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120)

宋普问:“你当真要去塞北吗?”

宋凌云对他笑,“自然是真的,不过要缓一段时日,总该跟父亲母亲说一声的。”

也就是说他这个决定如今还瞒着父母。

宋普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理不明白,左右他是享受党,宋凌云是顶天立地要做出一番事业的男子汉,个人追求不一样,他也不好对他说什么劝诫的话。

和宋凌云谈心结束后,宋普立马动身去酒楼听黔先生说书,听完书后又去找了三房的小三儿,大名唤做潜渊的,他惯会玩乐,古灵精怪的,为人也活泼,笑起来有两个大大的酒窝,有几分甜,是个十足的美少年。

宋潜渊是很喜欢豆腐的,偶尔会过来撸猫,自己院子里也养了几只在宋普眼里像是狸花猫的猫,也很漂亮,听说也很宠,给猫吃各种精贵的东西眼睛都不带眨的。

对宠物温柔宠溺的人,性子到底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因而宋普对这个弟弟还怪有好感的。

宋潜渊听他问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发时间,瞬间就来劲了,“二堂哥,你要说这个我可知道好多,你会打牌吗?会摇骰子吗?会斗鸡斗蟋蟀吗?你要都不会,我教你!再不济,咱们上花楼啊,花楼里的姑娘比醉春阁的要好看多了,也花不了多少钱,我一个月二十两零花都能去好几次,听她们弹弹琴唱唱曲儿,还能摸个手,亲个嘴,一下午的时间就消磨过去了,好不快活!”

宋普:“……”

他对宋潜渊清纯美少年的滤镜是彻底碎了,还是初中生的年纪,摸什么手亲什么嘴!该死的古代社会,小小年纪都这么轻浮好色吗?!

古代年轻人的娱乐活动都这么无聊的吗?

宋普发现不去宫里伺候后,他反倒变得无事可做了。

宋普抑郁了。

*

避暑山庄里,澹台熠今日没有出门,呆在自己的寝房里发呆。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澹台熠脑子里一直循环响起这句话。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一开始只是晾晾宋卿而已,怎么就写旨让他回去了。

当然,他到现在都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他贵为九五之尊,已经决定不计前嫌了,不等宋卿来说软话,就先低头释放了和好的信号,他倒还敢端着,怎么能让他不恼火?

就算恼火,他也还留有几分余地,虽然写了圣旨,但只要他来求他,再和以前那样说些软话,他就收回圣旨,左右也没盖章,他收回来也没有心理负担,纯粹吓吓他罢了,结果他竟真的走了?

不,再给宋卿一些时间,等他拿起圣旨暗自垂泪之际,便能发现那圣旨上根本没有盖章,还有回转的余地,他还能回到他身边伺候,到那时候,他再求上门,他也会再给他一个机会。

只是,澹台熠仍然难以消除心头的恼火和急躁———他怎么敢真的走?

他知不知道这一走以后就不能再他身边伺候了,以后就不能见到他了?!

他当初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澹台熠越想越气恼,他也很愤怒的发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是他,他只是一日未见宋普,就已经心气浮躁,难以平静。

他对这样的自己十分唾弃,要是以前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这么急切,会这么……这么思念一个人。

是的,已是一日未见,他便开始想他了。

但他绝对不会再主动了,他是帝王,不应当一而再再而三对臣子低头,即使关系再亲密,都不应当!

澹台熠想到此处,终究气恼,不禁紧握了拳头,重重的捶了一下桌面,将桌面顿时捶得凹进去一大块。

如此动静,在外面伺候的曹喜阻拦了刚换班还不清楚情况的小太监,对他摇了摇头。

皇帝这般动静,明显是因为离开的宋大人。

既舍不得,又何必赶他走呢?

只是这种事情他心里清楚就好,曹喜也不会去提醒澹台熠,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还是要遵循一条准则,莫要多想,也莫要多问,如此才能活得久。

第58章 逍遥

宋普最后还是跟宋潜渊去打牌了。

不过打的不是宋潜渊说的那种升官图纸牌戏, 而是现代的扑克牌。

他用竹片制了一副扑克牌,跟宋潜渊科普了规则后, 两人便来了一轮,宋潜渊彻底来了兴趣, 不多时,他的那一圈狐朋狗友便也开始玩了。

这种游戏自然要来点赌注才有意思,因而小赌怡情,宋普占了手熟的便宜, 赢了不少银钱,脸都兴奋得红了。

宋潜渊哀嚎道:“堂哥, 你手轻些, 我一个月也就二十两的零花啊!”

其他公子哥也都输了不少, 但都没有气馁, 挽挽袖子,囔囔道:“继续继续,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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