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65)

但有个细节,女主进宫一年,被恭王强取豪夺之时,还是处子,暴君澹台熠未曾碰她,甚至当时宫里没有任何人怀孕。

也就是说,这个高傲大公鸡皇帝当真做到了他说的那些话,即使四年、九年之后,都不曾觉得有谁能配得上他,甚至连子嗣都不愿留下。

虽然能细推出些皇帝的心理,但宋普仍然觉得他十分让人捉摸不透,为何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坚守?

难道当真自恋到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凡夫俗女都不配和他共结连理?

如果是真的,这得多自恋才能有这种宇宙毁灭都要保持单身的觉悟?

宋普想得深了,一时分神了,被澹台熠察觉,心里更恼,音量都提高了几分,“宋卿,孤与你说话,你竟神游天外?!半月未见,宋卿是越发不将孤放在眼里了!”

宋普立即回神,赶紧道:“请陛下恕罪,臣只是在想陛下的事情,因而分神了。”

澹台熠重重地扫了他一眼,语气逐渐矜持,“在想孤?”

“臣惶恐,听陛下方才所说,难免自惭形秽,是臣着相,入了俗套,陛下高风亮节,所思所想皆是不是臣等凡夫俗子可以参透。方才臣之言,陛下请务必不要往心里去。”宋普神色十分认真地说。

澹台熠脸色柔和了几分,“宋卿方才所言,孤忘记了,不过——”

他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宋卿那张清秀的脸,放缓了声音,道:“有些话,孤还是得与宋卿说明白,宋卿日后的婚事,只能是孤指定。”

宋普一愣,“……陛下,这是何意?”

澹台熠道:“宋卿日后嫁娶,皆有孤做主。宋卿如此善解人意,这普天之下,又有何等女子能配的上宋卿?孤也是为宋卿好,宋卿不会觉得孤手长罢?”

宋普:“……”

他喉头攒动了几下,艰难地说:“自是不会,陛下操心臣的婚事,也是臣之荣幸,臣竟不知古往今来,有哪位帝王能体贴如此。”

澹台熠微微笑了起来,流露出几分愉悦之意,“孤不封妃,宋卿自然也得效仿于孤。日后宋卿可得把握好分寸,若是孤知道你与女辈之流交往过密,孤可要恼了。”

宋普一时迟疑,竟摸不准澹台熠何意。

澹台熠见他不说话,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些许,语气也沉了几分,“孤视宋卿为知己,孤希望宋卿洁身自好,勿沾花惹草,沦落庸俗,宋卿可是不愿?孤以为宋卿理解孤,也知道孤心意,难道不是?”

哦,这是fff团的愤怒。

只是若真要配合澹台熠的步伐,恐怕他有生之年都没办法娶老婆了。

虽然他对此也没什么热衷,但被皇帝限制的那种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我不娶老婆是一回事,你不让我娶老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帝对臣子的占有欲能到这种地步吗?当真是前所未闻。

虽然不爽,但宋普还是违背心意回答道:“陛下所言极是,沉沦男女情爱的确庸俗。大丈夫者,顶天立地,成家不若先立业。即使陛下不说,臣也暂时不考虑娶妻生子。陛下大可放心,臣自以陛下马首是瞻,若陛下不封妃,臣下又岂敢先一步娶妻生子共享天伦。”

澹台熠听了,眉梢终于浮现一点难掩的愉悦,“既如此,那便说定了。”

说罢,他拿起旁边太监合力托住的射日弓,笑吟吟地朝宋普看过来,“宋卿虽文弱,但骑射却不错,孤今日便再与宋卿比试一番。”

宋普说:“陛下武艺超群,臣与陛下比试,难免黯然失色。”

虽这么说,他还是接过了旁边太监手里的弓。

澹台熠矜持又暗含高傲得意地道:“宋卿也道孤天赋异禀,不必强求比过孤,就算站在旁边看着孤也好。”

他那双琉璃珠子似的漂亮眼睛最好只看着他一人。

宋普说:“臣远不及陛下,且也有些时日未碰过弓箭,若是状态不佳,请陛下勿笑话臣。”

澹台熠道:“孤怎会笑话你,尽力便好。”

说罢,便拉开射日弓,咻咻咻地射了好几箭出去,每箭似乎都是千钧之力,每一箭都破开靶子,射到了尽头的宫墙,毫无意外地死死地钉在了上面。

他射完这几箭,金眸暗含炫耀之色,又带了几分期盼地望着宋普,嘴上却说:“孤今日手感也不佳。”

宋普再次看他表演这手绝活,差点开口叫好,勉强忍住了,却也难免再次感到震惊、叹服,情绪也被带动着,叫他那张脸都泛起了激动的绯红色。

又听澹台熠的话,没察觉到他眼神里的炫耀,凭本心感慨道:“陛下这次表现比上次还要出彩,臣望之,当真觉得陛下乃是天神下凡!否则怎会如此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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