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619)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西月涟: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不……是我闺女。

“无殇……是他,是皇甫胤桦帮你一手带大的‘好’女儿!你真应该好好感激他!”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纵然已经沉淀了多年,却还是会在心湖里掀起几丝微微的涟漪,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裹挟着旧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该好好感谢他。”

☆、33、爹你别来了(票子

差不多等一行人走离了,花语鹤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叹一声,还好本谷主脸皮够厚,刀枪不入……不然,这晚上怕是不得安生了。

“长安……长安?你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走了……没事,有为夫在,天大的事儿也有为夫替你扛着……嗯?”

拍了拍身侧隆起的那团被子,花语鹤一手支着脑袋,一脚挂了上去,缓缓扯开被子的一角往下拉开……难得见到太子殿下娇羞的模样,自然是要好生欣赏一番的。

然而,还不等拉开一个口子,迎面就袭来一记铁拳,毫不犹豫地砸到了他的俊脸上!

皇甫长安气急败坏地扒开被子,翻身坐到他的身上,继而拿被子往他脸上一蒙,就是一顿狠揍!

“扛你大爷啊扛!特么劳资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你乱搞这一出,劳资会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吗?!你要劳资明天怎么跟我亲爹解释!你要我用什么样的眼神跟他交流?!你要我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艹艹艹!劳资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破事儿,才会招惹上你们这群蛇精病!”

正骂着,房门“砰”的一声又被踹了开!

“哗”的就漏进来一阵寒风,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

皇甫长安脊背一僵,二话不说就从花贱贱的身上滚了下去,扯起被子往身上一裹,立刻缩到靠墙那一端的角落里装春卷儿……

相公!又有麻烦来了!你去扛吧,不客气!

这一脚踹门的自然不是宫疏影,而是另外几位闻讯赶来的奸夫……随着几人恶狠狠杀进来的视线,屋内的烛光不由被震得抖了三抖,袅袅娜娜地腾起了一股惊悚的烟气,心惊胆颤地望向来人!

完了!好浓的杀气!这下子真的要粗人命了!

——“听说……岳父大人刚刚来了?”

皇甫砚真款步走了过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外头披了一件长袍,连腰带都来不及束好,可见他赶得……很急!

本以为闯进来的是刺客,却不想,呵呵……撞见了这般香艳**的场面。

他们以为……今晚上还能继续睡好觉吗?

——“你们这样,被岳父大人看见了?”

一抬眸,入眼的便是花语鹤那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大腿儿,再往上,凌乱的发丝垂在同样凌乱的袍子上。

因着只是简单的一披,胸襟还大喇喇地敞开着,将那健硕而精壮的胸腔袒露无遗!

便是在军营里见惯了那些强劲结实的糙汉子的身材,眼下瞅见了花语鹤的这副好身段,李青驰还是忍不住收紧了眸子,在黑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讶异……平日见这家伙养尊处优,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如何还能练出这样健美的身材?当真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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