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1155)

——可惜,虞子婴还是听到了。

她冷冷抽动嘴角,直接回了他两个字,简单残暴:“活该。”

*瘪下嘴,感觉自己的玻璃心受伤了。

“你为什么要跟殷圣合作?”虞子婴背转过一只手,耷拉下眼皮,终于看向了圣主。

圣主听到虞子婴的声音,那虚芜放空的眼神,这才一点一点汇聚起来,他仰起头,嘴唇颤了几下,像被一股强烈的寒风呛灌了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他闭上了眼睛,白着一张脸,自嘲地问道:“子、婴,你、你恨我吗?”

虞子婴闻言蹙眉,撇开了视线,她揉了揉拧紧的眉头,想了一下,暗吁一口长气:“你的出现,让我曾以为,从此我便会多一个拥有相同血脉的亲生兄弟。”

老实说,与其说恨不恨这个问题,还不如说是……失望。

一种本该拥有,却转眼便失去的失望。

虞子婴既不用歇斯底里,亦不用仇恨厌恶,痛骂怒喝,只凭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将圣主打入了地狱,剜心剔骨,他听她说完,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时难以辨别东西南北,顷刻间跌坐在地,不堪重负。

她的言下之意便是,若非他贪欲过甚,如今他跟她重逢,两人至少还会是一对亲兄妹。

这是这比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要来得亲密却又分断不开来的存在,不是吗?

——然而,他却生生地放弃了拥有这种存在的权利,最终,变得一无所有。

*眸含讥讽,要的便是他这般模样,圣主此人,冷心冷肺,哪怕是灭族之灾因他起祸,他亦能够平静安然地活着,哪怕对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亦能够在他的逃亡半途之中因为一个怀疑而下黑手。

他此生唯一的软肋,便只有他胞妹一人而矣。

他的爱,源于她。

他的悲,源于她。

他的痛,亦只源于她。

久久沉默后,圣主似想站起来,但徒试了几次,都摔跌了回去,是以,他干脆仰躺在地上,万念俱灰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与殷圣……也只是互相利用,圣灵军跟殷圣,无半点瓜葛与关系,负责露面与洽谈者,除了九圣使,便只有我一人。”

随着他躺地的动作,虞子婴这才真正看清楚他,视线匆匆扫过他胸前那一片沁满鲜血的部位,她呼吸骤然窒了窒,她很快旋转开目光,掩饰着继续平静道:“那九洲内那些叛变的国家,是由你推动的,还是殷圣策划的?”

圣主声音很慢,带着细微疲惫的轻喘:“他们大部分都是由圣灵军出面,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绝不会让他们的存在阻碍你,我早就安排好了,只等殷圣觉得时机成熟,倾巢而出时,便……”

不等圣主将话听完,这时,长廊那一扇紧闭的大门便猛地被劈成四半,风卷着沙尘呼啸而入,接着数道人影冲了进来。

来者迅速欺近,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压力随之而来,定睛一一看,却是猎豹、皇极、飞烟。

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却并不在。

*定睛一看,便是一个旋身,迅速将虞子婴保护在身后。

“还真是意外,你们竟然活着出了铁笼。”*舔了舔嘴唇,眸光幽幽,意味不明道。

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虞子婴回忆昏迷前那一刻,她分明记得他们被关进笼子里了,他们三个逃了出来,那惰跟嫉妒呢?

“凭你们的脑子是不可能解开机关,这般看来十有*是惰出手了。”似知道虞子婴在想什么,*道。

“怎么回事?”虞子婴靠在他身后,倒没有觉得被人保护有什么落面子的问题,反而十分配合。

*仰后身子,侧下脸,压在她耳边低声道:“机关只需要将棺椁内的契合物取出,再重新将棺椁合上便开启了。”

他这么一说,虞子婴便立即明白了,在这一群人当中,只有惰的属于远攻能手,而且论智力跟腾蛇祭坛熟悉的话,也当属惰了,若说他们之中有谁最快破解出机关出来,惰的可能性最大。

“那这里是哪里?”虞子婴醒来便在这个地方,但她却觉得这里应该还是腾蛇祭坛内部某处。

*道:“祭坛下方。”

“腾蛇公主,你还真是何处都能得贵人相助啊,除了七罪的嫉殿跟惰皇,你一个转身,便又多了一个神秘保护者了啊?”

皇极、猎豹、飞烟鞭至落地之后,皇极懒懒地瞥了一眼被*护着的虞子婴,他双手环抱,斜挑着眉飞入鬓,阴笑暧昧地道。

而飞烟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目标虞子婴身上,当她看到躺在地上,一身白袍染满血啧的圣主时,柔美娇容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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