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670)

两人这才恭敬地应声之后,然后退了出去。

“你这两个丫头可当真是……连为夫的话都不管用了。”见到两人的行为,容末不禁有些哑然。

洛倾雪却是淡淡的笑着,“她们是我的丫鬟,自然只听我的。”

“素素,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非要分出个你我来吗?”容末的嗓音有些黯然,在她心中若是当真分得如此清楚,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要离开的想法了吗?

……离开……

只要想到那两个字,容末的心就禁不住狠狠地颤了颤,不!不可以,他不准,他绝对不会允许。

环在洛倾雪腰上的双臂不由得紧了紧,再紧了紧,直到洛倾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容末这才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了一般,将洛倾雪一把打横抱起,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容,容末,你……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再亲密的事情也都已经做过,可,可是现在青天白日的,这般大喇喇的坐在他的腿上,她还是头一遭。

“乖,别闹。”嘴上虽然说这,容末的双臂却是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将洛倾雪狠狠地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侧身轻声道。

洛倾雪虽然有些不自在,不过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容末,再者其实与容末亲近一些,她心中也是喜欢的,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刚才,你话还没说完呢,琉心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末抿了抿唇,眼神微微晦暗,他沉声,“如你所言,若琉心不是精通蛊术的养蛊之人,那边是与养蛊之人极为亲近的蛊仆。”

“嗯?”洛倾雪整个人瞬间被怔住了。

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看着容末,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琉心她……”

“嗯。”容末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不,不可能的。”洛倾雪抿着唇,死死地摇头,“琉心本来是孤女,自幼为我母亲和干娘所救,更是与干娘一起长大,她不可能……”

不等她说完,容末却是淡淡一笑,“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素素,你还是太天真了。”

“……”洛倾雪顿时沉默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本性难移吧,对于前世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她能够毫无愧疚地对他们下手,甚至让他们家破人亡也再所不惜,但对于身边的人她……

按照琉心那日的表现,养蛊之人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可蛊仆,如果她当真是蛊仆,那精通养蛊的人难道是……

答案基本上已经呼之欲出了,可那个人,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难道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洛倾雪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不解,深吸口气,“难道就没有第三种可能?”

“没有。”容末摇摇头。

“不,不可能的啊。”

只是出口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底气,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还不如说是在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

……

窗外,狂风呼啸着,那仍旧残留在树枝上的落叶被大风吹刮着发出簌簌的声响;整个凤京都陷入一片阴霾当中,好似一夕之间,变天了般。就连平日里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如今也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步履匆匆。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太师为首的文武百官此刻堵在朝议殿前。

凤城歌面色黑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还是说郑太师也是老糊涂了?”

“你……”想到何太傅的前车之鉴,郑太师狠狠地咽下胸口那口闷气,咬着牙,“太子这般不让老臣等面见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话说得倒是直白,凤城歌在心里轻哼一声,“倒是不知谁给的郑太师胆子,竟然胆敢质问本太子?还是说本太子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郑太师交代一番不成,那这凤临何苦要姓凤,不如跟郑太师姓郑好了。”

“太子你,你强词夺理,老臣对皇上,对凤临忠心耿耿。”郑太师被气得面色通红。

“哦?”凤城歌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带着讽刺地扫了一眼跟在郑太师身后的十数名官员,“忠心耿耿就是在父皇病重时,不尽忠职守,却带着这些官员到朝议殿来堵住本太子的去路?”

郑太师深吸口气,“太子,当真是强词夺理。”

“放肆!”凤城歌面色陡然一沉,厉声呵斥。

“太子息怒,太师也是关心皇上的安危,想要前去探望罢了。”

“就是。”

“皇上病危,臣等心乱如麻,只要能看看皇上现在的情况也好让我等安心啊。”

“太子固然有自己的考量,可这些天皇上的吩咐都任由太子一人传达,这……我等知晓内情也就罢了,若是那些不知晓内情的,传了出去只怕是于太子您的声名有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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