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搞定了
宫湮陌斜瞟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他哪里有心理这些花花草草的?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凉凉地道:“美丽的国色牡丹,你再向前一步,你信不信我把你脚掌割下来?!”
一句话成功钉住那位国色牡丹的脚步。
他一拍白虎的头:“走啦,雪儿。”
白虎一双碧绿的双目却疑惑地盯了那朵俗不可耐的国色牡丹一眼,嗅了嗅鼻子。
那脂粉香直钻进它的鼻孔,鼻子痒痒的,让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再不敢闻,掉转身子,驮着宫湮陌飞奔而去。
过了好半晌,那些被白虎吓得躲到角落中的男男女女才反应过来。
吵吵嚷嚷的乱成了一锅粥。
谈论的,调笑的,沸反盈天的。
没人再去注意那位‘国色牡丹’。
毕竟像她这样的货色,在万春园一抓一大把。
国色牡丹转身走进一间屋中。
风间月璃正绷着一张俊脸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一脸的生人勿近。
他身上自有一种冷硬的气场,屋里还有好几个妓女全躲在角落里种蘑菇。
没人敢上前去和这位帅的天地变色的帅哥搭讪。
国色牡丹对他那冷凝的气场很免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搞定了。”
风间月璃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无奈:“阿烟,你刚刚为什么一定要出去?还把身上弄的这么臭……”
他还是喜欢她身上那种自然的,淡淡的水果香的。
那位国色牡丹正是风凌烟假扮的。
是否可以把银子兑现了?
她微微一笑,将那身香的熏死人的彩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浅紫色的衣裙。
又把那朵大的吓死人的牡丹花摘下,随手扔在桌子上。
淡淡地道:“不这样做的话,他只怕会搜这里。如果我不弄得这么香,那头白虎的鼻子我就瞒不过。”
而且她还在这脂粉香里加了一点‘材料’。
对人倒没什么害处,但那头白虎的鼻子大概好几天闻不到任何气味……
“姑娘,老身陪你演这场戏,是否可以把银子兑现了?”
一身肥肉的老鸨走了进来。
一只肥白的手伸到风凌烟面前。
风凌烟也很爽快,自身上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到她的手里:“你演的不错,我说了给你五百两,这是一千两的银票,全给你了。你再找我二百两银子便成。”
老鸨一双绿豆眼里立即冒出贪婪的光芒,伸手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确实是全国通用的银票。
在火云国,最大的钱庄就是宫记钱庄。
在全国分号遍布,这张银票就是它家的。
货真价实,一点水分也没有。
老鸨整天和银子银票打交道,自然能分辨真假。
喜得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多谢姑娘了。彩莹,去取二百两银子给这位姑娘。”
风凌烟笑了一笑,又自身上拿出几张面额一百两的:“今天姑娘高兴,见者有份。一人送你们一百两,给姑娘们买茶喝罢。”
其他的女子一听,大喜过望,谢了一声,纷纷接过。
不大一会,那丫头就端来了二百两银子。
姑……姑娘说笑了……
风凌烟随手收起,放进行囊之内。
她环顾了一圈,笑吟吟地道:“今日之事,大家别对任何人说起。不然的话,你们体内的剧毒就会发作,全身溃烂,生不如死……”
她一句话出口,屋中的人齐齐色变。
那老鸨更是一身肥肉抖的像风中的玫瑰花:“姑……姑娘说笑了……什么剧毒啊……”
风凌烟悠然道:“我在银票之上都沾了剧毒的,你们手上沾上一点,那便中毒了。”
啊?那些女子像是被火烫到,将手中的银票脱手扔了出去。
“没用的,你们已经中毒了。”
风凌烟干脆坐在一张椅子上。
“你……你……你休要骗我们,这银票是从你手里递过来的,我们中毒的话,你肯定也中了!”
有一个女子貌似反应快了些,忍不住反驳。
风凌烟悠然一笑:“你见过下毒者自己中毒的吗?你们可以试试摸一下手掌心,是否有一种麻痒的感觉?”
众人忍不住一摸,果然,掌心里有一丝麻痒的感觉泛上来。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好歹帮了你……”
另一个女子气得俏脸都变了。
风凌烟眼眸闪了一闪,淡淡地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按道理说,我应该灭了你们的口的。不过,我不想手上沾上太多血腥,所以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不泄露今日之事,三天以后,我会派人送来解药,决不食言。”
我说的话,大家是听的进还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