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5)

不是她自个瞎想,而是她对老天爷已经无语很多次了。

她都能灵魂穿越,万一老天看她孤苦伶仃,送个儿子来陪她呢?

出于对老天爷的不信任,白心染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使劲的挖红薯。

要不然真有儿子,估计也得饿死......

一下午,白心染就在地里胡思乱想的度过。

晚上,是和中午一样的红薯羹。

由于狗肉吃多了下午嗓子发痒,晚上的红薯羹里她特意将红薯叶切碎煮在了羹里。美其名曰下火。

晚上男人也没开口跟她说话。

只是当白心染在院里躲着洗完澡进屋后,男人躺在木板上再看她时,突然冷冷的问道:“不是说没水么?你何来的水洗澡?”

撇了撇嘴,白心染有些不悦的瞪他:“拿自己的洗澡水做饭,我又不嫌弃!”

闻言,男人面色比猪肝还难看,就跟吃了苍蝇似地,那喉结不停的蠕动。

懒得理他,白心染到堂屋打地铺。

不是她好心要去救这个男人,而是她觉得留下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利。

在茅山村,难得见到一个外村人,看这男人说话中隐约带上的傲气,应该不属于种田一族。昨晚帮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她发现他穿在里面的裤子居然是丝绸的。

当然,她绝对不是要趁机猥亵他,也没有要去看他那玩意儿的意思,这不都是形势所逼吗?谁让他伤在大腿上的!

她只是‘不小心’的瞥了两眼罢了,她发誓,她绝对没摸他的东西,只是摸了摸他滑腻的丝绸内裤......

言归正传,她就是希望这男人能看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上,帮自己离开茅山村。

三: 咬死你做人肉包子

夜晚,透过破烂的屋顶,白心染失眠了。

两年内,每隔半月,她就要失眠一次,不是自己睡不着,而且屋外的声音让她睡不着。

每隔半月,就有车轮滚动的声音从她院门口经过,绕过她的破土屋在屋后渐渐消失。

她刚开始还以为是有村民趁夜拉货去城里。可是越到后来,她越是觉得蹊跷。茅山村地势险峻,就算白日出山也得格外注意,弄不好就会掉山崖下或者陷入草泽里。这大晚上的出山岂不是更是去寻死?

而且那些声音从她家院门前经过时,一点都不避讳,白心染也知道,肯定是经过的人知道她是聋子听不见才会这么无所顾忌,丝毫不担心会打扰到她。

知道这一点,她也从来没有出去看过。因为心中某些不好的直觉告诉她,好奇心可能会害死她......

从地铺上坐起来,她摸着黑小心谨慎的爬进里屋。一缕缕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射进屋,她借着光线看到男人坐在床上,神色不明,不过显得格外专注。

“嘘~”看到男人转过脸看向自己,她竖起食指遮在嘴上,将嗓音压到最低,“不想死的话就安静点,千万别发出声音,知道么?”

昨日村长带着外村人正大光明的在村里搜索,想必要抓的人就是他。如果他在自己家中被人发现,估计不光他没好下场,她也会被连累。

在还没有把握能离开茅山村之前,她不管村长有何不正常,不管到底茅山村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她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定要继续的低调下去!

明哲保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昏暗的屋子里,月光洒在男人的侧脸上,如同白玉般干净清透,只是那双眼,深邃得如潭中之水,幽冷无波,让人忍不住的就能产生寒意。

白心染早就习惯了这昏暗的光线,目光紧紧的盯着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生怕他出声。

好在这男人还算听话,直到屋后那些车轮声消失,他也没吭一声,连呼吸声都比她压的低。

站起身,她拍拍膝盖上的土灰,就准备回堂屋,但转身时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坐下!”男人几乎带着某种命令出声。

白心染不由的皱起了眉,想都没想的就甩掉他的手。“大哥,你能客气点么?有没有人教过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这屋檐虽然破烂,可好歹也算个屋,若你再这般对待救命恩人,小心姐亲口把你咬死拿你做人肉包子吃!你要知道,姐两年没吃过肉,是今早吃狗肉才开的荤。”

男人的神色阴测测的,她隐隐的感觉周身围绕着一种莫名的寒气。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好畏惧的。这男人腿受伤是个半残人,且内力受到重创,若是打架,她有九成把握能把这男人弄死!

就在她挺直了胸膛,高傲的转身时——

“为何你要装聋作哑?”男人再次出声,不过这次开口嗓音明显软了几分,低低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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