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都和男二HE(98)

“那你们可知道,这个巽现在何处,他有没有事?”

侍女们奇怪她为什么追问这个,纷纷道:“奴婢们都不知道,好像是个很厉害的杀手,但江湖上没有他的消息,我们身在城中,也不清楚这些。”

唐梨闻言感到失望,但她明白不能继续问下去了。只要她好好活着,尽快把眼睛治好,总有机会找到巽奴的,她一定要找到巽奴,告诉他,她没有死。如果可以,他们能一起回白鹿城去,或者去其他的什么地方,就像她当初答应他的那样。

当然,在这之前,如果可以,她想找机会杀了夏侯玄御。必须让这个垃圾知道,不要随便得罪女人。

远在北城的夏侯玄御并不知道‘白月光’也换了芯子,他此刻在闭关密室中痛苦喘息着,头疼至极,一块面板在他面前时隐时现,很不稳定。

“该死!”夏侯玄御恨声怒道,抬手打碎了周围的玉器摆设,忽然,他身子一顿,闭上眼晕了过去。没过多久,晕倒在地的人又醒了过来,坐起后他看着自己的手神色yīn沉而疑惑,又看向周围破碎的玉器。

这些玉器究竟是什么时候打碎的,他毫无记忆,脑子里好像空了一块。这几年,这种情况时常出现,夏侯玄御也清楚,可他始终没找到治疗之法,也没找到源头,不由神情郁郁。

“城主。”密室外有人叩响密铃,夏侯玄御起身走了出去,见手下畏惧地看了他一眼,呈上了一封信,“这是南城城主送来的书信。”

夏侯玄御目光一闪,拿着信坐到主位上,拆开信细看。看到中途,他露出讶然之色,旋即笑道:“芩儿已经醒来了,这么多年,她终于醒了。”

对于南宫芩,因为当初她舍身相救,夏侯玄御十分感动,每年都会送大量珍贵药材去南城,替她维系生机。

看到信的后半部分,夏侯玄御收敛笑意,南宫贤在信上说,芩儿双目失明,需要一样宝物蜜陀生治疗眼睛。蜜陀生,夏侯玄御知晓,那是东城宇文家的秘宝,宇文金恐怕不愿意轻易jiāo出来。

南宫贤那只老狐狸,难怪会写信给他,原来是搞不定宇文金,想借他的手得到蜜陀生。先不论南宫贤如何,为了治疗南宫芩,他自然要出手,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他日后的妻子。

沉思片刻,夏侯玄御道:“拿笔墨。”他写下两封信,一份送去南城给南宫贤,表明他不日将前往南城探望未婚妻,一份则送去东城,给宇文金讨要蜜陀生,随信的还有一份重礼。

先礼后兵,如果宇文金不识趣,他不介意动手威bī。夏侯玄御想起宇文金和巽相识,似乎还jiāo情不浅,心中的恶意更添几分,甚至于开始想如何在宇文金拒绝后,以此为理由侵略东城,就算不能吞下东城,也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巽……夏侯玄御想起这个名字心中就升起杀意,虽然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他很模糊,当初护卫所说的那一次追杀他也记不太清,但他记得三年前那场大战,名为巽的男人杀入北城,在他北城内放肆,与他一战更是狠狠打了他的脸,所以自己与这人是新仇旧恨,若有机会,必要杀他。

两封信被快马送至两处,东城最先收到信,拿着信的宇文金再次发出一声哀嚎,“南城就算了,怎么现在北城也来bī我!他们两方不会联合起来搞我吧!我看他们要蜜陀生是假,找由头对付我们东城是真!”

段鸣:“你放心,东城虽然有你这个没用的城主,但底下的商道颇有一番利害纠葛,南城不会草率的大动gān戈,不过北城……”说到这,段鸣看向廊下那个被木门遮住一半的挺拔身影,扬声道:“巽兄,你觉得北城会如何?”

宇文金捏着信,也看向映出人影的屏风木门。比之五年前初识,巽显得更加成熟坚毅,多了份被风霜磨砺过的沧桑,他站在那静静看着外面的蓝天,语气无悲无喜,平静无波,“我会护宇文金无碍。”

段鸣朝着宇文金挑了挑眉,从他手中拿过信,看了一遍道:“这夏侯玄御当真有趣,想求你手中的蜜陀生,语气却如此狂傲,比南宫贤更不客气。不过,他说是为南宫贤的侄女南宫芩讨要蜜陀生,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与那位‘南宫美人’有婚约。”

宇文金好奇心qiáng,最爱这些八卦消息,闻言暂时忘却了被bī的事,兴致勃勃问道:“我早年就听说南宫贤与他大嫂偷生了个女儿,被誉为南宫美人,但南宫贤藏得紧,我也没见过,阿鸣你有没有见过那位南宫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实?”

段鸣嗤笑,展开扇子扇了两下,“我确实见过,只能说,盛名之下名不符实。那位南宫美人南宫芩,美则美矣,却没有传闻中那么美,而且那是个小小年纪就颇有心计的女子,还有一副蛇蝎心肠,这样的美人,纵是再美,我也看不上眼,不过和夏侯玄御倒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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