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吸了吸散发在空气中的浓郁香气,踏入木桶中。

锦心与杏儿连忙过去伺候着。

“主子,这发饰与裙装最是相辅相成的,您喜欢个什么样儿的?”杏儿手巧。

不过锦心的好处也并不是体现在这些方面。

沈腊月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含笑。

如今的她已不是往日,不管是心里如何不喜如何难受,她也不会表现在面儿上,就看这表面,沈常在永远都该是笑容可掬的。

“杏儿,给我编两个辫子吧。锦心,你去给母亲送我的那身桃红色薄纱云水裙准备出来。”

两个大宫女俱是一愣,不过连忙乖巧照做。

将发髻编好,杏儿琢磨着做何装饰。

这两个辫子看起来清新又妩媚不过却不好搭配发饰。

“就玫瑰花吧。”见杏儿有些苦恼的样子,腊月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前世的事儿。笑着自己提了出来。

杏儿眼前一亮。

“别给我化妆了,简单的做些护理就好。”

两人自然更是不懂自家娘娘的想法,锦心与杏儿都提醒了腊月,不过腊月含笑坚持。

不过虽是如此,她却抹了些玫瑰香膏。

待轿撵过来接人的时候,沈腊月披了一身过几日稍凉才会用的薄披风,不仅如此,还将披风上帽子也戴上了,倒是让人看不太清她的装扮。

要说也难怪腊月如此,这云水裙虽美,不过却有些暴漏,酥xiong半露,而本朝的云水裙又多是薄纱,自然更是使人荡漾。

腊月披上披风,外面不显,虽然热了些,倒也庄重。

这次随轿撵来接人的,正是来福。

腊月对来喜来福这二人比对自己宫里的人都更加相信。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背叛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首肯,他们定然会将她护的周全。

腊月面色红润的坐在宣明殿的内殿,而此时这内殿的床榻之上也只有她一人端坐。而她也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了。她并不亏待自己,悄悄的活动着手脚。

“嘎吱……”推门声。

腊月抬眼,明晃晃的黄袍入眼,来人不是皇帝又是哪个。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语气淡漠。

“谢皇上。”并不抬头,她站在床榻边,双手绞在一起,搓的小手有些通红。

而此时景帝倒也在细细的端详着她:“抬头让我看看。”

见她抬起头且紧紧的盯着自己,景帝面无表情。

她脸庞精致,按理说该是个清纯的女子,只不过她这丹凤眼和润润的唇却将她身上的清纯逼迫的一丝也无。一袭桃红色的纱衣更是将她衬得面泛桃花。

此批秀女中,她算是年纪小,不过,景帝的眼神放在她的胸上,那么倒是丰盈的厉害,让人垂涎欲滴。不知怎地,景帝就想到了这个词儿。

今日她盛装打扮,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都算是引起了他的兴致。

给人宠爱,从来都不算什么,但是旁的,也要她自己有福消受了。

“沈常在真是娇媚。不过这颜色……”他并未说接下去的话,反而是勾起她的发辫,在指尖缠绕。

“腊月出嫁,已然避讳了大红。”她这话有些大胆,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倒让景帝闷笑出声。

她柔若无骨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仿若没了半丝力气。

“沈腊月,腊月出生?”景帝佳人在怀,将头凑了过去,细嗅她身上的花香。

“恩。”她这一句恩,似是回答景帝之前的问话,也似是在勾引人。景帝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游移着。

“沈卿供职翰林院,怎会起名如此草率。”他俯身开始啄吻她。

纤纤玉手缠上了他的腰:“腊月名字乃母亲所起,更何况这并不是草率。反而是纪念。”

见她答话落落大方,已无初时稍有的紧张。景帝心情愉悦,手向下滑,拍了她的翘臀一下。

“小妖精,这沈家书香门第,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皇上不喜欢?”她语带委屈,不过小嘴却在他的颈间呵气。

低头在她颈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痛呼出声。惹来皇帝大人快活的笑。

“喜欢,喜欢死你这个狐/媚子了,伺候朕就寝。”他缠在她身上,却让她为他更衣。

这个时候的腊月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庄重与规矩,她眉眼含笑,边为他更衣,边行勾引之实,手指轻轻的滑过他的胸膛,一副魅惑的模样儿。

要说这沈腊月这番做派还真是合了景帝的心意,这进宫的女子全是大家闺秀,在床第之间也多是温柔恭顺,也有那魅惑的女子,但是如沈腊月一般初次承欢则如此大胆的,绝无仅有。

可若说她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这景帝也是不信的,单从她开始的紧张与后来虽大胆但眼神羞涩的动作看来,她也未必会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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