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99)

左右他还在秦叔面前信誓旦旦的不要男妃,这时候改口,也有些下不了台。宋卿既不要妃位,他反倒要松口气才是。

想到此处,澹台熠语气便更温和了几许,“只是宋卿破孤戒,又拒了孤的妃位,合盖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孤日夜惦记,忧虑成心疾可如何是好?”

宋普没想到他竟这么好说话,不由得惊了,松口气之余又意外的有那么点不舒服——他怎地这般好哄,也不坚持一下??

无论澹台熠本心如何,能提出这个要求,都隐秘地满足了宋普那虚荣的男子尊严,“看你这个皇帝那么狗,还不是拜倒在做臣子的我的西装裤下”这种隐秘自得感让他胸膛里那颗小心脏膨胀了起来,只是还来不及品味,澹台熠又立即放弃了。

这般宋普反倒有点点怅然若失,澹台熠这样反倒真像是随口一说了。

他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问:“陛下想臣如何交代?”

澹台熠唇角翘起,露出一丝向往的表情来,“宋卿浑身皆绵软似水,孤想……”

他停顿了一下,宋普却汗毛都竖了起来,果不其然,他听见澹台熠道:“孤想宋卿像方才那般伺候孤。”

宋普:“……”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陛下当真要如此?”

澹台熠不悦道:“宋卿不愿?”

宋普感觉自己都有些被他绕进去了,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澹台熠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他才吭吭哧哧地开口道:“但臣这般冒犯陛下,叫陛下破了戒,已是臣的罪过,怎敢让陛下一直破戒?毁陛下敬佛之心?”

澹台熠淡淡道:“孤随意守身以示虔诚之心,佛祖大慈大悲,又岂会将孤的破戒放在眼里?既已破了戒,不如一破到底。孤都未曾放在心上,宋卿也不必在意。”

哦,薛定谔的虔诚敬佛,反正都随他高兴,是这个意思吧?

宋普无言以对。

澹台熠伸手将宋普的手捏在了手中,声音都温柔了几分,道:“若是旁人冒犯孤,拒孤,无一例外被孤砍了。就像那个舞娘,安分守己便罢了,竟敢对孤动手,简直不知死活。普天之下,孤也只有宋卿一个知己,也只有宋卿能这般亲近孤,孤看重宋卿,宋卿也应当明白孤的心意。”

都没想到他那些暴君行径上,他一说,宋普想起来,心就凉了。

提起那舞娘的事情,是威胁他?若是他不听他的话,就砍了他?

不能吧?宋普心跳得厉害,听了这句话再去看澹台熠,之前存的动容好感顿时跌到了负值。

澹台熠却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坏气氛,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威胁人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本来孤心里思虑便罢了,宋卿要孤说,孤说出口后,心里反倒欢喜起来。”

他说罢,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直面了宋普,声音隐约沙哑了几分,低声道:“孤起初无意让宋卿伺候,但宋卿在孤身上烧了一把火,宋卿需负起责任,将孤的火气熄灭才是。”

说罢,稍微往前♂了一记,♂得宋普灵魂出窍,他十分错愕的惊呼:“陛下怎的又——?”

澹台熠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自傲,“孤守身颇为不易,宋卿那般娇小体虚,应当体会不到孤的苦处。”

第47章 美色

一而再再而三被澹台熠说娇小, 就算是泥人也都会有火气, 更何况宋普。

他一贯觉得自己吉尔还挺好的, 当时在同龄人之间也被比较过,一直名列前茅,从未垫底,结果在澹台熠面前, 竟然被冠以娇小之名, 实在叫他无法忍受,要笑不笑地回敬道:“……毕竟臣只是凡夫俗子, 自当体会不到陛下的艰难。”

他只是普通人, 但狗皇帝不是人!

宋普也只敢悄悄内涵, 娱乐自己, 澹台熠是不知道他在骂他,只是捏着宋普的手, 移到了自己极乐之所,语气轻慢道:“宋卿快些, 继续伺候孤罢。”

当代男寝那些男生也不是没有互帮互助的行为,抛去后庭之忧帮帮澹台熠也无所谓, 只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底线一旦放开,恐怕就回不来头了。

宋普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他是想在澹台熠身边站稳脚跟没错, 但他想靠的是才华, 不是美色, 更何况他青春期的性幻想从来没有男人这个选项,证明他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笔直直男,就算澹台熠位高权重,也休想让他以身饲虎!

“宋卿?”澹台熠语气逐渐危险起来,捏着宋普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太过敏感的痛觉叫宋普立即回了神。

宋普疼得一个哆嗦,满脑子的补救之言滑到嘴上,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陛下放心,臣手活一绝,定当让陛下器满意得四体通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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