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1173)

“咳咳、咳咳咳……”

原本嫣红如桃花般的唇瓣,不知道是被冰水冻的,还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看起来很是苍白,就连咳嗽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颤颤巍巍的,柔弱得让人怜惜。

皇甫长安见了,当下心疼得不行,赶紧脱了外袍给他披上,转而才抬头扫了众爱妾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李青驰的身上,开始杀鸡儆猴!

“我说小青驰啊,你是不是觉得很不爽?嗯?”

恨恨地瞪了眼那个伏在皇甫长安肩头卖乖求怜的男人,李青驰星眸一凛,口吻之中仍是愤愤不已。

“当然不爽了!他算什么?凭什么占了本该是属于我的位置?!”

“凭什么?”挑了挑眉梢,皇甫长安贤良一笑,端出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来,“你方才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呢?怎么还要问本宫‘凭什么’?”

听到皇甫长安提起这茬,李青驰不由脸色一僵,顿了一顿,才又忿忿不平地反驳。

“我承认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可即便是我错了,你可以罚我,但也没必要……叫他白白捡了这便宜吧?!”

皇甫长安闻言只是微微一哂,抬起头来看他,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鸣钰是白白捡了这便宜?你以为本宫是偏心他?那本宫问你,是你在本宫身边的时候多,还是鸣钰在本宫身边的时候多?”

“自然……”听皇甫长安这么问,李青驰的脸色才微微有些好转,看着破云鸣钰的视线中登时多了几分优越感,“是我多。”

只可惜,在破云鸣钰冷笑的回讽之中,这一抹刚刚兴起的优越感,很快就被灭得连火星渣子都不剩了,因为下一秒,皇甫长安说——

“倘若本宫告诉你,昨夜同你说的那件事,是鸣钰拔了头筹呢?”

话音落下,李青驰的表情又是蓦地一僵,抿了抿嘴角,一时无言以对。

这下子除了他之外,连带着皇甫无桀三人也微微变了脸色,有些不可思议地朝破云鸣钰递去了视线,不敢相信身为皇亲贵胄的自己,在群臣之中的号召力,竟然会输给一个外臣?!到底是他们太无能,还是那群家伙瞎了眼?!

当然,他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朝中的文武百官之所以对他们的期望值如此之低,正是因为有了陛下和太子的前车之鉴,才会担心这一家子的血统有问题,基因有缺陷!

瞅见几位皇兄惊异的表情,皇甫长安暗自勾了勾嘴角,心道这三个也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

默了一阵之后,发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闻人清祀不由皱着眉头问了一声。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宫狐狸随后接了句:“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花贱贱阴险的目光已经不自觉地从破云鸣钰的身上挪了开,转而落到了李青驰的身上:“难道……”

南宫重渊倒还是温柔地噙着浅笑,只是那笑意看起来有些渗人罢了:“你们几个,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成?”

感觉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阴测测的杀意,李青驰免不得轻咳了一声,担心自己先前犯下的愚蠢过失被抖出来成了他们攻击他的笑柄,不禁尴尬地哼了一声。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家伙昨夜里……”

不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奸夫们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仿佛事先排练好似的,几个人一人说一句,连语气都连贯默契得不行。

“这个很重要!”

“昨夜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纠缠也无没什么多大的意思。”

“反正人已经被我们打了个半死,算是教训过了。”

“却是你私下隐瞒我们的事,现在是时候好好清算一下了……”

……

眼见着注意力被成功转移,皇甫长安不无得意地伸手在背后比了个“v”字,不远处的树丛里,裂云见了她那个手势,免不得好奇:“殿下的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白苏先是摇了摇头,随即扯起嘴角哂然一笑,“我只知道每次殿下在玩弄了别人时候,基本上都会做这个手势,大概是又有人要倒霉了的意思吧……哎哎,你干嘛去?”

“我要去通知一下主上,让他小心点!”

“你傻啊!没看出来现在要倒霉的十有**是那个李青蛙吗?!”

“可是……刚才气焰最盛不是他吗?”

“是啊!殿下说,这叫做枪打出头鸟,回头你可以跟你家主子说说,让他没事少拆房子多暖床,说不定殿下肚子里下一个揣出来的球就是他的了!”

“好得!白苏你真是太善解人——”

“别!别这么夸我!善解人衣的那是殿下,我可担当不起。”

默默地侧开脸,将一张俊脸掩在了浓郁的树荫之下,裂云才细若蚊蚋地囔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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