时间酒。

这点很让楼严介怀,如若真是藏酒,未见得有那样的味道,他可以分辨,许多种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不似藏酒,更是有人饮过。

皇上坐在上首位置,静静的看着楼严,缓缓问道:“你觉得,有人在那里喝酒?”

楼严耿直言道:“是的。微臣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微臣斗胆认为,那人是闵将军。”之后便是不言道一句。

楼严的性格皇上是知道的,如若没有一些作证,他不会这样说,皇上手指敲击桌面,缓缓道:“说说你的看法。”

“虽然那里收拾的很干净,其实整个齐王府都收拾的很干净,但是,太干净了,仿佛有人精心的打扫过。这便是一个疑点。而第二个疑点就是那间密室,微臣对这些机关密道暗室都是十分熟悉的,仔细查看之下,不难发现。看来,齐王也没想要瞒过属下,只是,那密道之中收拾的太干净了,并不像是久久没有人住,而且我观察了布置,发现布置的十分特别,不似北齐的传统风格,更像是南诏的风格。而第三便是酒,微臣昨日带闵将军回来的时候闻到的酒味儿,与那密室里的酒味儿,还是有九成相似的。虽然闵将军喝很多酒,喝不同的酒,但是同一天内,极品的好酒,总是会将味道留在他的身上。”

皇上眼色逐渐的冷了下来,他缓缓道:“小六与闵一凡关系匪浅,呵呵,倒是有点意思。”

屋内一时沉默下来,许久,楼严言道:“是微臣办事不利。”他其实在各府都安排了人,但是总是不能面面俱到,特别是对闵一凡这样的高手。

皇上冷然言道:“这件事儿,并不怪你,倒是朕小看了他们,也小看了他们的野心。”皇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可以容忍几个儿子互相斗,但是如果这件事儿牵扯到南诏人,那么他便是不能谅解了,皇帝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冷然言道:“稍后,你派几个精干的人手,亲自陪同齐王护送闵将军回南诏。”

楼严抬头,认真言道:“除非是微臣这样的高手,不然便是几个人也很难制住闵将军。”

皇上淡淡的笑:“不需要制住,不要表露身份,我倒是要看看,小六该是如何做。而现在,朕要等着南诏皇帝,看看他能够拿什么来换回他的儿子。”说到这里,皇上问道:“怎么?粟妃最近没有勾搭谢悠云?”这是问身边的李公公,李公公立时:“奴才正想禀告这件事,似乎粟妃最近比较安分,甚至不出门了,昨日听到闵将军被擒住,更是十分的焦急。”

皇帝冷笑:“她自己的亲哥哥,怎么能不急。”

李公公点头称是。

“盯紧了她。”

“奴才知晓。”

“朕听说寒沐病了,差两个御医过去看一下,另外,准备些好的补品,这些不需要朕多说了。”

李公公自然懂,“皇上放心,奴才办事儿您放心。”

皇上似乎是对陆寒这突如其来的疾病有些存疑,认真教导:“仔细帮寒沐看看,别是招惹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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