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记(120)

"进山?"不是有客人要来么。就算不来庄里,也走不开罢。

"嗯。天太冷,白首峰上有地热,那里的水对身子也好......"任何方摁了任森,尽情抚揉,叼啄,口舌不得闲暇间,含糊道,"反正,要喝的药不多......虽比不得任鑫周到,也不至于疏漏......"

"你同去?"任森讶异。

"自然。"任何方随手轻拧了一把,奇道,"难不成贴身这些琐事,你想假他人手?"

任森不防,泄出一声呻吟。他竭力集中注意专注看了会任何方,却辨不出他言语里藏了东西与否。

任何方见任森定定默然不语,想当然以为是仇怨未偿,轻叹,"你若觉得不够,往后再作打算。如今,还是先顾了身子罢。"

"你,不见么?"不见那齐瑞王么。

"有何可见。"任何方不解,含了任森一边小巧,正忙得不可开交。

"可......"任森想起那晚自己在院中候了大半夜,想起此后那齐瑞王有求于任何方时的理所当然,礼仪周全下的把握笃定,声音不由发涩,"可......"

"唔?"任何方嗓音已然暗哑,轻声问,"要不要,试试新的?"

"......什么?"念起往事,分心之下,任森一时还不曾察觉危险。

"别看。"任何方不见任森恼恨,只当他同意,立时动手。

话音刚落,任森只觉腕上一紧,竟是被捉了两手缚到床头镂花木栏,接着便是眼前一黑,胸口腹下微凉。他本就武艺不如,加上全无防备,叫任何方轻易得手。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任森张嘴欲呼,到底羞于大声,只得低低恳求,"何方!"

任何方眯起眼,敛了唇角一勾,俯身将任森的分身一点点含入。

"何、何方?"任森只觉得最敏感灼热的地方,像冬日里久疲的人滑入暖水的浴水一般,滑入了一个光滑柔软的所在,那滋味妙不可言,颤抖再也抑制不住。

"......"任何方翻了翻眼,心道我又不会腹语,如何还能答话。

"何方!"

"......"

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那处涌,任森心知不妙,急喘间咬紧牙关,拼命扭动身子想挣开,却到底没有忍下来。

任何方本就不算熟悉,年长日久又有所生疏,顿时一愣,险些呛到。咽下口中液体,任何方微微蹙眉,随口奇了一声"好快",而后松了任森手腕,自去拿巾帕擦拭干净嘴边脸上的残余。

任森举臂遮了脸,又听得他那声语,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任何方眼尖,转身又粘回去时瞧见任森下唇上破了两处,牙印深痕尤在,不由无奈一叹,续而又好笑出声。

任森闻他轻笑,窘极而恼,猛然放下手瞪向任何方。

"我莽撞了些。"任何方吻过去,轻轻舔掉那些咸腥,直到小口子收了出血,才道,"被人迫了,为生计所逼,自然是辱,是不堪。可既然两情相悦,哪里有什么顾忌。"

任森听得他两情相悦四字落在耳里,想了会,眉角眼梢到底不禁笑笑地扬起得意,也就渐渐自如起来。

任何方接着瞅瞅任森面色妩媚绯然,身上晕红处处,心里喜欢,更加放肆,想了想,额外小声嘟囔了句,竟然是,"只可惜味道不怎么样。"

任森不敢置信地对着任何方贼亮的眸子愕然了一瞬,忽然间恨不得翻身钻到床下去。

任何方得意轻笑,拿身子蹭着任森,顶抵他。任森好气又好笑,顺着暗示,压下羞涩,打开来迎合。

两人渐入酣处,任何方忽然想起刚才那茬,挣扎着问了句,"莫非你,其实也,不......"

"既然甘心,哪里会有什么。"任森自然明白任何方说的何事。他心里无奈一叹,心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到底别开头,极小声喃喃,答了。

已经准备妥当,任何方架开了任森腿,正是一触即发。看出他懊恼,换了个蓄敛些的姿势,复又挑逗安抚,却忽然半撑了身认真唤,"森。"

"嗯?"任森听得任何方语气认真,不知何事,扭回头看他。

任何方讨了个吻。

任森由着他去,只觉得自己被诱哄了。

任何方扣着任森腰,捉了他前端,慢慢填入他身子。渐渐动起来时,在他耳边低低道了句,"别再做那种事了。"

现在想起那夜,他惊怕已无,只剩满腹怨气。可唇下肌肤新生,尚有些嫩得异常,时时提醒任何方,此人吃了怎般的苦头,到底也就没法朝他发难,种种恨恼,最后只得了一句不是抱怨的抱怨出口。

前端被捉了捋套,身体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尚有细吻浅啄落在肩胛耳颈,任森一边暗叹任何方深谙此道,胡思乱想着刚下山那几年,这人哪里风流了去,一边扣了床沿,扣了任何方梏着自己的手臂,欢喜他娴熟里的体贴讨好,知道任何方虽是索欢,却也是求欢,身子快活间,心智渐渐迷离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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