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家有田(289)

“司马啊,你说那个人到底怎么想的?”,云重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声音悠悠。

管家低头,“爷,皇权归一又岂容我四州游离皇权之外,只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不用再说。

“口谕上可有说会派人前来?”,云重对这个比较关心,只要那边不来人,他就有把握能保得住那个女子,也当是全了这份情;其实若是来人又如何,凭胡老的身份,那些人想要动她,可没这么简单。【这也算禁词】

管家摇摇头,“口谕没说,不过奴才以为,皇家隐军只怕是会悉数出动了!”

“隐军?”,云重有些不解,那秦忆说穿了也就是没过门的皇家媳妇,既是不贞也已经被沉江,如何用得着这么大的手笔。

管家微微颔首,“爷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当初秦城主的妻子生产时天生异象,仙乐渺渺,当时的国师便预言,这女子乃真凰命格,只可惜……”

“可惜什么?”,云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可惜那女子却偏生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而传言,在那秦城主的原配妻子生产同时,另一名小妾也同时生产”,管家的声音戛然而止。

云重抬起头,看着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管家,“司马为何会知道这些?”

“爷忘了,当年是怎样遇到司马的?”,管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和苦涩,不过瞬间便压了下去,恢复原状。

云重站在窗棂前,眺望远方,想到当年的是奇怪,马嵬坡下,正是春猎的日子,还是少年的他,年少轻狂撇开所有护卫,却闯入禁地而不自知,也正是他那无意闯入,才救下奄奄一息的他。

马嵬坡,马嵬坡,司马,马……

云重突然脸色大变,想起云都流传的一个传言,“你,你是……”

那个世家的人?

管家嘴角微微勾起,其间是什么情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了,心酸、苦楚、嘲讽,“爷,司马是那个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了!只是原谅奴才,有些事,我不能说!”

有关那个惊天之密,司马家族守候了世世代代,还为之付出了鲜血代价的惊天之密,就算司马家后继无人,他也不能忘记祖训,那是他们世世代代刻入骨血的执着。

“嗯”,云重的一颗心悬起而后又放下,“罢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管家!”

管家垂首眼底划过一道黯然,突然给云重单膝跪下,“爷,司马恐怕不能再侍奉跟前了!”

“你”,云重忽然又叹了口气,“罢了!你可知道如何寻那个人?”那个司马家祖祖辈辈世代寻找世代守候的人。

有些事情,别人虽然未必知道,但云家这样的大家族还是知道一二的,只是不曾想,原来前朝皇帝下令追杀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身边人。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爷,司马叩谢爷当年救命之恩!”,管家对着云重叩首,“司马背负血海深仇,从今以后,只怕与爷形同陌路,再相见还请爷不要手下留情!”

云重叹了口气,司马却接着道,“轩辕不臣,总会遭报应的,爷,您保重!”

管家再次叩首之后,整个人足尖轻点,云重还未反应过来,那司马早已化作一道白光,眼前哪里还有他的半分影子。

轩辕不臣吗?

那独居皇城,至高无上的人,又何须谈臣!

“噗——”

喷出一口污血,司马躲在暗处,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左手沿着耳后一条看不出的边儿轻轻一扯,扯上一块面皮,揉巴揉巴揣进怀中。

终究他还是无法忍心,那一句话泄露了天机,这漫天弥漫的黑雾是对他的惩罚罢了。

司马死死地捂着胸口,有些事情,既是时光逆转再来一次,他也不会后悔。

只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云州城主府的无名管家,而是司马家族唯一的后人。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那王家和游家处斩的时候,沐九儿并没有去看。

迎客居早已经重新开业,每日客似云来,倒是让秋霜、莫忧两人忙翻了头,本来打算培养莫离,可府上那松茸地却是离不得他,而秋霜、莫忧两人又似有意,沐九儿正好顺水推舟。

“九儿,这两日感觉如何?”

胡老与薛巿坐在院中,依旧不变的百年棋局沐九儿都想不通这两个人,明明一个从未输过,一个从未赢过,偏偏每日除了拌嘴便是下棋。当然这话可不好明说,不然,少不得耳朵遭殃。

“没什么感觉!”,看着胡老脸色微变,沐九儿赶紧答道。

胡老拉过沐九儿的手腕儿,嗯,脉搏强劲有力,是不错,“我让春风那丫头给你炖了天麻人参枸杞当归乌鸡汤,记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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