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妻(1863)

“我不放!”拓跋瑾荨就是死死地抱着他,“你其实也不算爱阿瑾!麟哥哥,你只不过是因为跟着阿瑾一同长大,是青梅竹马,所以,你才会对阿瑾感觉很好,但是,她从头到尾,阿瑾都是当你是她的好哥哥而已,就是哥哥啊!这是不可能成为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的。”

“够了!”皇甫麟几近一声怒吼,他用力就扳开她的手,转身,面对着她,他看着她,眼神有些冷,但是隐隐中,有着一丝的后怕。

“不要再说了。”良久,他沉声,说完后,立即转身离开。

拓跋瑾荨呆呆地站在那夜风当中,看着皇甫麟远走。她蹲下身子来,终于忍不住轻轻哭泣。

皇甫麟在屋里,一个人喝着百花酿。那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混沌。

夜风吹得有点冷,拓跋瑾荨哭着累了,才缓缓起身,却不想,才刚刚抬头,却是看到一双靴子。

拓跋瑾荨怔愣,她抬头看着来人。

纪纯抿着薄唇看着她,“为何哭?”只三个字。

拓跋瑾荨一怔,立即用袖子擦了餐眼泪,“没有哭!”她抬头看着他,“你是谁?”

“纪纯。”淡淡两个字,纪纯看着她,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块丝帕来,递给她,“爹爹说过,用丝帕擦眼泪,可以将眼泪蓄起来。”

拓跋瑾荨愣了,“蓄起来?为何要蓄起来?”她忽略了前半段他的名字。

“眼泪,”纪纯笑了一笑,“是个充满感情的物品,所以,蓄起来,好好珍藏,也许珍藏多了,大概每当拿出来闻着那丝帕的时候,就闻到那眼泪了。”

“什么道理?”拓跋瑾荨嘟嘴,“你说的我都不懂!”

纪纯笑了笑,“你是荨儿公主表妹对不对?姑姑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没想到,一眨眼,你就长这么大了。”

“你是纯表哥?”拓跋瑾荨此时才一笑,“没想到纯表哥这么高大啊!”她比拟了一下他的身高。

纪纯看着她这般的动作,更加笑了笑,“姑姑和姑父如何?还有,幼帝表哥。”

“他们都很好。”拓跋瑾荨道,“就是荨儿不好!”她嘟起嘴,看了一眼纪纯,想了想,还是坐在那石凳上,“纯表哥怎么这么有空陪着荨儿在这里说话?”

“事情刚刚忙完,想着要回去休息,可是路过这院子的时候,却听得有人在哭,遂进来一看,没想到是荨儿表妹。”纪纯笑容淡淡,俨然的跟之前在那东南沿海上威严有着少年只之气的少将军不同。

“荨儿没有哭。”拓跋瑾荨再次嘟了嘟嘴。

“好,荨儿表妹没有哭。”纪纯看着她,“那荨儿表妹可以说说为何你在这里?这里,应该是太子麟殿下的院子。你夜里也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妥。”

“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不是还有纯表哥么?”拓跋瑾荨抬头看着他道,“正好我也路过这里,纯表哥也在这里,于是,我们都在这里坐下来说话,这有何不妥?”

纪纯爽朗一笑,“没想到,荨儿表妹的嘴皮子功夫不错,我自愧不如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当然比不上我!”拓跋瑾荨道,她看了一眼皇甫麟那屋里,侧头又看向纪纯,“纯表哥,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情?”

“你说。能帮,我一定帮的。”纪纯淡淡道。

“麟哥哥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他进去,也应该是自己一个人喝酒的,你就进屋里,劝他别喝酒了。”拓跋瑾荨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

瞬间,纪纯知道所有的事情,但也不拆穿。

“若是连我都无法劝太子殿下不喝酒呢?如何是好?”

“你打晕他吧!”拓跋瑾荨冷哼,“打晕他,让他别喝了!”

“打当朝太子?若是太子知道,我纪纯这辈子的仕途,可谓是到头了。”纪纯好笑道。

“这,这,”拓跋瑾荨想了想,立即抬头,“你在这大夏周朝的仕途断了,可以到清昭呢!我可以让王兄给你安排个好仕途!”

“哈哈!”纪纯爽朗一笑,点了点头她的额头,“古灵精怪的小东西,我劝酒去了。”他笑,转身入屋。

拓跋瑾荨嘴里嘀咕,“什么古灵精怪嘛!”她看着他进了屋里,才转身离开。

此时襄园。

阿瑾还在那书案前画着设计图,她心中只想着要早点将这图画完,然后好给北宫珉豪制造火球,击退倭寇。

子时都已经过了,阿瑾困得整个人都不行,还剩下一些收尾的细节没有画出来,但是终究忍不住,一头栽倒在那书案上,睡了去。

在大概丑时的时候,月色在天空上,开始偏西。

此时襄园中一片静谧。那站在屋前的四名侍卫也是守夜有些累了,遂靠在那墙壁上微微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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