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上部分)(68)

稍稍有些失望,可她的好奇心,却更重了,“还有别的吗?”

梅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种事呀,你还是少打听。不吉利!呸呸呸,赶紧来呸一下。”

“……”

夏初七闭了嘴,不敢问得太深。梅子是个单纯的姑娘,早上吃的什么饭,晚上拉的什么屎都会告诉别人,说多了,只会自找麻烦。

“楚七,你和爷,那个,那个了,是真的么?听说大都督也喜欢你……我昨儿想了一夜,我这,我这……不太信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楚七,你觉着咱爷和大都督两个,谁生得好看一点?”

梅子是个藏不住话的,一连问了好几个敏感话题。

夏初七又将怀里揣着的几颗大枣懒洋洋地递给了懵懂的傻子,才意味不明的冲她发笑,“男色是毒药,看看心就跳,好看不好吃,吃了就得倒啊。”

“啥意思?”

“自个儿琢磨去。”夏初七笑眯眯一叹,“我这个命啊,惨喽!”

梅子扁下嘴,“惨?哼,私底下谁不说你楚七是咱爷的心头宝?为了你,都差点儿和大都督动武了,这种福分,王府里谁有过?偷着乐吧。再说了,就你肚子里的坏水儿,能把人哄得跳了粪坑还说香,哪里又是惨命了?”

噗!

这比喻,乐得夏初七直接喷了,“我真有那么坏?”

不等梅子接招儿,大傻子含着一颗枣儿,便嘟囔着抗议起来。

“你才是坏人,我糙儿是好人,最好的人。”

“去去去,吃你的!”梅子抿着嘴儿直笑。

夏初七也笑了,看一眼阴沉的天空,好像真要下雨了。

晌午过后,那雨也没下,赵樽也没有回来,夏初七也不再打那《青囊书》译注的主意了。稍稍谋划一番,去前头和月毓说了一嘴,便走路往县衙去,继续她的“扑烂”之举。一路行来,大街小巷里,总能听见几句“织布女”的童谣,这光景,更是让她猜不透东方大妖孽和赵贱人两个,肚子里都在打什么哑谜,唱什么大戏。

但她晓得,她那计划的火候到了。

只等办好这差事儿,拿回了她的镜子,寻了机会带傻子溜了才是正经。

这一回不再需要晋王手书,皂隶一通传,范从良便迎了出来。看样子他才从堂上退下来,一身的官服未换,恭顺的带着她经过那青砖灰瓦的县衙六房,径直去了后院儿。

范氏的气色,果真好了许多。

看见夏初七,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也不敢再相认。

照例诊了脉,拟了方子,又装腔作势的说了一通屁话,夏初七才打量着一直乖顺的范从良,慢条斯理地向他一拱手。

“范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范从良领她去了客堂,差人泡好茶水,才屏退了左右,态度恭谦地问,“楚太医有何吩咐?”

夏初七微微一眯眼,“楚某哪儿敢吩咐大人您?今儿这趟,我是替殿下办的差。”

范从良一听,赶紧朝着驿站方向做了个揖,“承蒙殿下看重,下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呵……”夏初七抿一口茶,唇角翘了起来,“范大人想多了,哪又需要您肝脑涂地?这差事啊,我保你升官发财,将来前途无量。”

“哦?不知……”

夏初七略一正神,盯住他的眼,“清岗虽偏居一隅,但朝中之事,范大人应当也有耳闻才对?再有,那‘织布女’的童谣来自何处,范大人作父母官的,恐怕心里头也中雪亮。”

她用的肯定句,范从良顿了下,便承认了,“不敢隐瞒,下官确有耳闻。”

“那你也应当晓得,锦衣卫的大都督还在驿站里头呢。他和晋王殿下那可是过命的交情。还有,锦衣卫奉谁的命?办谁的差……范大人,还用楚某多说吗?”

指了指天,夏初七但笑不语。

范从良惊了一下,像是突然才悟出来,“您的意思是,天儿要变?”

心知他信了自个儿的话,真以为那两个水火不容的男人是故交,而且老皇帝还有心要立赵樽为储,故意替他铺路,夏初七浅笑一下,顺着竿子继续往上爬,“范大人是个明白人,您现在要替殿下做事,往后还能短了您的好处?”

“是是是!楚太医说得极是。可这……范某区区一个县令,该如何作为?”

盖住茶盏,夏初七神色严肃了不少,“立长立嫡那是祖制,上头需要的由头,一个童谣哪里够?范大人何不再添上一把火,为殿下能顺应天命,民心,下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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