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好事连连呐。
在午休时,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那个施放淳于珊珊的下午,我站在冷月瑶的院中,看着面前三人:风清雅,淳于珊珊和冷月瑶。
然后,看见淳于珊珊俯到风清雅的耳边,轻声说:“皇上对淳于说,有的梦你永远不要做,有的人你永远得不到,淳于不想做夫人众多夫郎中的一人,而是想做夫人心底那个特殊的友人……”
从梦境中慢慢回转,面前正站着送茶点来的淳于珊珊,他的穿着一如四年前艳丽,笑容一如那时灿烂。
是啊,四年了,我居然忘记当年他对我,是有情谊的,只能说:我没良心。
“呵呵……”忍不住笑出声,我还真是没良心。
“夫人笑什么?”淳于珊珊放下茶点,笑眯眯地上前,蹲在我的卧榻边,像只染了色的狐狸。
“没什么,想到月瑶生孩子,幸灾乐祸。”有些事知道不必说,有些窗户不如不捅的好。
淳于珊珊挑挑眉:“夫人,这生子是喜事,夫人何以幸灾乐祸如此?”
“呵,因为你不是女人,哪天你若是生孩子,你就知道了。”
淳于珊珊立时满脸黑线:“我若是生孩子,还不成了妖怪了。”
“夫人。”
“夫人。”
“夫人!”
一声声呼喊从外而来,淳于珊珊起身时,就只见朵朵红云从外飘入,红灿灿的光芒映地满堂生辉。
是他们……
上联:三夫临门爆竹声声
下联:洞房花烛麻将搓搓
横批:果然无良
第四集 第138章 三夫临门
明天娶三夫罗,大家准备放鞭炮。
同样的红色,三人却各有差别。
楚翊一身庄严的深红,从内而外,布料和颜色都质感厚重,金线而成的华丽的花纹,金绸围边,华贵不失威严,让平日神秘的楚爷器,宇轩昂地站在众人面前。
金冠镶有红玉,细细浅浅的疤痕如同诡异的封印,烙在楚翊右眉上的额头,给这位威严的楚爷,又添上几分魔性的神秘魅力。
楚翊面露羞色,平日镇定的楚爷在穿上大红喜服时,竟也会如少年初婚那般局促无措。
站在楚翊身边的,是手执红羽扇的镜先生。从内而外的纯红没有半丝杂色,轻薄的布料飘逸如云,就连他的羽扇也与往日不同,轻轻柔柔的羽毛随风轻轻飞扬。
头束红巾,红巾轻薄如纱,垂落双肩,将那一头乌发藏入红雾之下,平添了梦幻般的朦胧感。镜先生羽扇慢摇,浅笑在飘扬的羽毛中,若隐若现。
最后,是后弦,后弦的喜服精练紧致,略微透着金的红色,绣着银色的花纹,腰带紧束,整体看上去异常干净利落,一件浅浅的金色的罩纱包裹在外,多少让这个好动的家伙,增加了一分男人的成熟。
“夫人,怎样?”后弦蹦着到了我的面前,金色的罩纱飘啊飘。
“哈哈哈……哈哈哈……”笑从胸口喷出,我靠在卧榻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舒清雅几世修来的福气,有这些美男相伴?简直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
“喂!你别只顾着笑啊。”
“后弦,让夫人笑够了。”镜先生如同一朵红云,飘到我身边,提袍而坐。差点压到我地脚。
一阵又一阵香风扇来。我赶紧阻止镜先生手里的红扇:“别别别,我病好不容易好了。”
“镜某见夫人如此开心。给夫人降降温。”
“冷静了,冷静了。”我赶紧端坐。
镜先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一旁始终不语的淳于珊珊:“珊珊有何看法?”
“他能有什么看法?”后弦挤到我的另一边,正好靠近珊珊,“珊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淳于珊珊一愣,似是没理解后弦地话。
“后弦!”楚翊沉声。“这不是玩。”
“对于我和夫人,就是玩,是吧,夫人。”后弦勾住我地脖子,我冷眼飞他:“你小心我酒后乱性啊!”
后弦一哆嗦,立刻收回自己的手,变得老实。
就在这时,离歌与君临鹤从外而入,一下子。两人怔了怔。坐在我身边地镜先生却是站起:“见过大官人,见过二官人。”
镜先生的行礼提醒了背对门而立地楚翊。他立刻转身,就要行礼。
离歌依旧没有适应,君临鹤匆匆扬手:“不必了,大家就如往日即可。”
楚翊颔首相请:“老爷,临鹤,请,我们正在给夫人看我们的喜服。”
离歌一身鲜艳的丝袍,白底的丝绸上是大朵大朵华丽的浅绿地牡丹,让人在这炎炎夏日中,眼前一亮,感觉一片清凉。浅绿的丝带只缠绕起他额边一束发丝,如同那细细的柳枝,在风中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