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遗玉(929)

她外头套的开襟长衫是锦织的,料子有些硬,许是触感不好,他轻抚了两下,便抱着她一翻身,两人颠倒过来,她被他半放在软榻上,唇齿不离,却有一手顺着她身前的开襟探进去,两下便将她从长衫里剥了出来,留一条束胸的高腰丝裙在身上,他拇指擦过她玉润的肩头,呼吸略沉地离开了她的唇。

遗玉两眼迷蒙地看着他的脸,寻到那双漂亮的青碧眼,被那变浓的瞳色惊了一下,立刻清醒,两手飞快地环抱住自己裸出的肩臂,殊不知这般瑟瑟的模样,更叫她月白束裙勾勒的胸部露出一条惹人的沟儿,这是她当初青涩时还不曾有的诱惑。

“我帮、帮你换药好不好?”

略沙的嗓音轻轻软软的,带些哀求的味道,听在李泰耳中,却模糊了字眼,只成一个个音符,他掀了下眼皮,冷淡的声音里蕴藏着热度。

“我早说过,要你莫撩我。”

说着,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拉开她两条粉藕臂,叠在她身后,一只大手便能稳锁住她两细腕,结实的手臂垫在她后腰上,让她不至于压到她自己,带着宝石蔻的修长手指点在她小巧的锁骨上,一点点滑下去,痒的她眼角酝出几点水光,嘴里不死心地小声道:“今儿是、是我生辰,你还欺负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提醒了他一遍,他缓着音调,一边毫不迟疑地拉开她胸前的系带,一边道:“是,你已十五了。”

一句话后,她能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后铺着一片海棠红,胸前仅剩一条米色的小衣遮蔽,露出小半儿酥绵,细白的肌肤被衬的晶莹别透,就好像是软玉打磨成的娇人儿一般。

遗玉被他炙热的视线盯的,只觉那一层小衣也不见了踪影,不由地扭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注意,嘴上不经大脑地脱出:“门还没关,对,门——”

见她扭动,李泰胸腹中的燥热再涨一层,狭长的碧眼眯起,食指压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湿润的唇瓣,“没人敢进来。”

一低头,薄唇便贴上了她胸前的肌肤,舌尖轻卷了一下,入口的冰软绵滑,令他喜爱地舔抵,食指摩挲着她同样柔软的唇瓣,尝完了她裸出的酥面儿,又不迟疑地移到她薄薄的小衣上。

觅了觅,唇上摩擦到一点不同常处的突起,探舌扫过,几下便湿了那绸布,舌上的触感愈发明显,他呼吸一沉,尚隔着衣料便张嘴含住了那颗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气味,下腹的火苗“腾”地一下高涨起来。

“唔……”遗玉吸了口凉气,浑身一颤,脑子顿成空白,不觉扣在她精雕细琢的脊骨摩擦着,蹭到她亵裤边缘,两指一执,便探了进去,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摇着头,张嘴喃着“别、别”,可半边娇臀还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相识的感觉,身体陌生的反应,叫她当场便羞地挤出泪来,豆沙粒子般的声调带上哭腔,听在他耳朵里,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他知她这一年是养的好了娇了,可真在上亲了搂了,才觉出真滋味儿,初尝了甜头,怎会当场住手,先松了口,喘着粗气,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离开,转移到她后背,用力拉了两下,便将她小衣扯开,眼前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带着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腻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得住,喜爱她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遗玉腿根抵着异物,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后悔死了心软来给他送药,结果弄到这羊入虎口的地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叽叽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流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欲火,又听她含糊不清的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道,“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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