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94)

这种行径和癖好,宋普不知道,若是知道,恐怕又会将澹台熠与西方的恶龙联系上。

宋普之前便发现澹台熠不仅将这颗蓝宝石打磨得圆润了起来,甚至还在最顶上打通了一个穿绳的小孔,如今拿在手里,他便开始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做个吊坠,吊在脖子上。

想到便做,他还真的找了一根细绳,穿了那颗蓝宝石,挂到了自己脖子上,又很妥帖细致地将宝石收到了衣服里,财不外露。

脖子上吊了一颗宝石的感觉是不大好的,很重,但却重的让宋普很踏实,他这是把首都一套房戴在了脖子上,怎么能让他不傻乐?

也因为这颗蓝宝石的缘故,宋普喉咙好些后,也不用澹台熠来请,主动地去见澹台熠,要开始上工。

澹台熠也没想到一颗宝石便让他如此积极,自然求而不得。

这一讲话本,便讲到了晚上。

避暑山庄的天气比起燕京来讲,是清凉的,是冷的,尤其到了晚上,阴风阵阵,都得盖上厚厚的被子才行。

澹台熠来过不少次,因而早有准备,但宋普带的衣服却不多,夜幕降临,他一被冷风吹,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澹台熠自然发现了,“宋卿可是冷了?”

宋普摸了摸手臂,讪笑了起来,“这庄子的天气怎么这么反复无常?晚上有些太冷了。”

澹台熠微微笑道:“这样才舒服些,燕京皇宫里多少有些燥热,即使到了晚上,也是燥热的凉,不如这里清爽。也是孤之错,竟未提前向宋卿告知。”

宋普听了澹台熠的说辞,有些诚惶诚恐了,“陛下怎会有错?是臣未曾想过有次情况发生,竟也未准备,是臣愚笨的过错。”

澹台熠道:“如此,宋卿便披一件孤的衣服吧。”

他说罢,看了曹喜一眼,曹喜立马告退,去澹台熠房里拿澹台熠的衣服。

澹台熠说:“孤听不到结局,也无甚要紧,倒是宋卿这把奶嗓子,得好好养养,孤听着倒没以前那么悦耳好听了。”

宋普一呆,很不好意思地道:“那……那臣便歇一段时日,等养好了,再向陛下效力。”

澹台熠嘴角的笑容深了许多,“那便等宋卿好些再说吧。”

他话音刚落,曹喜便拿来了澹台熠的披风,澹台熠道:“庄子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宋卿这件披风拿回去压在被子上添添重,夜里也要舒坦些。”

澹台熠都递到他手边了,宋普也断断没有再推拒的道理,只好收下,轻声道:“谢陛下。”

澹台熠看了一眼天色,继续道:“天色也晚了,孤要歇息了,宋卿也早些歇息。”

宋普应了。

与澹台熠分开,走回自己寝房,发现灯笼已经趴在矮床上睡着了,豆腐倒是胆子大,爬上了他的床,窝在床榻里面睡得正香。

灯笼睡得浅,他朝内室走了几步,便将他吵醒了,这半大小子揉着眼睛,含糊地道:“少爷,奴婢给你打热水来洗脸。”

说罢便利索地起身出了门,不一会儿便端来了热水。

宋普洗好脸,又泡了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上了床,到了床上,他手里还捏着澹台熠的披风。

他低头仔细地看了看,澹台熠给他的披风是灰色的,上面依然印着银白色的暗纹,基本是以祥云为主,颇具重量,手感也十分不错。

宋普看看也就罢了,又是手痒,忍不住拿起来凑到鼻间嗅了嗅,嘴里“啊”的一声,发出感慨,“是陛下身上的味道。”

澹台熠身上一贯是那股冷香气,有松木的那种苍劲幽香,也有柔和的一种余调,倒也说不清是何种香气,就是闻着格外有种安心感。

他正要放下披风的时候,墙壁处忽然“咚咚咚”地响了几下,澹台熠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了过来,“宋卿在做什么?”

宋普:“……”

他僵在了原地,心跳都差点停止——曹喜说的隔壁,竟只是隔了一面墙?隔音效果还如此之差?

宋普木了,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澹台熠声音里含了些许稍纵即逝的笑意,“宋卿为何不说话?”

宋普咽了咽口水,声音紧巴巴起来,“臣在……臣刚刚在和豆腐说话。”

澹台熠那边顿了一下,道:“但孤好像听到了宋卿在叫陛下,原来琉璃改名字叫陛下了?”

宋普噤声了。

澹台熠道:“孤说过,不要对孤的衣裳做出格的事情,看来宋卿不仅做过,恐怕还不止一次。”

宋普艰难地道:“臣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臣只是……只是闻了闻,闻到有陛下身上的味道,就……很好闻,而且就闻了两次。”

澹台熠那边没说话。

宋普紧张了起来,“……陛下?陛下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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