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261)

宋国公叹了一口气,皇帝口气那么坚决,恐怕他说再多也是垂死挣扎,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宋凌云冷冷地道:“我有办法。”

宋母一愣,擦了擦眼泪,问:“你有何办法?”

宋凌云刚要说什么,又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再说罢。”

宋母又哭了,宋国公手忙脚乱地哄他,只有宋凌云一人目光冷清地看了一眼宋普院落所在的方向,轻轻地蹙起了眉。

宋普回到了床上睡了一觉醒来,被灯笼喂了一碗粥,而后灯笼小声地对他说:“少爷,有飞鸽过来,你要看吗?”

宋普一听,脸上难掩怒气,“不看!”

灯笼“哦”了一声,“那奴婢将飞鸽放回去。”

宋普没说话,待灯笼给他换了新被褥要走的时候,抿着唇语气梆硬地开口:“把鸽子给我拿过来。”

灯笼一听,应了一声,转身去拿了飞鸽回来,却因为宋普还在生病,也没有将飞鸽直接给他,而是在宋普面前拿出了鸽子腿上卷成了小小一根的信,递给宋普。

宋普气到狠处,心脏都是沉甸甸的,他捏着小筒纸好一会儿,才慢慢展开来。

澹台熠的字迹比往日多了几分端庄,仿佛落笔十分谨慎一般,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孤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鸽:我又出来营业了,自信一笑.jpg

阿狗:战略性认错,堵一下宋卿的嘴_(:3」∠)_

啊噗::)

第132章 孤真的错了

宋普看着这三个大字,冷冷的笑了一下,撕掉了小纸条,躺了回去。

灯笼小声问:“少爷,不回个信吗?”

宋普道:“你看我能爬起来写字么?”

灯笼讪讪道:“也是哦。”

过了一会儿,灯笼又进来看了看,小声问:“少爷睡着了没有?”

宋普闷闷地问:“又怎么了?”

灯笼道:“又飞来一只鸽子,少爷你看……”

宋普吸了一口气,道:“拿过来。”

第二张小纸条上依然是澹台熠飘逸的字迹,“宋卿可还生气?”

宋普气笑了,感情他还知道自己会生气!

宋普将小纸条捏成一团,眼不见心不烦地丢了出去,闭上眼睛不作他想。

翌日清晨,宋普高烧转了低烧,又喝了一剂苦得让人皱眉头的汤药,精神劲头才好了许多。

灯笼伺候他吃了早膳,很有几分为难地道:“少爷啊,你给人家回个信吧,昨天一晚上飞来了十几只鸽子,院子里都快塞不下了。”

宋普呵呵了一声,“你给人家都放回去,干嘛全拘着?”

灯笼道:“奴婢也是想着少爷如今生着病,不好回信,让鸽子两手空空回去反倒会让人失望。”

宋普便没了声音。

灯笼看他不说话,便也不敢吭声了。

宋普又躺了一会儿,灯笼又噔噔噔地跑了过来,冲宋普道:“少爷,府上发生大事儿了。”

宋普问:“发生什么事了?”

灯笼道:“刚才来了一队金甲卫,将二房老爷给抓走了!”

宋普:“……”

他想追问,可惜灯笼只是一个下人,也不懂内情,因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临近中午的时候,老太爷就过来请人了,宋普有些预感,也没说什么,便去了。

老太爷如今八十岁高寿,恐怕是严厉惯了,到老时,眉目依然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宋普与他从来都不亲,脑海里也没有什么和他相处的记忆,因而面对起来,很有几分尴尬。

不过还未等老太爷说话,宋国公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冲老太爷说:“爹,此事与阿普又有什么关系?他还病着,若是受寒加重病情可如何是好?”

老太爷冷冷道:“那你弟弟便该去死了?”

宋国公无语凝噎,顿了一会儿才道:“此事应当是有什么误会,我下午会去觐见陛下,请陛下明察。”

老太爷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很有几分疲惫地道:“玉容,你是大哥,无论你二弟做了什么,都是一家人,宋家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你明白吧?”

宋国公脸色不大好看,“儿子自然明白。”

从老太爷那里出来,宋国公与宋普解释道:“你二叔被抓,说是他与项王山的土匪有过书信联系,陛下从项王山的土匪头子那里搜出了你二叔的亲笔信,又在你二叔那里搜出了土匪头子的信,证据确凿,恐怕……”

宋普一时迷茫,不知道说什么。

宋国公说:“老太爷找你,恐怕也知道你在陛下面前……因而来找你从中说和,求情。”

他想到澹台熠说的立后,就犯难,他昨夜和宋母一宿未睡,如今眼下都有黑影了,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看,他顿了一下,问宋普:“你与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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