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125)

宋普:“……在下自然有时间。”

恭王便将扑克牌递给他,“那便劳烦阿普了。”

宋普接过扑克牌,用薄薄竹片制的扑克牌手感很扎实,不过周遭都打磨得很圆润,甚至上了蜡,因而手感还不错,就是洗牌的时候很难耍帅了。

不过对恭王,他也懒得耍这种帅,他开始仔细地跟他讲规则。

只是讲到一半,便感觉恭王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宋普顿了顿,实在忍不住,开口问:“殿下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的脸?可是在下脸上有什么污物?”

恭王眸光微动,嗓音如春风拂面一般温润,“并非是阿普脸上有污物,只是本王还未好好看过阿普的脸,所以一时看入了神,若冒犯到阿普,还望见谅。”

宋普:“……”

gay里gay气的。

宋普听他这么说,便忍着不适,不做理会,“……如此,殿下可听懂了?”

恭王微微笑,“本王听懂了,不过还有不解之处,恐怕还要阿普多多提点才行。”

宋普想了想,便道:“那先来一局罢。”

和恭王打的是玩法没那么复杂的斗地主,适玩性和普及率也很高,寻常人玩一次大约就会懂了,很容易上手。

他分好了牌,对恭王露出了一个笑,道:“殿下,只我们两人是不够的,若殿下不介意,在下让家奴也来参一局?”

恭王自然道:“本王不介意,游戏自然是人越多越热闹。”

如此,灯笼便上前来,倒也不敢坐,只站在宋普身后拿过了牌。

“殿下,这局便由殿下做‘地主’,在下与灯笼做‘农民’,只要谁先打完了手里的牌,谁便是赢家。”

恭王道:“本王很期待。”

而另一边,澹台熠也赶到了宫里。

他随从多,行李也多,心里又端着事儿,没让下边人急着赶路,底下人自然以他坐车体验为重,因而回来竟比宋普回来多了一倍的时间。

如此一遭,他精神竟还不错,一回宫先焚香洁净身体,又唤了另一个代号是十三的黑龙卫过来。

其实澹台熠也不是天天都让人监视宋普,只是有时候想了,才会差人去看看,一般都是让他们汇报一下宋卿休沐这一日做了什么,这次气急了,派了两名黑龙卫轮班去看着宋普,十二先汇报了一次,十三便能补充剩下的这一日。

“回禀圣上,前天晚上宋公子在灯会遇到了恭王。”十三屏息了一瞬,果然听到澹台熠语气充满厌恶地开口,“恭王果真阴魂不散。”

十三继续道:“宋公子和恭王相谈甚欢,此时宋公子便在恭王府。”

黑龙卫的职责毕竟是保护帝王,做人耳目这种事情毕竟不太熟练,尤其十三还是黑龙卫里最不善言辞之人,如此话语不清,便惹了澹台熠怒从心起,“你说什么?宋卿在恭王府上?!”

十三道:“回圣上,宋公子此时在恭王府与恭王打牌。”

澹台熠气笑了,金眸越发灼亮,“岂有此理,孤告诫过他,他竟还和恭王亲近!”

“陛下为何发怒?”殿里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十三听到他的声音,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澹台熠没有回头,只勉强压抑住了怒火,说:“自然是宋卿,他现在越发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老太监道:“陛下为此发怒,委实不值,恭王再不得势,也是皇家子弟,太后亲子,贵有亲王身份,宋公子如何能拒绝恭王相邀?”

这话说得澹台熠怒火消了几分,“……秦叔说得有理,宋卿胆子小,自是不敢拒绝孤那弟弟。”

又道:“恭王心机深沉,宋卿落在他手里,怕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说到这里,便有些坐不住了。

老太监道:“陛下且慢,奴听说了避暑山庄发生的事,不知陛下对宋家小子究竟作何想法?”

澹台熠捏了捏龙椅扶手,成熟稳重又矜持端庄地道:“宋卿仗着孤对他的宠爱,恃宠而骄,不把孤放在眼里,孤又怎么可能让他爬到孤头上,所以罚他归家,以后都不用在孤身边伺候,但孤念在他对孤忠心耿耿,真心一片,若他低头,求孤,孤自然也不会赶尽杀绝,会为他网开一面。”

“……”这种话骗骗别人还行,又何必来骗他?

老太监摇了摇头,也不揭穿,只道:“陛下若如此想,又何必主动寻他,不如等宋家小子按捺不住,先来求见陛下才好。”

澹台熠道:“孤怎么可能主动寻他!孤只是许久未见恭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会会他。”

老太监:“……”

他叹了一口气,道:“陛下,奴一直都教您从心,如今一看,可见您还未学会。”

澹台熠瞬间有一种被揭穿的羞恼感,若是别人,他恐怕都要拔剑了,但是老太监,他的秦叔,他身边唯一的亲人,他不能对他发火,因而掩饰了羞恼的情绪,克制地开口:“孤一直都在从心,从没有不从心的时候,秦叔不要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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