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想见她。
“如果我哥哥在,他会杀了千清那昏君!”
不可能,千清手里有傲傲,他就有天下。
“我比你幸福,至少哥哥爱我,就爱我一个人。”
恩,我家无悔、丑谦也爱我一个人,有什么好显的!
“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不好,是我偏要来这里。”
“命运自有定数。”
“狗屁!都怨你,如果没有你,就算他不爱我,我也可以在皇宫活下去。”她眼神涣散,抚着枯木道:熬熬也可以。”
……
“出去吗?”想清楚了,接下来的的路真正属于你。
“不知道。”
“不要任性。”
“你没资格说这句话!”
不说。“出去吗?”
“她还好吗?”
“恩,眼睛有些不好用了。”
“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我带她去地球上压岁月!”
“好,我出去。”
我把包裹递给她,她温柔的放下怀中的枯木,情意绵绵的眼里,看到的是她所有的希望。“娘要走了,娘不能带着你,那里有坏人,你等着娘亲,娘亲会来接你的。”
……
走出城门,我还是我,太阳还没有跳出地平线,胡庸已再次走出大牢“如果岂之活着……”
“如果他活着,他肯定在看书,你肯定在吼他。”
胡庸长长的叹口气,苍老的背影撑不起他的哀思。“是师傅没用。”
“你去哪?”
“回萧山,为我那傻徒儿刻字去。”
“师傅走好。”
他俍呛上路,拖出晨光长长的影子
……
我也离开,离开背后如虎似猫的栖息地。
……
[红颜笑:第一百四十一]
五年后:
我板起木头的脑袋,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瞄我一眼,仿似没看到生物,继续垂下他高贵的眼眸,面无表情,其精神萎靡不振。
“喂,做人要有激情。”
他吐吐泡泡,自娱自赏,看不出开心还是郁闷。
“你都五岁了。”
他往下一倒,想要睡觉。
“给我起来。”再次把他板正,他无精打采的望着空气,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木头呀!你别让娘担心了,莫非你是傻子。”
他依旧无动于衷,长长眼睫毛耷拉着眨也不眨,小耳朵垂的低低的一副受虐儿童样。
要是不追究他的个性,他确实是个美的掉渣的小朋友。
我苦口婆心的用愚公移山的精神重复着我每天必备的功课--努力的对他喷口水:“木头,咱长大了,该学说话了。”
木头眼神痴呆,好像看什么都是一个调调。
“木头!”不给你点厉害的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我把脚翘床上,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他鼻子:“我警告你,你要今天不喊我声妈,我就把你劈你!”
“谁敢劈我儿子!”
“谁敢劈我外孙!”
“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立即蔫下来,友善的摸摸木头的“秀发”:“呵呵,乖儿子,咱娘两好。”
无悔牛眼瞪的像太阳一样的照射我,丑谦的雷达眼在我身边扫描了N遍后,终于看向他儿子。我娘拿着锅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努力的笑着,眼睛抽筋,嘴巴也抽筋的对着他们。教训儿子都不行,没天理。
无悔阔步走向木头,一把抱起他,抗肩上道:“走!爹爹带你捉虫!”
无悔说的捉虫,一般都是逗虎。
丑谦身形一转,手旋转三百六十度,木头已入他手:“父亲带你捉虫!”
丑谦说的捉虫,肯定是他那只庞然大物。
无悔见此,火焰刀出鞘,以雷霆之势对上丑谦:“司空!他是老子的!”
丑谦银丝出腕,五指并收:“我的!”
看这阵势,嘿嘿--最后这小子还有望落入我手,等你两爹爹打起来,你就乖乖被我折磨吧!我活动着手腕,奸邪的看着在战斗圈内,快睡着的木头。
……
别说这小子真沉的住起,要不是他除了出生之外还哭过,恐怕丑谦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话说有一天,丑谦那斯的面具“不小心”被我扒下来(真的是不小心)。
我还没尖叫自己亏本,一向没什么变化的木头先哭了。
我当时瞬间就傻了,哪还有时间尖叫,就知道我儿子会说话,我儿子不是哑巴,高兴差点没造火箭。
后来我见此有用,强制性的和丑谦打了一架,让他再次摘下面具对着木头摆丑,可谁知木头看第二遍时什么放映都没了,不哭不看也不笑,又变成了老样子。
我当时顿时火冒八仗!NND老子为你对你爹签了多少不平等条约,你就不能给老子运动一下脸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