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62)

他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而我手脚都被包的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好迅速挤出两包眼泪看着他,企图博同情,嘴里告饶道:“我想睡床,我们一起睡吧,你就让我睡吧,狗窝我都睡够了!我们可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你不能这么对我!”

安安刚张开嘴要说什么,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哐哐哐——

安安扭头看着门问:“可馨吗?”

“嗯,哥——你屋里有人?”

安安看看我,慢慢走到柜子里,把我给连被子带人塞进去后,轻轻关上,语气平静无波地冲门的方向说:“没有,怎么了?”

我听到他走向门口,接着门被打开。

庄可馨对安安说:“可能是我最近上火,耳鸣听错了吧……”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道:“你那条金毛呢?”

安安:“大概在屋里乱转,一会儿就回来了,夜深了,你快去睡吧。”

庄可馨没有继续跟安安扯掰,跟他说了晚安后,我便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躲在柜子里的我暗暗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安安走过来,打开柜门,低头看着缩在里面的我,弯腰把我抱起来,我看他要把我抱到狗窝,鼓着脸瞪着他。

我本来已经不想争了,睡狗窝就睡狗窝,又不是没睡过,他却脚步一转,把我给扔到了床上:“敢打呼噜磨牙就直接把你踹下床——”说完眼神淡淡地扫向我。

我浑不在意他的坏脾气,咧着嘴笑着说:“我睡觉乖得很!”

是啊,我睡觉乖得很,可安安也太不乖了吧……我硬生生被安安滚烫的怀抱给热醒了……好热……屋里本来就有暖气,现在身边又有一个大火炉,头顶简直要热的冒烟了。

试图挪动自己和安安扯开距离,却试了n次都没成功,无可奈何之下,抬脚想要把大火炉给踹一边儿去,却被安安忽地伸出一条腿一压,给压得现在下半身也动不了了。

他这是把我当成等身抱枕了吗?

都怪我太天真,以为别人睡觉都像我一样乖t-t我干瞪眼望着黑乎乎的上方,发了会呆,困倦不已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安安已经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喝着咖啡翻着膝上的杂志,我想起半夜的事儿,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眼窝有多黑,恶从胆边生,猛地坐起来,拍着床讨说法。

“昨天晚上你可把我整惨了!”

安安头都没抬,一派悠闲地又翻了一页,他这样子不理不睬,我更生气了,掀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叉着腰走到他跟前,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怒目而视,谴责道:“你昨天晚上叫我睡觉乖一点!可你呢?!”

他闻言,放下咖啡杯,施施然抬起头不以为然地看向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早上起来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抖着手指,继续控诉。

他合起杂志,改为手撑着额角,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能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我放下脚,原地转了转,而后面对着他,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昨天晚上那么热,你把我抱得死死的,我都快被热死了!”

“……”他露出怀疑的眼神打量我,而后风轻云淡地吐出一句:“抱你?死死的?呵——不可能。”说完,地继续翻手里的杂志。

气死我了,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敢做不敢当!

就在我气得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的表情,看着我说:“就算我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做了,那也是我的床——”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这样又在庄家住了四天,大年三十晚上,我见到了之前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庄丰衍还有安安大伯家的孩子,庄岄。

一家子坐在餐厅里,一桌子热菜热汤,连我都有了个椅子,我蹲在安安旁边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庄丰衍,然后是对面正跟庄可馨聊天的庄岄。

庄民初对安安说:“若不是你大伯给我打电话说庄岄在国内,我都不知道这小子回国了”然后拿眼看着已经没有在聊天的庄岄。

庄慬:“那是庄岄做的不对。”

庄岄露出个歉意的表情,对他们道:“本来没想过要逗留这么久,所以也没有特意跟您联系,后来有点事延期了回去的时间。”

苑姨笑着问庄岄:“是不是你叔叔不打电话叫你过来,你就不准备过来跟我们拜个年?”

庄岄:“是我考虑不周。”

庄可馨揶揄道:“庄岄是艺术家,特立独行,当然不跟我们一样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庄岄无奈地冲比他小一岁的庄可馨:“什么艺术家,就一个画画的,你可别给我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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