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93)

用英语跟我打招呼。

我冲他笑,举杯客气地回应。

“小伙子,你成年了吗?酒吧的保安竟然放你进来?”那外国人估计也无聊,这个时候还早,七点钟还不够热闹,真正热闹要等到九点以后了,帅哥辣妹成群结队的涌进来,有帅哥有辣妹,自然爱玩的都会被引过来,可不热闹吗?加上周围高楼林立的写字楼,下了班的白领金领们也爱来这儿消遣,我和赵鸣羽来喝酒,大多时候就是来发牢骚,要么就是同事聚会,唱唱歌跳跳舞,发泄发泄,他们发泄,我坐着吃吃吃。

一般这种酒吧,长得好看的都不会拦着,再说我现在长得快,之前的稚气未脱早就烟消云散,说十八有人信,说十六也有人信,端看我怎么说。

“你都能进来,他们自然也不会拦着我了。”我用英语回他。

那外国年轻人听到我话,吃吃的笑:“看着跟我弟弟一般大,嘴巴倒是会说,这是夸我跟你一样年轻啊?哥哥老咯,你是一个人来,还是等人啊?”

“等人。”

不可能我一来就能等到赵鸣羽,自然是无功而返,我一连去了三次,这三天一次都没有碰到赵鸣羽,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附近的公司上班?

今天又过来,我坐在老位置喝着果汁跟酒保聊天,眼尾一扫,竟然看到了从前的同事,拎着西装外套和公文包,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往里面涌入,随后熟门熟路的坐到卡座里,叫侍应生,四五个人叫了半桌子啤酒还有别的红红绿绿的,看样子心情不错,我掐指一算,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难怪这么热闹,我端着果汁坐到了他们旁边的卡座,假装很认真的听舞台上的歌手唱歌。

“陈洋这一升职,薪水也蹭蹭蹭的涨,今天这场你要是不主动揽过去,我们都跟你急啊哈哈哈。”

被叫陈洋的挽起衬衫袖子,大大方方的说:“请就请,一桌酒钱我还请不起了?今天你们就痛快的喝——啤酒!”

说完啤酒,大家齐齐嘘他,他哈哈大笑说:“洋酒我可请不起,你们就别想了——嗳,服务生,再上两样小菜来两个水果拼盘。”

“好的,先生。”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笑吟吟的应下,转身去报单。

“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我涨那俩钱能有多少?还不值人家赵鸣羽存款的零头。”

一个女声怀疑地说:“他那次车祸,住院住了那么久,他家里条件又不行,口袋里早干了吧?”

陈洋啧了一声,似乎是摇头叹气,而后故作神秘地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赵鸣羽的妹妹是保险公司的,当初他为了给他妹妹拉业绩,找了公司好些人让帮衬一下,好些都意思意思投了个保,江榅跟赵鸣羽是好哥们,自然是投最高的那个,赵鸣羽自然也是高的那个保单,两人这次出事,赵鸣羽肯定获赔了不少,加上还有她妹妹在里面运转,绝对钱不少,人家走的时候,没看到气定神闲的,一点都不像被医院耗干了钱的样子?”

另一个人接道:“听人事部那边传,他辞职之前,就买了房,看来是赔了不少啊。”

陈洋羡慕地说:“很可能是全款,不像我,在凤州干了十几年了,还得还房贷……所以说啊,出门在外,买个保险也不错,保险花的都是小钱,到时候真遇到事,如果没买保险,光住院都住不起,回头联系联系赵鸣羽,问问她妹妹还卖不卖保险,卖的话,我得立即买个终身保险,有备无患。”

“那江榅的保金到谁手里了?”好奇的声音响起。

把众人问得一愣,纷纷不解道:“是啊,江榅走了,那他买的保险最后落谁手里了?”

有人估计是新入职不久的,并不知道我,用理所当然的声音说:“江榅的自然是落到他家里人手里了啊。”

陈洋闻言笑了,用你傻啊的语气说:“你刚来不久,不知道,江榅爸走得早,他妈在他爸走不久就改嫁,早不联系,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他爷爷奶奶走了之后,他们江家就他一人,毕了业就无牵无挂的留在了凤州,一直在凤州打拼。”

团体里唯一的女同事推测说:“江榅跟赵鸣羽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好友,又同在一个公司,私下里也是铁关系,他孤身一人在凤州,估计保单的第二受益人,除了赵鸣羽,没别人了。”

男同事乙道:“他们这次事故,我看新闻了,责任全在江榅这车,对方也是一死一重伤,也得赔人家不少钱吧?估计赔完钱,江榅那钱也没剩多少了。”

陈洋喝了口酒道:“你说这事儿还真玄乎,我明明记得那天聚会的时候,江榅一口酒没喝,你说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往人家车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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