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646)

部下们自然不知道缘由,是雒伽他让人暗里偷袭雒芊的。

他走过去,蹲下身,伸出手臂,不同于其他血族,他力量足够强大。紧握银锥,雒伽坚毅的眉头紧皱起来,他一点点将银锥给往外拔离,被银锥腐烂的掌心,鲜血直往下滑落,在银锥抽出来一半,还剩一半时,雒伽动作突然就慢了下来。

他想起地下室那个冰雕,再去看雒芊时,眼神已经有了变化。

放开手,雒伽站了起来,银锥静静插在雒芊身上。

“装棺,沉湖。”雒伽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弯曲,腐烂的掌心开始一点点愈合。

屋里的血族面面相觑,心中惊讶,不过这是雒伽的命令,他们无法反抗,一人弯腰把雒芊抱了起来,一人快速往门外走,屋外有个独立的小平房里,放置有一个落满了灰尘的金丝楠棺材,两人进到屋里,打开棺材盖,将雒芊平放进去。盖上盖子,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抬起棺材,就一路朝着湖泊走。

微风拂过,湖泊上荡起层层涟漪,波光潋滟,时光无情,没有由来的静好。

咚的一声闷响,巨大棺木被扔进了湖泊间,棕色的棺木砸出一片巨大的水花,并以极快的速度被周围漫上来的湖水吞没。

接下来雒伽把屋里的所有血族都叫到了大厅里,没有说因为什么,让他们当天就收拾一下,离开房屋,到其他地方去。

小沪一直都在画室里,在那个位置只能看到湖泊的一个小的角落,看不到小平房,因此哪怕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沉入湖泊里的棺材中到底装了谁。

她还以为雒芊没有回来,在外面。

听到雒伽忽然命他们离开,她顿时惴惴不安。

冥冥之中,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不走,老师,我要留下来。”

雒伽看了眼天真烂漫的小沪,遂摇头:“留下来,就等于是死,你确定?”他不会允许这个屋子里除开他和许从一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即便是小沪,也不能打破这条规则。

小沪嘴唇微动,她想说确定,可是在雒伽逼兀的注视下,她感觉到极大的压力,这股压力,压得她膝盖发軟。

小沪跟在其他血族背后,当走出门口,她不由自主地回头,这会雒伽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正往二楼上,身姿钢骨挺拔,可莫明间,小沪就从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里看到一种向死的决绝。

许从一在睡梦中,外界发生的任何事都无从知道,加之没有了系统,言情线或者耽美线,数值多少,更是探知不到具体数值。

当他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站在窗户边的雒伽,屋里灯光开着,光线程亮,可雒伽周围哪怕是明亮的,但他一身黑衣黑裤,仿佛光明一抵达他身边,都被动避让开,黑暗在无形地吞食他。

许从一撑着床沿,起身下床,身体过于陌生,需要扶住墙壁,才不至于因为失去平衡而倒下地。

他慢慢走到雒伽的身边,顺着他视线往窗户外望,今夜意外的竟是个满月之夜,天空月明星稀,月光如纱,笼罩着湖面,朦朦胧胧间,一片人间美景。

四溢的安宁和祥和,两人就这么并肩一同看了许久的夜色。

从这天开始,雒伽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像个温柔的长辈,他教许从一如何更快地去适应这具机器的身体,他犹如对待一个小孩一样,呵护备至,最多会抱一抱许从一,晚上没有同他住一屋。

屋里其他人去了哪里,许从一偶尔间问过,雒伽只说不想被人打扰。

两个人的时光,似乎过得很慢,有时候又异常地快。

大概一周后,许从一差不多可以控制身体,能走能跳,有时候还能跑几步。

雒伽在一棵树木下站着,阳光从枝叶缝隙从洒下来,影影绰绰,许从一在远处,转头望雒伽,雒伽远远地对他微笑。

那一刻,许从一心海微微一悸。

当天夜里雒伽在给了一个晚安吻后,就搂着许从一闭眼睡过去。

抽屉里放置着装有银子弹的手枪,只要许从一想,就可以拿出来,给雒伽来一枪。

许从一睁眼盯着暗沉的天花板,一抹畅意的笑在唇角无声无息绽开。

第二日,身边空荡荡的,竟是不见雒伽的人影。

许从一倒是没怎么多想,以为雒伽在楼下,他穿着拖鞋哒哒哒往楼下走。

大厅空无一人,窗户大打开,晨风带着湿意吹拂到脸上,许从一眉头微微一拧,他走到门边拉开门,往屋子外走,视线转了一圈,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心神意外的有点不安,返身回屋,许从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这几天时间以来,几乎每时每刻,雒伽都在他的视野中,可以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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