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89)

“乌金?煤?叫这名?你采有何用?”宵池挑着眉梢,细冷的眼睛盯着我,我笑嘻嘻的告诉她,“秘密!”宵池一听,气结!我抱歉的看了眼宵池,不好意思,宵池,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本是想将这物告之紫韫纾,可想到如今女帝深晦的心思,我不得不隐下这步棋。再者如今天下四足鼎立摇摇晃晃,金戈铁马指日烽火,一旦此时消息露出去,我不知道会不会提前引起大乱,毕竟这东西用途太大。

“静什么时候到?幽部派出去的人何时回?”幕晏静,真名纪缨,是紫漾国一代名相幻厥坷之孙女,纪厥坷,启泽先帝之右相,以治国奇才闻名于天下。纪相于启泽五十七年逝世时先帝御笔提词“一代名相,永垂不朽!”启泽先帝本欲招其嫡女纪婕容为朝为官,可偏生纪相遗愿时纪家永远不得再入朝为官,也怕是纪婕容当时是十岁幼龄,先帝便也作罢,只得告昭天下,纪府三世启保右相之头衔。

“后日即可到,帝都里这段时间很不安宁,右相让岚臻国一高人给救醒之事还未了,大皇女与三皇女联手又将了太女一军。静为帮太女处理些琐事给耽搁了。”

“今晚你加派人马前去与她会合,脚程可更快到此才可,我这边可不能再等。”

“嗯,知道,你自己多加小心月皇子。他估计还有同帝都的某位官员联系。”宵池稍沉默一下,关怀道。

我凝望着窗外斑斑树影,嗅闻着屋内铜镀金錾暗镂炉里薄薄漫袅的上等兰花香味,神色是悠然清冷,凤眸清淡。十指硬甲却是染上掌心血丝,握得太用力,握得太麻木,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凝望的目光里是任何人都不可能觉察到的凄切,心里长叹一声,我真真似看透千年沧桑浮生梦。

“宵美人,本公子先回行驿,给你省点饭菜也是好的。”碧尘了梦,自知珍重。今日过后,我将实行当年我的承诺,一别今夕,何年再见?怕就怕你化了云,化了雨隐入这尘世间。“得她三年劳燕苦,许她今后自由身。”这是我曾给她的承诺。

回到行驿房内,隐暗的屋内带有丝丝梅花冷香,我任由轩窗大敞,垂在窗棂上的白银流苏拂飘,我伸手拢住细细长长的流苏,凤眸冷清,嘴唇抿笑道:“月公子可是有事找潋夜?”朋友情份在你引我入套时,便落花逐水,远流而过。如今你我只比路人稍稍熟悉一点。

狭长细飞的眼内寒光幽幽,冰雪不融地眉宇清冷尤甚,月馥溪惊鸿翦影的身子缓缓走近转眼便是不带一丝情意的人身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带有淡淡清香的长发,清冽冷雅如凝冰的声音摇于她耳畔,“小姐好无情,本皇子好说也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小姐口气怎能如此淡泊?”

玩暧昧?我可不输于你,十指略加劲道,蓦地挑起他完美无暇的下额,芬兰温暖的气息暧昧的吹在他脸上,玩味的笑也是冷绝的无情,“月公子何出此言,潋夜一心将公子视为救命恩人,何奈公子竟是捕食的蛇。潋夜怎能将冷血无情的蛇放在身边呢?”

“唉,四小姐如果似以前那般痴呆便可好,如今小姐聪慧灵剔,本皇子这条蛇怎能将想随时吃了我的人留在身边呢?”熟悉的声音里亦不再露出稍有的温暖,清冷绝美的脸眨眼间瞬间找不到同行时偶尔的温和微笑。一切,回归原点,你是一国皇子,我是一国世女。

压抑而静谧的夜,是天上银月冷冷注视着地下的凡夫俗子,无情的月辉漫洒轩窗前气吐都相连的人,奈何相近的人是隔着的心,难以跨越的逾沟漠然无情阻着温暖,几步之遥隔的是千山万水。

银月般清冷的人依旧一身孤傲,出尘清丽的人依旧是清冷如厮。你我只是在半醉半醒中游戏着,有意带着红尘面具来唱了一段真真假假的戏,演着戏,唱着假,心不交,不换真!

“公子谬赞,对于公子的局,潋夜是自愧不如。”我冷眼看着这张清冷清丽绝俗得永看不厌的脸上,淡淡的月辉朦胧洒落他脸,长长的睫羽偶尔轻轻翻飞一下。我忽的一笑,笑自己曾差点被这张脸给惑了心神。

我离开清冷的人儿,袖中短刃寒气陡落,凤眸是清辉的冷色,在他漠然的神色中,谈笑中说出他的局,他的计,“你本想是渭州与我相遇,再慢慢接近于我,而昭水郡深夜偶遇便是月公子安排的第一场戏。可我昭水落难出乎你的意料,可难得好机会,你便将计就计,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赶在西剠国暗手寻找我之前救上我,安置于寒阙楼内。然后以救命恩人之姿故意混淆我耳目嘱我一句“渭州一行,小心西剠国!”,引我只留意西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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