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384)

廖子承潋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唇角一勾,很快,没人瞧见。

华珠没他这么能装,整张脸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反射着诱人的光。嘴唇被吻得红肿,到现在还麻麻的。清了清嗓子,华珠为流风夹了菜。

这一顿饭,二人哪里在吃?全是在眉来眼去。

廖子承搁在桌下的手慢慢放到了华珠腿上,轻轻地流连,华珠羞涩得瞪了他一眼,他一本正经地吃着菜,好像什么也没干。

华珠气急,拿脚踢了踢他。

谁料,他的手趁势一滑。

华珠本能膝盖一并,阻止了他肆意作乱的手。

他却*地“唔”了一声:“好紧。”

“流氓!”华珠皱着小眉头,低叱。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无辜地道:“宝贝儿松开,你弄疼我了。”

其实没什么的吧,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古怪呢?

华珠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流氓!这么流氓!

咬咬唇,华珠一把掐住他手腕,然后才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廖子承轻轻一笑,用脚勾住她小腿。

华珠再踢,他再勾……

如此反复,好几回顶到了桌子。

流风看着碗碟在桌上弹来弹去,狐疑地眨了眨眼,地震了吗?为什么桌子会动?

吃完饭,巧儿带流风下去洗澡。

廖子承拿了亵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起?”

华珠口里的茶水,噗,喷了出来:“不了……你……你洗。”

廖子承洗完,华珠进去,在浴室门口擦肩而过时,又被廖子承按在怀里一顿深吻。

华珠被吻得大脑缺氧、身子发软,迷离着眼眸,直喘气。

廖子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道:“没力气了,嗯?要我帮你洗吗?”

“谁说我没力气了?我多的是力气,不牢你费心!”杏眼圆瞪地说完,华珠推他出去,关上了门。

华珠洗完出来时,流风也在隔壁房间洗完了,此时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廖子承则用毛巾擦着他柔软的湿发。华珠脱了鞋子,爬到床内侧,拿起一本书,对流风问道:“要不要听故事?”

流风抬头,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眯,点头。

华珠翻开书本,轻柔地念了起来。

流风趴在廖子承怀里,打了个呵欠,半刻钟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廖子承感激地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等我。”

华珠自然明白这句“等我”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想笑却又故作冰冷地嗔道:“谁要等你?”

廖子承把熟睡的流风抱到了隔壁,华珠起身关了窗。路过书桌旁时,猛地看见奏折下压了一份弹劾赫连笙的密报,华珠眸光一动,想起皇帝对廖子承的感情。如果廖子承的身上真的流有皇室血脉,那么迟早有一天,他是要恢复皇子身份的吧?若恢复了,她一个挂名嫡女,还能不能一直独占他?

……

廖子承回房时,就见华珠连灯都熄掉了。

廖子承轻笑,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

挑开帐幔,廖子承借着稀薄月光看向仿佛缩在被子里的一团,笑意更甚,一把拉开被子扑了上去。

嘤~

扑空了。

没人!

小宝贝儿不会是跑掉了吧?

廖子承眯了眯潋滟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起身,要去寻她。

突然,蓝色的小鸟儿扑哧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这只鸟,是廖子承与华珠的专用信使,一般用它来传递消息,就说明……

廖子承眸光一暗,年华珠你要是真敢跑掉,后果一定很严重!

拆下绑在鸟儿腿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回头。”

廖子承下意识地回头,彩玉珠帘处,一只葱白纤手,缓缓拨开了五彩斑斓的珠帘。

一片淡紫色轻纱,映入眼帘。

薄如蝉翼的轻纱下,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少女身躯,那粉红的两点,依稀可见。让人想起,蕾丝一般的诱惑。

廖子承的心跳……漏了一拍!

华珠看着廖子承眼底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惊艳,妩媚一笑,赤着脚,像只丛林里的小母豹子,优雅地,又散发着无尽魅惑地,走向了他。

每走一步,身上的轻纱就会落下一分,廖子承的呼吸也会粗重一分。

先是白天鹅一般的雪颈,再是美玉一样的粉肩和藕臂,等华珠壮着胆子走到他跟前时,轻纱已经落到胸口了。夜色遮蔽了她羞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色,却掩不住她微笑时眸子里闪动的媚色。

廖子承从不知她能这么惹火,难以置信地呼了口气。

华珠满意一笑,轻推着他来到床边,轻轻一推,廖子承跌坐在了床上。

廖子承的呼吸从未如此紊乱过,连声音也从未如此颤抖过:“宝贝儿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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