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606)

他速度不快,半分钟时间左右,解开所有的纽扣,于是顿时许从一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

“你到底是谁?”许从一盯着雒伽。

雒伽左手摁住许从一肩膀,他凑了上去,彼此脸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吐息是冷的,这一点提醒到许从一,面前站着的不是人类,而是血族,他偏了一点头。

“你知道的,不是吗?”雒伽收拢手指,看着许从一墨染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忽然他松开了手,缠绵的笑意重新占据整个眼瞳。

“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心吧。”

“……你的开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刚才不是说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么受虐狂,越痛越兴奋。”许从一眯着眼,打碎雒伽的妄想。

要求被拒绝了,雒伽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这个发展才是正确的发展。

他看中的人,怎么能这样就妥协认输。

不能的啊。

雒伽把左手拿下,往打洞机上装了一颗黑色的钻钉。

他勾唇微笑道:“有点痛,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往我心脏来一刀,我都不会叫的,请放心。”许从一知道雒伽要的是什么,他要他的不屈服,要他的坚韧,他自认是个慷慨的人,这些东西他还是可以给的。

大家都是演戏,站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他还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游戏npc。

“好,我开始了。”雒伽把打洞机举到一片盈白的皮肤上,把绯色的小颗粒放进到空处。

在一个无声的微笑中,扣動了开关。

黑色的钻钉顷刻间就贯穿了过去,更是在几秒的时间里,周围一片皮肤都漫上了红晕。

那里可以说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敏感度比之耳垂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从一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这样痛,痛得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栗,头皮被拉扯着痛,被贯穿的地方,一突突地跳動,完全心脏跳動的频率吻合起来,像是心脏移了位,从左边移到右边。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他咬着唇,不让痛吟声冒出去。

额头被人轻轻擦过,过于疼痛,冷汗直往外面冒。

“还有一颗,再忍一下。”雒伽到金属箱子里又拿了一个漆黑泛光的纯黑色钻钉,安装到打洞机上。他捏着许从一下颚,将他无力低垂的脸抬了起来,伏身过去,吻住许从一血色退了不少的嘴唇。

第二颗钻钉打了上去,许从一牙齿直接下陷,咬破了嘴唇,一滴猩红的血珠涌了出来,顺着他消瘦的下颚,滚落到修长绷紧的脖子上。

雒伽离开去放打洞机,转身回来,瞧见那滴鲜血蜿蜒出来的痕迹,笑意顿时加深,他手臂绕到许从一后颈,抓着他头发,逼迫他将修长的脖子完全展现出来。

许从一周身没法動弹,只能由着雒伽对他为所欲为。

雒伽低下头,湿軟的舌头从下方截住嫣红的血珠,跟着缓慢往上,一点点地将血色的痕迹给舐干净。

到许从一突起的喉骨时,逗留了片刻。

许从一呼吸越加粗重,男人身上衣服整齐,贴着他的身体,导致刚被刺穿,戴着钻钉红肿起来的地方,就那么在男人衣服上摩擦着,疼痛感变得更加清楚,任何一个细小的摩擦,都带来浑身都难忍的刺痛。

他张了张嘴巴,想叫停,视线一转,看见雒伽正目光灼灼的睥睨着他,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等他求饶。

许从一合上嘴唇,他闭上眼睛,哪怕眼帘颤抖着不成样子,还是一味地坚持着不认输。

雒伽赞赏性地打量了许从一一会,他离开许从一身体,走到屋子中间,抓着盖在某个画架上的布帘,手臂一挥,取下了布帘。

纯白的宣纸平铺在上面,旁边木架上放置有各种作画用的工具,雒伽抽了一只彩色的画笔出来,拿在右手里,他转目朝右边看 ,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尤其是黑色和红色交融的地方,收回目光,跟着就快速落笔。

雒芊是在雒伽作完一副画后离开,又等了一会时间,看雒伽确实没有要再进去的迹象,才拿着一些食物到画室里。

在外面那会,她曾经试图想象过屋内会是什么状况,然而等她徐徐推开房门,发现之前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屋里的状况,不是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

在门口呆了近半分钟,雒芊慌张地走进去,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就奔到许从一面前,跪在地上,给他将敞开的衣服,扣上纽扣。

可哪怕雒芊動作在小心翼翼,单薄的衣服布料还是摩擦到了里面打穿了洞,佩戴着黑钻的红粒,细小的摩擦顿时带去一阵针刺的锐痛,将半昏睡过去的许从一给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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