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380)

年婳疯了才会让他们跟过去,如果二少爷不换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夫子,岂不是:“娘娘……”

林逸衣的脸色瞬间难看:“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更不要把除自己以外的人当傻子!你如果再说下去我就会禀给太子,二少爷永远不换夫子!”

年婳表情一滞,神色僵硬:“奴婢谢太子妃教诲,奴婢该死,但请——”

林逸衣脸色顿冷:“你再说一句试试!”

年婳不敢再开口。

“下次放聪明点。”林逸衣扶着春香的手转身离开。

年婳跪在地上,心底冰凉,她竟然弄巧成拙了!这怎么可能,太子妃怎么敢不给二少爷换夫子,她就不怕被人诟病。

方艺心情郁闷的站起身,赶紧扶起姐姐,小声道:“不用理她,以为自己有了身孕就一定是儿子!现在便开始打击大少爷二少爷!年姐姐,你不用怕她,把这件事告诉太子,太子就是再纵容太子妃,还能拿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前程开玩笑!太子一定会为二少爷做主的!”

“就是,就是,带两位夫子进宫,还不够丢皇家颜面,太子一定不会同意,年姑娘尽管放心。”

年婳看眼担心的聂老姑姑,脸色不得不微微缓和但心里却越发冰冷,太子妃越来越狠了!这样的她陌生的令人畏惧。

林逸衣漫无目的的走着。

春思在一旁像只喜鹊般企图偷看娘娘袖笼里的丝帕:“让我们看看吗?太子妃的印信长什么样?”

春香扶着娘娘的手,也跟着一旁帮腔:“就是,娘娘让我们看看吗?”却不提娘娘刚才没给年婳面子的事,有些人自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却忘了该有的身为和职责,不该她惦记的事,哪有她惦记的能力。

“不过,太子妃的印信一般不都是雏凤吗?”春思疑惑的思考着,然后小声的对春香得意道:“奴婢刚才有偷偷看到,虽然印信不大,但玉身上绝对不是雏凤。”

林逸衣瞬间道:“行了,一点点小事也值得你们说这么久。今天这么忙?怎么没看到太子?他今天不是不用上朝?”

春香呵呵一笑:“娘娘还说不关心太子,原来太子不在娘娘是知道的。”

春思道:“不知道才奇怪吧,太子只要在一定会陪着娘娘散步的,还用猜。”

春香剔她一眼,笑着看向娘娘:“娘娘,太子是去太古寺了,明日就是入宫的日子,太子要去太古寺听禅师讲经,为圣国祈福,估计下午就回来了。”

林逸衣点点头:“这样……”

……

太古寺的香火传承至今,香火早已侵染了石路,整座古寺无意不散发着浓重的佛香,太古山更是古木苍天,幽静宁远,警醒的钟鸣回荡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间已鸟兽不惊。

太古寺的大殿内唱经声咪咪嗡嗡,庄重肃穆。

一阕完毕,坐在高位上的主持大事伴着佛家经典琴音婵婵讲述自己多年观经的大彻大悟。

主持浑厚内敛回应大道的声音在太古寺大殿上响起,低沉的琴声配着大殿内刚刚停歇的唱经,入主持口中的大道经纶,回荡着轮回命盘中彼岸之光的希望之音。

大道天成,心静反思,方可大道。

元谨恂跪坐在下面的金黄色蒲团上,面色沉静庄重,双手放于膝盖,背脊如线,神色不动,犹如主持背后的一尊佛像,仿佛入定此处可百年焚香。

林初赐透过金黄色的薄幕看着下面坐着的你威严身影,只是片刻闪身,又快速回到琴木上,音音如道,声声庄严,配上执琴人如仙似梦的身影,在这庄严的佛堂大殿中有种说不出的禁忌之美。

经纶伴着乐曲和佛香在室内飘荡,时间久久凝固,洗涤着人们尘世中沾染的浮华,让每位静心聆听的人,恢复到心灵最初的宁静,让无数手握屠刀的人虔诚下跪,诉尽平生恶事。

元谨恂一直这样坐着,即便是得到所要的以后,他还是习惯每个月来这里坐坐,静思一段时间的所悟,规划明日的道路,不急功近利亦不妄自菲薄。

香烛渐渐燃尽,琴音渐渐消散,主持的声音已经久久不在响起,但所有的人都不敢打扰静思中的太子,默默的陪在身边,等着他大彻大悟。

林初赐坐在薄幕后,目光落在中间静坐的男子身上,感受着万人独醉他独醒的凝重,看着周围清心寡欲的大事依然要退让的尊贵身份,林初赐沉寂的心不禁因为不远处静坐的男子漏跳一拍。

元谨恂是位儒雅的王者,她曾经不止一次评估过这个男人,软弱、自欺欺人、对女人仁慈,甚至有些优柔寡断,这也是她一定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根本所在。

总觉得这个男人外表虽然完美,但没有一颗配的上他高贵外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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