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39)

“哼,胆子倒是不小。”洛倾雪轻哼一声。

王德柱看着双喜,脸上尽是不可思议,面上却一片死灰:完了,完了。

“砰——”

“咚,咚咚。”

王德柱顿时双膝跪倒在地,头不断地磕在地上发出声声闷响,“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是奴才让猪油懵了心,是奴才手贱,求求您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本郡主倒是想饶了你。”

洛倾雪端着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嘴角噙着清寒薄笑,“只是这些个头面首饰,不少都是太祖皇帝钦赐下的;本郡主瞧着王管事也不像是不懂律法之人,这奴大欺主是什么罪名暂且不谈,私自流通内造之物,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砰,砰砰——”

王德柱磕头如小鸡啄米般,额头上很快地清淤泛起了血丝,可他却毫不在乎,只一个劲儿地,“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郡主……”

“饶命,哼!”

洛倾雪嘴角斜勾,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盯着茶杯中上下翻飞的茶叶,连眼皮都未抬。

不大的庭院中,密密麻麻地下人整齐列队着。

数名丫鬟战战兢兢地立在不远处处,锦笙和姜嬷嬷一左一右护在洛倾雪身旁,左边崔荣安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王德柱则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你既然有胆子私拿本郡主的东西,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她面色狠戾,语气决绝,“来人呐,押下去。”

“是。”答话的却是长归和晚照。

洛倾雪并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多说话;王德柱被带走之后,整个院子都陷入了奇异地寂静当中,众人都战战兢兢地,那种压抑地气氛,让人觉得连呼吸都异常困难,唯余下洛倾雪喝茶时,茶水晃荡的轻声。

第029章 永煦生疑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王德柱不断地边挣扎,闪躲着;边朝洛倾雪求饶道。

自冯望月去后,云静安对洛倾雪兄妹的安危尤为看重,长归、晚照便是她刻意调教出来的死士,这一生只会忠于洛倾雪一人。

长归、晚照两人一人拖着王德柱的一只手,王德柱的腿仍旧在地上不断地挣扎着,烟尘缭绕,扬声高呼着,“郡主求求您,饶了奴才这一回吧,郡主,郡主……”

“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这一回吧。”

“……”

直到声音渐行渐远。

洛倾雪这才再次抿了口茶,将茶杯递给锦笙,语气淡淡地,“不知姨母觉得倾雪该如何处置王德柱?”

“……这,这个……他既是雪儿的私奴,按理姨母是不该过问的。”

冯素烟低着头,脑子里千回百转;她算是瞧明白了,这洛倾雪哪里是处置王德柱,分明是敲山震虎;只是她很好奇,难道真的是冯望月那个短命鬼的死让她突然变得通透了?

“既然姨母这样说,那倾雪就自作主张了。”

洛倾雪低着头,淡淡一笑,“明儿回云都时,便让长归、晚照将他送去顺天府吧;我可不敢要这等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这,雪儿,不管怎么说王管事,哦不,王德柱算起来大家都沾亲带故的,你能不能高抬贵手……”

冯素烟很是艰难地开口,若是以往的洛倾雪她又怎么会这般小心翼翼的。

可很明显,洛倾雪对她的委婉并不买账,“沾亲带故?姨母还请慎言,这等穷凶极恶的刁奴那可是最下贱的人,跟他相提并论没得失了身份。”

“雪儿说得是,按父亲的意思,这等奴才就该打杀了。”

洛永煦也面色黑沉着,他虽不多聪明,可若此刻还看不出来苗头那就是蠢了;是这个女儿想太多,还是素烟真的在竹园安插了人以谋取私利?

“……我,那个……”

冯素烟此刻真正是百口莫辩,有口难说;王德柱说起来还是她的远房表叔,再者如果他当真将那些事情捅出来,到时候……想到这里,她咬着牙,毫无血色地唇微微抿着,打好的腹稿尚未来得及出口,便听见洛倾雪脆生生道。

“不过说来这王德柱本是姨母引荐来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人我是万万不敢再用了。”

洛倾雪薄唇微微上扬,一丝嘲讽从眼角滑过又飞快地消失,“我还记得当初姨母引荐他给母亲时,曾信誓旦旦地说王德柱老实本分,定是可信之人……既是姨母觉着可信,不若倾雪就将他送给姨母,您瞧着可好?”

“……这,雪儿这是说的哪里话,姨母还能与你抢一个奴才不成?”

冯素烟心中疑惑,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将王德柱送给自己,又打的什么算盘?她低首,敛尽情绪,“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姨母当初竟也是给他骗了,原以为瞧着是个老实本分的,却不想竟做出这等下作事来,雪儿想怎么罚都行,千万别看姨母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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