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737)

慧安半响不再见他动作,只觉心缺了一块般,睁开眼睛,见他胸口起伏着一脸懊恼地恶狠狠地蹬着她不觉纳闷,关元鹤却是不再瞧她,一个翻身躺倒在了一旁,闷声道: “睡吧!”

慧安这下真的怔住了,眸光扫了下,见他身下还顶着高高的帐篷,偏黑着一张脸,直挺梃的躺着不动弹,犹豫了一下便道: “兴许……兴许已经可以了……那个,干净十来天了……”

慧安产后十多天身子就干净了,至于产后何时能圆房她却是不好意思问人的,也从没想过问这个问题,在她想来下面既是干净了,身子也好了,行房便可以了的,只这些天来果果都在这边跟着他们睡,慧安便以为是因此关元鹤才未碰她,现下见他突然停下来,她才意识到他应该是担忧她的身子。

说出这些话来,慧安却是羞红了脸,将头侧了侧。关元鹤岂能不知慧安身子何时干净的,闻言又恶狠狠地瞧了慧安一眼,却也不敢多看,生恐看多了便再把持不住般,他迅速转过头来,却道: “大师说要过两个月……”

慧安闻言一个气不顺登时便咳了起来,这种事情他竟是去问怀恩大师?!怀恩大师在确定她怀中孩子形态无异后,在慧安七个月时便离开,只慧安产后的第二日却来府上为果果检查过身子,那日慧安不放心也在一旁瞧着,后来见关元鹤单独拉了怀恩大师问话,也不知说了什么,怀恩大师的胡子便抖个不停,慧安还曾奇怪过,后来问过关元鹤,却被他支吾了过去,如今想来当时他问的便是这问题了。慧安一时真真想闷死自己算了,这可真是没脸再去栖霞寺上香了。

关元鹤见她咳个不停,忙给她顺了半响的背,慧安这才缓过劲儿来,怒视着关元鹤, “你怎么能问大师这种问题!”

关元鹤面上闪过不自在,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这么久不碰女人本就难耐,先前在边关是公事繁忙,又瞧不见慧安倒不觉难耐,可如今……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过了满月又要再次赶住边关,这不泄泄火气,又不知要过多久的和尚生活了,他能不问问人吗,除了怀恩大师他也没人可问啊。再说这么丢人的事,老和尚不不管红尘之事,问了也不怕他说出去不是。听到怀恩大师说要两个月时,他便死心了,只能苦笑,如今眼见着要离京,慧安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还来撩他如今见慧安瞪着自己,关元鹤便气闷地瞪眼,理直气壮地道: “问都问了,又能怎群!”

慧安见他那模样,又想着他为她隐忍良久,到底心疼,笑着蹭了过去,道: “你……轻点便是……”

关元鹤闻言目光陡然一亮,又瞧慧安那羞涩妩媚的模样,倒抽一口冷气,拼尽气力这才止住没扑到她身上去,他抬手狠狠地敲了下慧安的额头,道: “快睡觉!”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慧安和关元鹤便起了身。慧安本就没打算做双月子,而大辉的女子一般出了满月便能出门走动,只是注意莫要着凉,触碰凉水等伤身之物便可,而如今已满月,慧安磨了两日,方嬷嬷总算同意让她沐浴,慧安被挖起来便满心欢快地进了净房,待出来时只觉着整中人都轻了两层。

坐在梳妆台前,方嬷嬷给她挽了个繁杂的牡丹燕尼髻,插了只赤金红宝的步摇,也未擦粉,已是人比花娇。慧安身子虽是恢复的极好,可腰身还是比之从前要宽上一圈,以往的衣裳是不能穿了,方嬷嬷挑了件秦小双新送来的宝石蓝云州湖绸做的宽袖小袄,并同料子的湖蓝灯笼裙,慧安穿好,整个人明媚而娇俏了起来。

她和关元鹤一道用了膳,已有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先来的自都是和慧安亲近之人,童氏等亲戚一早便到了,帮忙安排着一会子满月宴的事,接着是谢云芝,文景心和新雅等人,慧安和几个姑娘躲在屋中逗果果,只支了冬儿几个在门口迎客。

宴席设在前院的花厅,没到中午已是宾客满座,待到了开宴,慧安抱着果果到了前头,随着关元鹤一桌桌的敬酒,抱着果果接收众人的祝福,秋儿在身后端着托盘,专门放果果的满月礼,一桌转下来便能满上一盘,只乐的慧安眉眼都笑弯了。而果果也是极为给面子,逢人便笑,粉雕玉砌的尤其惹人疼爱,好些人瞧着喜欢本来准备的礼奉上不说,还顺手自身上褪下些物件来塞给果果。

关府一场风波,非但没令府邸没落,反倒因为慧安和关元鹤皆立了功而炙手可热,满月宴也是办的格外热闹,因众人皆知果果这孩子在慧安肚子中时便遭过难,瞧着她如今这么的可人疼,不觉都夸慧安好福气,也有说果果福气大的,只道满京城中没有哪家的女儿这般金贵的,真真应了那句话,凤阳侯府出的闺女宝贝,说果果虽不姓沈,但到底身上流着一半沈家的血,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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