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古代篇(125)

人和人之间,差别咋就那么大捏?这是为什么捏?

“看看看,你们瞧她那样,装作很向往自由似的,做作死了。”

“就是,人家那个聪明呐,拍连嬷嬷马屁,有的吃有地穿,再看看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不是瘸了就是做了三流野花。”

“哟,好酸呐,谁大清早就洒醋?”

“真不知道嬷嬷看中了她什么,竟然想培养她做第二朵花魁。”

哎,女人。

懒懒的从她们之间走过,有人伸出脚绊了我一下,我往前冲了一步,然后转身耷拉着眼皮懒懒地看着她们咯咯咯的笑脸。

没有愤怒,没有鄙夷,没有冷笑,什么都没有,更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懒到极点近乎于无精打采的死气眼神。结果,因为我这副“死相”,华丽丽的冷场。笑声渐渐消失,平地卷起了一阵阴风,她们僵着脸一个哆嗦。

说实话,我实在没什么性质跟她们吵架或是理论,抑或是说教,因为我刚刚重生,浑身都没力气,我不应该叫喜洋洋,而是懒洋洋。

“你这算什么眼神!”她们当中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发问。

我懒懒地提起自己软绵绵地手,伸出两个手指,指向自己地眼睛,依旧那副无精打采的死相面对她们:“你们看我地眼神……”

她们看向我的眼睛,我依然耷拉着眼皮,一副灰蒙蒙的死气,然后,她们一个哆嗦,香帕甩起。

“神经病啊你。”

“有毛病。”

“失心疯。”

“走走走。”这几个女人脸色难看地簇拥而去,还时不时回头,眼中带出一丝小小的恐慌。

“哎,女人。”叹口气,拔出腰间的团扇,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记得以前的姐妹说过,当我懒洋洋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像是趴在地上的沙皮狗,足够冷场,无论是吵架还是玩乐都会被我冷场,有时倒是帮了忙,可有时就是扫兴。

比如她们正high的时候,我那样死气沉沉地趴着,再high也冷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们通常会对我说:去那儿趴着。我就会乖乖地跑到吧台趴,要冷也是冷吧台里的美男。呵呵。

第三集 第四章 琴棋书画也YY

吃吃喝喝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按照连嬷嬷的计划开始进入强制性学习。

这天一大早除了来给我量身做衣服的人,还来了两个老头,一个教我琴棋,一个教我书画。从此,我每天的时间就被安排地满满登登。

换算为二十四小时就是五点起床练气,此气是唱歌跳舞以及书法之根本。所以每天早晨,就会听见我“咦的声音,练气为一小时,由一个叫美(魅)嬷嬷负责监督,她同时也是我今后的歌舞老师。

六点到六点半,为早餐时间,六点半到七点为梳妆时间。

七点拉开我所有课程的序幕。早上为书画,下午为琴棋。

说是琴,其实是代称,因为琴棋书画总是一起说。连嬷嬷让我自己挑乐器,我一看古琴有好多根弦就放弃,别到了一个月还分不清哪个音在哪儿。

然后连嬷嬷就拿出古筝,弦少点,可是我嫌弹着痛,所有带弦的都被我淘汰,最后,我拿了玉箫,就那几个孔,以前小学好歹也有点基础,掌握起来快。结果就被连嬷嬷取笑,说我果然天生就是做女伶的料,爱吹箫。

@#@¥#@%%话说,我忘记吹箫这个词形成悠久,有着深厚地历史和文化底蕴。。。。两个老师异常严格,练字时,力度不够,打;长短不够。打;粗细不够,打;形状不美,照打!好YD,这是练书法还是在玩那个什么什么。。。。。。当然,写成错别字,更要打。无知!伦家写的明明是简体好不好,白痴!

画画时,毛笔太干,打;太湿,打;湿度适中用在不合适的地方。还是打!太浓打,太淡打,颜色不正还是打!一不小心,又YY到咸湿情节去了。果然YY无处不在。但不YY,我想我根本坚持不下去。如果两个老师是美男,我想我会学地更快。

吹箫时就更别说了,但因为手指经过一个上午已经被打肿,根本无法准确对齐那几个孔,所以吹出来地音早不知飘到何方,好在老头知道是因为我手指的关系。才没有打我,而是教我一些音律的常识。

下棋是所有课程中最简单的部分。老师说,你不能不会下,但是你不能赢客人。难得赢两局是为了吸引客人,但是如果常赢,就会得罪客人,所以别人下棋是消遣,我们下棋就是艺术。就算输你也不能让对方发觉。

这个我喜欢,发现琴棋书画里,这棋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这人对某样东西有了兴趣,学起来就特别地快。每到晚上,月月就流着眼泪给我红肿的手上药,我一点也不在意,人都说十指连心,可能是痛地麻木了。我没什么感觉,就是卖相差点,像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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