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妻(1947)

总之,他不走,自己就撵走他,再者,他不走,自己走!

依云上城看着她的神色,顿时笑了,他抱着牡孤白,整个人笑得得意忘形,“哈哈哈,哈哈哈……”他那狂妄又肆掠的笑声响彻在这雪夜当中,令人听着不禁心中发寒!

牡孤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他那狂野又放肆的笑声,只感觉自己摊上了一个疯子,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牡孤白整个人僵硬了,而依云上城笑过了之后,揽在牡孤白腰间的手不禁收紧,然后驾马立即飞奔往牡将军府走去。

依云上城笑完了,整个人又开始沉默,他看着面前僵硬的女子,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自己如此靠近她了,可是,她终究还不是纪无殇。牡孤白,牡孤白……

依云上城敛眸,看向牡孤白,“怎么不说话?”

“被人挟持,难道还要说一大堆的感言?”牡孤白白了他一眼。

依云上城听着一怔,抿了抿嘴,不语,只是加快了策马的速度,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更加收紧了一些。

牡孤白内心当真的抗拒,此番靠近他,当真也惊恐,可是惊恐过后,自己绝对不能够被他任由摆布!

依云上城看着快到牡将军府,遂将马匹勒了,他看向牡孤白,“孤白,往后你肯定会记起所有的一切。”

牡孤白没有说话,他何苦?总是将那以前的别人的东西强加在自己身上,难道他认为自己会去接受?

依云上城给她解开了穴道,然后飞身下马。

他仰起头看着她,牡孤白一脸冰冷,她转头,看了一眼绑在马匹后面被拖着的梁鑫,那黛眉不禁一蹙。梁鑫被他拖着走,根本不像样了,他确定真的能够将梁鑫救活?

依云上城看到她的目光,然后走到梁鑫那里,解开了那绳索,然后将他人直接往院子里拖去。

“哎!”牡孤白不禁喊道,“依云上城。”

依云上城紫眸看向她,“嗯?”

“你要将他弄到哪里?”牡孤白还是问道,“这里有牢房,拖过来这里吧!还有,我要他明天就醒过来交代所有的一切!”牡孤白说着下了马。

依云上城点点头,“好。”

牡孤白见他此时听自己的话,心中直摇头,自己该怎么办?对于这样的人,自己该如何办?

依云上城在她的凝视和带领下,将梁鑫拖着进了一处地牢中。依云上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来,捏了梁鑫那嘴,弹指间将那药丸送进了梁鑫的口中,让他吃下。

依云上城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直接随手就将梁鑫扔在地牢里,朝着外面就走去。

牡孤白一直站在牢门外面看着他们,她看着那地上的梁鑫,依云上城这般对他,应该不会死吧?依云上城答应过自己梁鑫不会死的,依云上城应该不会食言。

依云上城从牢中走了出来,走近牡孤白,牡孤白怔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回去吧!”她淡淡一声道,“今日的事情,最好保密,不然,我也许不够你厉害,也许不够你凶,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依云上城怔愣了一下,不够自己厉害,不够自己凶,她的意思是,他厉害,他凶。

牡孤白立即抬脚就出去。

“慢着。”依云上城立即喊道,“你的伤。”

“无碍。”牡孤白稍稍停顿了一下,快速就要离开。

“药。”依云上城还是一把就拉住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来,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将药给她,总之,再给多一些也好。

“记得擦上,不会留下疤痕的。”依云上城将药塞进她的手中。

牡孤白红唇微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捏着他给的药,走出去。

依云上城看着她,眸色不禁低沉了。

夜色更加深沉了一些,一处点着烛灯的闺房里,那暖炉正慢慢地燃烧着,透出一丝丝的暖意。

牡孤白坐在那床榻边上,从怀中取出那药来,那药瓶子上,还写着几个字,“玉灵药”。他说是用来擦上的,不会留下疤痕,那就是跟金疮药差不多的。

牡孤白明眸微微闪了闪,看了一眼那外面收拾东西的丫鬟雪燕,“雪燕。”

“小姐。”雪燕听着赶紧进来这里。

“给我上点药。”牡孤白轻声道,将手中的那瓶玉灵药递给雪燕。

雪燕听着惊了惊,“小姐,您受伤了?哪里伤着?”

“嘘,小声点,一点小问题,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牡孤白瞪了她一眼,“拿着,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吗?”

“是。”雪燕听着点了点头,她恭敬接过牡孤白给的玉灵药。

牡孤白看了一下周围,周围关着门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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