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漂亮了,这一池的花色恐不及她淡淡的一笑:“充媛妹妹。”
“姐姐终于想到我了。”
我更记得京城大街上的你--美的让我眷顾。苏楚人--你和以前不同了。
“楚人妹妹要去哪。”
“去见侍储姐姐,今早下人传报说侍储姐姐病了,我去看看。”
“哦,快去吧。”免得去晚了人死悄悄。
“妹妹告辞。”
她缓缓行礼,我竟有点不自信的忧虑,这里真不是好地方,出来的美女多,就不感觉自己很优秀,这里太打击人!早撤为妙。
“恩。”我再次埋入花海,研究那传说中五年才开花的珍贵品种。
一盆多少银子?
“子逸。”男声响起,冷淡的就像不是阔别很久,而是昨天才签了离婚协议书。
“这里是后宫。”别太目无法纪。
“我来看司空纯。”
“她的寝宫不在这。”
“子逸,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没听出祈求的感觉,所以我要说:
“没闲情。”
“看在傲傲、纤纤的份上。”
看在烧饼油条的份上。
“他们对你我没好感,看也没用。”
司空默然的站着,目视咏春--天高水远。“我在想办法。”
我捶捶肩膀拿起旁边的水壶浇水:“别想了,顺其自然岂不更好,如果你们没有父子缘分,算你幸运。”何必为儿女所累。
“我有办法。”司空语气注定,讲来不费吹灰之力。
“随便。”我如果伺候它五年,它会开花吗?可笑,我伺候的了它五年吗?哎!再来个五年我就彻底老了,该退出历史的舞台啦!还是趁着这大好时光,除外溜溜吧。
“傲傲的课业不太理想。”
“没事,考鸭蛋他爹也认为他天下第一。”傲傲会数一二三,在千清看来就等于研制出了宇宙飞船。
“我不是那意思。”丑谦说话没有起伏,淡淡的调调好似在讨论身外事。
是不是都不重要。
“我要走了。”
“去哪?”丑谦直直的看着我,机敏的他当然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不知道。”
“带傲傲、纤纤吗。”
“不。”带不走。
“如果你想,我可以……”
我拍拍他,止住他后面的言语:“丑谦,他们是人,你打包给我也没用。”
“我知道。”
我也知道,知道你有办法让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但我不需要,也谢谢你没把我咔嚓或绑架。
“回去做饭,你自己玩。”我扛起铁楸往和旋宫的方向走去……
任后面的目光流出看不见的大海。
……
“呦!这不是和妃姐姐吗?今怎么这身打扮出来了。”
我看眼面前挡路的嫩母鸡,和她后面的长尾巴,懒的理她的往前走。
“怎么,姐姐仗着受宠,都不把别人放眼里了。”
有病:“孙充容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出来干嘛。”仗着你姐姐育有大皇子,就当自己是西宫太后呀!
孙晓晓咯咯发笑,笑的要有多做作就有做作。
我摇摇脑袋,坚决不能被她笑懵。
“妹妹哪有姐姐清闲,姐姐现在可是风光满面呀。”
“没办法,本人就是招人喜欢。”
“你!--”孙晓晓压下不服,转笑道:“姐姐,皇上是大家,姐姐还是不要一个霸着为好。”
我也回笑道:“不是我霸着他,是他霸着我,有本事你让他霸你去。”我还省道手续呢。
孙晓晓冷笑:“风水轮流转,指不定皇上那天看腻了你那张脸。”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腻吗,趁他没腻赶紧享受一下独宠才是正道。呵呵,你说是不是呀--妹妹!总比某些人一辈子也没受宠过要好。”
某人牙根发颤的瞪我,良好的淑女修养在一点点脱落。
我拨拨胸前的发丝,当没看见。
“和妃,别忘了你的身份。”
“谢妹妹提醒,本公主记得自己高贵的出身。”
“你早不是公主了,你现在只是个皇妃。”
“哦,皇妃呀,哎,瞧我这记性总是记得自己是第一大国的公主,早忘了别国芝麻绿豆的小事。有劳妹妹了,不过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妃,还好没沦落成充呀仪呀的,你说是吧,妹妹。”
“你不要太嚣张,这里是东清,是皇家的天下,后宫掌权的不是你。”
“妹妹是在提醒我索要凤印吗?”据说那个东西很值钱,拿来玩玩也不会降低了我的格调。
孙晓晓愤恨的盯着我,口不择言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后无仪仗,前无希望!你就是个送来和亲的公主!是被西风抛弃的公主!”
我深吸口气:看来我是要成为众失之失了:就说被皇上宠不是什么好事,看吧,一群人看我不顺眼,我要是走了,那两个小家伙还不被抽皮剥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