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态度多殷勤有多殷勤热情，比起最初冷淡的态度，这叫一个反差和差别。

迟殊颜都不大习惯这几个小子这么热情和殷勤。

蒋铎这时候开口告状道：“迟大师，您甭理其他人了，就理我一个人就好了，当初他们几个都不信迟大师你，只有我一个人对迟大师你深信不疑，之前你给他们几张符箓，他们几个还想着当废纸扔了！所以，迟大师，您要卖玉牌还是只卖我就好了！”

自从知道这玉牌功效作用十分大，蒋铎也知道迟大师不可能多卖给他们每个人，可卖他一个还是有点可能，‘利益’当头，踩自己兄弟，蒋铎没有一丝犹豫，谁让之前他们几个确实不信迟大师。

蒋铎话一落，其他人又急又瞪眼，眼睛要能杀人，蒋铎这会儿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肖宁堇、常浩、熊罗英几个也没想到平日里最好糊弄的阿铎竟然聪明一次，当着迟大师的面踩他们一次。

肖宁堇先怒目而视：“你小子脖子上都有一个，还跟我们几个抢？不仅抢还踩我们几个兄弟？阿铎，你小子是不是人？”

常浩、熊罗英立马附和，边心虚道：“迟大师，您千万别听阿铎的话，我们几个之前

不信别人只信您，对您压根没有一点怀疑，要不然我们当初哪里舍得出钱让迟大师您替我们收鬼买符？”

“是么？”迟殊颜呵呵笑了几声，会信这几个小子糊弄的话才有鬼，恐怕昨晚知道她给的符箓有用，所以才信了她不是骗子，迟殊颜也没多生气，他们不信也她，她也不意外，只是让她颇为疑惑的是几个小子怎么知道这玉牌是好东西？

迟殊颜猜到一些，目光往几个小子身上扫，看的除了蒋铎之外，其他人不免有几分心虚，还是肖宁堇脸皮厚，依旧殷勤热情道：“迟大师，那玉牌多少钱都成，您尽管喊！”

旁边常浩、熊罗英等几个人也不示弱想开口，怕几个小子把审讯室当大街上眼看又要吵起来，封苑霖面色一绷，打断这几个小子吵闹，冷声道：“好了，你们几个小子想做买卖出去外面做，警局里不允许。现在正事为主！”

封苑霖边说边瞧了眼姝颜，迟殊颜立马会意自家封哥的意思，想到之前自己忘了给封哥玉牌，封哥又是警察，给张玉牌她同祁臻柏都安心。

封苑霖话一落，其他几个小子也都安安静静，只不过眼神还有些不甘心，频频巴巴看向迟殊颜，就希望她心软开口承诺。

迟殊颜之前被几个小子差点当骗子，对除了蒋铎有些好感，其他没多少感觉，这会儿也不心软，当没瞧见几个巴巴的眼神，先处理正事，等几个小子坐下，迟殊颜同封苑霖也坐下，问几个小子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他们把事情说的具体一些。

一提到昨晚的事，几个人齐齐身体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原本高涨的情绪也有些低弱，脸色发白，半响谁也没先开口，还是肖宁堇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道：“封警官，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其他几个朋友有没有事，他们怎么样了？还活着么？”

肖宁堇的问话也是问出其他人的心声，其他人急忙看向他们，眼底透着担心，见封苑霖不说话没回答，蒋铎面色不安开口道：“封警官，我知道方应龙恐怕凶多吉少，可其他人呢？都还活着么？”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替死鬼 事件过程 三更

封苑霖也没想隐瞒他们，叹了一口气，把方应龙同金明的死一一说出，至于其他人，卫潘阳这一两天就会醒，施然还在ICU急救，生死为止，能不能活不好说。

封苑霖话一落，肖宁堇、蒋铎、常浩几个眼眶果然红了。

肖宁堇咬着牙开口道：“封局，能不能告诉我们金明、方应龙是怎么死的？昨晚之前，方应龙明明十分正常！”

熊罗英却突然道：“宁堇，昨晚老应不大正常，你瞧瞧平日老应什么时候唱了京剧花旦女声。”

熊罗英的话让其他人都想起方应龙昨晚确实不正常，当初他们觉得方应龙唱花旦女声十分好笑好玩，可这会儿众人想起这事，一个个毛骨悚然。

恐怕当初方应龙就有可能是那鬼东西，他们不仅跟那东西说了不少话，还听那东西‘唱’了不少哥，几个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手心直冒冷汗，浑身发冷。

迟殊颜在旁边认真听他们的话，封苑霖蹙起眉头让他们继续说。

肖宁堇点点头继续道：“我想起了了，昨晚方应龙确实有些不大正常，好像十分烦躁，不仅突然喜欢唱京剧花旦女声，偶尔行为还有几女气，不过当时我们大家没多想，后来方应龙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因为他说自己后背被浇湿了水还跟金明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