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141)

“小弟罹患花痴症,但凡见到相貌姣好的就会发病,多有得罪,还望花谷主海涵。”

“花痴症?呵呵,倒是个稀罕的病。”

花语鹤却是从容优雅,便是被皇甫长安那般揩油占便宜,也没有露出丝毫愠恼的神色,俊朗的眉宇间一派落落大方,自成三分贵气,七分雅然。

皇甫长安被宫疏影按到了椅子上,眸子里亮闪闪的火焰一时半会儿尚且不能熄灭,从踏进屋子的那一瞬开始,视线就没有从花谷主的身上挪开过,玉琉裳自是不悦,宫疏影则是十分的哀怨……若论美貌,花谷主自然是比不过他的,可比有钱,哪怕他把全部身家都拿出来,也不见得能买得起花谷主手中的一件宝贝。

次奥……这就是**丝和糕富帅的区别啊有没有!

果然长得好看不能当饭吃,有钱才是真王道!

花语鹤平素在谷里的时候自是十分的闲散,就连衣服都没有穿得太正经,一身水墨色的睡袍披在肩头,端的是风流倜傥,袍内露出银色的镂空木槿花镶边,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相映生辉,腰系玉带,手执一杆墨玉烟枪,燃的却是浅紫色的烟雾,不知里面加了什么佐料。

诚然,比起天下第二美人的宫疏影来,花语鹤不能说是艳;比起南宫璃月那只妖冶鬼魅绮丽如狐的妖孽来,花语鹤不能说是娆;比起清冷精致缥缈若雪的二皇兄来,花语鹤不能说是仙;比起苍劲孤傲英挺霸气的大皇兄来,花语鹤不能说是酷……

但是看着半倾着身子倚在榻上的那个男人,一头缎带般的黑发垂在胸前慵懒地伏着,狭长的双眉弯如明月,丹凤眼中仿佛永远都是闲适而雍容的眸光,微抿的嘴唇看起来柔软无比,像是糕点一般诱人,柔而不媚,俊而不冷,和煦得像是春晨冬午的阳光,清贵而雅致。

跟想象中贼眉鼠目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吸血鬼”形象完全不一样好吗?!

更让人垂涎三尺的是,花谷主的那件玄色睡袍就那么红果果地敞着胸襟,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肉,隐约还能分辨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喂喂喂!尊敬的谷主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乃这么明目张胆地卖肉真的大丈夫吗?!

“那么,你们这次专门造访风月山庄,是想知道什么?”

花语鹤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烟雾,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儿,却是跟一般的烟草气息大不相同,那气味一如它的颜色一样华贵,一如它的主人一样优雅。

缭绕的紫雾间,花谷主半敛着眼皮,神情闲散,比波斯猫还要慵懒。

又是一个观其面而不知心的家伙……宫疏影看着他那懒洋洋的模样,不知为何,却只觉得深不可测。

就连玉琉裳都似乎有些畏惧他,讷讷地不敢直视,只偶尔瞅上两眼,要是不小心对上他的视线,就立刻忙不迭地挪开。

皇甫长安还在对着他敞开的胸肌运功,盯,死盯……她好讨厌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袒胸露乳,怎么办,强迫症又犯了,好想冲过去把他的胸襟给拉上……!烦躁烦躁烦躁!

没想到,花谷主却是会错了意,还以为皇甫长安沉迷于自己俊美的身姿,反而微微一拢袖子,把衣襟下摆的缝隙扯得更大了一些。

卧槽!这个暴露狂人!

皇甫长安终于忍无可忍,猛拍一把桌子站了起来,白玉杯被震得翻了两圈,最后在某谷主微眯的目光中从紫檀香木的茶几上掉了下去,哐啷,成功地玉碎成了好几瓣。

此时此刻,皇甫长安一行还察觉不到此间玄机,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花谷主的胸肌作势要骂,抿了抿嘴却又骂不出口,到底是腆着脸狗腿似的笑:“谷主大大,能麻烦您把衣服穿好行吗?您开的又不是妓院,何必把自己打扮得跟头牌小倌一样,勾引了恩客,又不肯卖身……”

“谁说本谷主不卖身?”花语鹤闲雅一笑,温润如玉,“只是卖得比较贵而已。”

“有多贵?”

花语鹤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一眼,笑得更加的优雅从容,薄唇轻抿,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买不起。”

我艹!皇甫长安又想举着连环大砍刀从城东砍到城西了!

“你、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少瞧不起人了,虽然她手里的金边玉骨折扇比起丫的墨玉烟杆确实低端了不止三分,但那是因为她比较节俭持家好吗!

“但凡踏入风月谷的客人,本谷主没有不知道的。”

“呃……”

他这话什么意思?居然瞧不起我堂堂大夜郎!怎么办,拳头有点痒,好想把他那张轻佻臭屁的脸揍到墙上去!

见皇甫长安愤愤不平,花语鹤闲闲一笑,难得开口安慰人:“太子无需气恼,本谷主并不是瞧不起夜郎王朝,而只是……普天之下,能买得起本谷主的,便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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