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761)

“我要投入晋王的帐下!若不是他,我母亲差点就要熬不下去,多亏晋王!多亏啊!”

一路上都在传晋王的好,但凡是晋王征兵,无不人满为患。

郑之南穿着长袍,扎着头巾,笼着袖子从粥厂回来,要想从这些富商身上刮一层肉,那可真是比要他们的命还难。

这些人目光短浅,不知道安抚住流民,其实是在保他们的命,若是不控制住事态,早晚遭殃的就是这些富商绅户,一旦有流民揭竿起义,率先杀的是官,其次就是富户,到时候有没有命享受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商人,早就联合商会里的人设粥厂,让附近的平民在灾情无解的时候有一口喝的,有事情做,而不是四处流窜偷窃杀人,让事态越演越烈。

当然也有官府的不作为,若是带个好头,像江南一带,就早早做好一切准备,从不会因为灾情让平民四散流离,妻离子散。

大夏三十三年秋,三王爷将太子软禁,诉罪状几十条,毒杀父皇,杀人封口,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纠结乱党等等,朝野震惊。

太子被赐死,乱党被杀的杀,赐死的赐死,京城的火一直烧了一天一夜才熄灭。

三十三年冬,皇帝驾崩。

大夏三十四年春,三王爷被拥戴称帝,李岩被封为侧一品尊王爷。

也是在三王爷称帝的那一天,终于镇压所有流民叛军的晋王剑指新帝,称新帝居心叵测,一手策划,诬陷太子,毒杀父皇,罪状多达百余条。

不日八万耀光军开拔,进军京城,逼三王爷退位。

三王爷好不容易登上梦寐以求的宝座,如何舍得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唬下去,虽然晋王的八万大军的确吓人,甚至让三王爷夜不能寝。

他在与太子对抗的时候,一直以为晋王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被太子赶鸭子上架拿了军权也不足为惧,甚至太子似乎传他进京,他还一直龟缩在其他地方不出现,胆子小的让人发笑。

结果他刚把太子派从上至下肃清,这胆小如鼠之辈竟然就冒了出来,三王爷震怒,以为还有太子余党在作乱,彻彻底底的又一次杀了一遍,本是要震慑晋王,却发现这家伙又立了新的罪状,誓死要把他伏诛,

他心中慌乱没人知,面上故作冷静传令周边城的驻扎军速速前来支援,传旨下去,要将晋王这股太子余党斩首示众。

彼此都指对方是叛党,是罪人。

作为已经被拥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烦恼自己这王位还没坐稳,就有人开始给他找麻烦。

李岩被拘禁了两年,那两年皇上几乎将他遗忘,这次晋王叛乱,他最为兴奋,主动请缨做主帅。

在他眼里,晋王就是个傀儡,他要杀的就是晋王,然后再把那人抢过来。

他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时时想起来还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晋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边来。

在众人眼中是傀儡的晋王一路势如破竹,有民心拥戴,遵从的官员留着,不遵从的官员一律格杀勿论,手段之铁血。

有了这样的震慑,不过半月,李耀的八万大军就驻扎在了京城外。

郑之南穿着马甲薄袄,虽然现在已经立春,甚至春天都快过去了,但他身体比一般人要弱,所以仍觉得早晚有些寒,也就中午的时候会把马甲脱掉。

他现在已经是军师级别的人物,新来到李耀身边的人,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郑之南从前是李耀的内侍,因为他智计过人,总能想到旁人无法想到的策略,像慈幼院,抚民所,这些想法,虽然前人也有,但并没有他这样的系统性,把每一环都想的清清楚楚,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然后为晋王凝聚了民心。

晋王也是目前最有声望和民心的存在。

连新帝李琪都无法和晋王比肩,甚至民间根本不看好这位“弑父杀兄的毒帝”。

晋王是民心所向。

而这民心是郑之南为他凝聚的。

所以李耀对他的看重和在意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只有许先生心里有些芥蒂。

他担心李耀太在意郑之南,就算以后坐上帝位也会因为子息问题而让百官忧虑,从而影响帝位。

因此在李耀亲自上阵进军京城搏杀时,已经料到京城从上至下腐败不堪的侍卫兵丁根本不是耀光军的对手,所以必定会赢,那么晋王称帝已经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结果。

许先生找郑之南说话。

谈的是李耀的后院之事。

郑之南听到许先生说:“等进了宫,赵家的女儿必定是无法胜任后位的,赵侍郎也只有作为乱党斩首的下场,赵怡宁一定会被赐死,晋王府的那些姨娘还能留下,但到时到了宫里,后宫空虚,等主上登基后,我希望之南你与我一同上奏选秀女入宫充斥后宫,为主上开枝散叶。”这话说的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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