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368)

他虽然不赞成母妃和舅舅谋逆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想做皇帝。

只要做了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桃桃自然也会重新回到他的怀中。

信王的犹豫落在美人眼中,她又开始生气:“你走开,就让我被你母亲害死好了。”

信王哪里还敢耽误,立马道:“不准说这种丧气话,我现在就将一切如实托出。”

片刻后。

怀桃捂嘴惊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上下审视,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楚文,想不到你竟有天大的抱负,我倒小瞧了你。”

信王苦涩笑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就跟当初我看母妃一样,这抱负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

美人唔一声,伸手接过他摁在额头的帕子,重新换上她的帕子轻柔擦拭血渍:“楚文,难道你自己不想做皇帝吗?”

信王痴痴望着她:“过去我不知道,现在我不得不想。”

她又问:“不能停下来吗?”

信王无奈摇头:“已经无法停下来。”

她眨眨眼,“你的计划里有过我吗?”

信王覆住她的手背:“一直都有,从未变过。”

她轻轻叹息一声。

“楚文,你不是太子的对手。”

信王:“我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的性命。”

她浅笑盈盈,眼眸一转,重新望他:“楚文,你打算如何救我?”

信王跪着往前挪一步,“我带你出宫,等城里的腥风血雨过去,我再接你回来。”他想起什么,语气变得愉悦起来:“桃桃,若我成事,我要颁布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封你为后。”

“我已经是皇后,你若迎我回宫,我只会是太后。”

“不,我可以替你改名更姓,只要我说你是皇后,你便是皇后。”

后半句听着甚是熟悉。

曾经有个无情冷漠的人也这样对她说过。

怀桃想起太子来,心里忽地生出另外的念头,她的目光在信王脸上打量许久,最终应下一个字:“好。”

信王定下时间和地点。

“桃桃,切莫记错。”

美人心不在焉,久久未作答复。

忽地她问:“楚文,若我没有出现,你会怎么办?”

信王:“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出现为止。”

她笑了笑,不再言语,送他离开。

信王前脚刚走,阿琅后脚就回来了。

怀桃衣服上的血渍引起她的注意,阿琅望见几案上多出的匕首,当即慌张不已:“小姐,你想吃果子,怎么不等到我回来,是不是割着哪了,快让我瞧瞧。”

怀桃拿过她端来的宵食,细嚼慢咽:“这不是我的血,是信王的血。”

阿琅敛起神色,往四周打探,严阵以待。

怀桃喝一口茶,“不用再看,他早走了。”

阿琅愤愤然坐下:“肯定是趁我不在,他才悄悄溜进来。”

怀桃往外看一眼,朝阿琅招招手,故意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道:“你觉得今天椒殿有没有哪里不太一样?”

阿琅想了想,“殿里的宫人被调走一半。”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皇上逝世,各宫的宫人都被调去准备国丧的事。

怀桃看出她的想法,声音更加轻细,神秘兮兮:“才不是为着国丧的事,他故意将人调走,为的就是佯装假象,不然你以为信王怎能混进来?”

阿琅迷茫好奇:“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故意将人调走?”

怀桃哼一声。

阿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信王来找你,说了些什么?”

怀桃抿嘴一笑,往她耳边吹了口气,软软道:“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

阿琅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等怀桃说完,阿琅又惊又气。

然而,怀桃的下一句犹如惊天霹雷:“我不能辜负他。”

阿琅先是一愣,而后哭了出来:“小姐,难道你真的要跟信王走吗?”

怀桃呀地一声,替她揩眼泪,做出嘘的姿势,生怕被人听见:“好端端地,哭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既然有人自以为聪明,那她便将计就计。

怀桃心情很好,点了点阿琅的额头,唇边开出花,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笑道:“阿琅,你说,如果太子知道我去赴信王的约,他会作何反应?”

阿琅摇头。

怀桃往后一躺,靠在引枕上,眉眼间皆是诱人的风情:“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东宫。

太子一身素袍,刚迈入殿门口,身后便多了个黑衣人。

黑衣人跪在地上,将今夜椒殿的动静禀明。

太子面上波澜不惊,仿佛事情早就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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