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67)
木棋不甘示弱,不知从哪摸了把蒲扇给陆乔扇风,吹捧道:“郎君今儿定然考得极好,我们进去送兵器的时候,听见好些个人夸郎君力气大,第一场没人比您成绩好。您的骑射也是最出众的,送红封的考官说您是天降将星呢。”
陆乔被两人逗笑了。
她不担心负重、骑射和兵器三科,确实满场无对手,她最担心的是兵法。
倒不是说题目她不会答,实际上,经过钟朗的应试训练,今儿的几道题目陆乔全答上来了。唯一一道钟朗没押对的,是道实战题,假设了匈奴犯边边关主将该如何应对。
陆乔把能想起来的三十六计写了几个上去,即便这题她不得分,前面几科成绩也足够了。
走到一半,陆乔看见了高志,他和他娘正要上驴车。
陆乔走过去,和高志见礼。
“高大哥。”
“陆二郎,”高志笑着道:“我就晓得你肯定没走。”
“你如何知晓?”陆乔奇道。
“你的生试肯定过了,等下午的部试,对不对?”
“高大哥聪明。”
陆乔正跟高志说着话,抬头看见楚星泽出来,忙向他招手。
楚星泽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神色轻松,看起来考的不错。
高志认得楚星泽,奉承了一番。
楚星泽自打正正经经学了武,倒不像以前那般狂妄,也客气了几句。
“高大哥,今儿的部试难不难?严不严?”楚星泽问。
高志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考试中的情形,和陆乔、楚星泽讲了。
“......兵法考的考官里有户部侍郎严育大人,最是耿直严厉,在他面前千万谨慎。”
陆乔和楚星泽谢过高志提点。
两人都饿了,约了晚上去平康坊找地儿好好聊,随后各自上了自家马车。
生试的成绩要未时三刻才会慢慢公布,陆乔用了饭,跟楚歌在车厢里休憩。
楚歌跟她说了徐明哲的事,陆乔夸他骂得好。
“他若还敢找你,你跟我说,我有法子叫他彻底不敢。”
“什么法子?”楚歌好奇地问。
陆乔但笑不语,楚歌没追问。
只要乔乔说有法子,就一定有法子。
用了冰鉴的车厢虽然凉爽,但是陆乔活动了一上午,这会儿还是热得慌。
楚歌心疼地给陆乔打扇子,还用沾了冰水的帕子给她擦手。
“冰块凉,别冻着你。”
陆乔捉住楚歌的手,不让他沾冰水。拿掉帕子,她疑惑地抓着楚歌的手捏来捏去。
“你的手怎么比冰块还凉?”
“我体寒,比常人体温更低些。”
楚歌摊开手掌,柔嫩的掌心贴着陆乔布满茧子的手。
有些粗糙,却意外地叫他感觉踏实。
“那你别沾冰水了,直接用手摸摸我就行。”
陆乔说完才发现,她的话听起来不对劲。正要改口,楚歌已经殷勤地凑了上来。
冷玉似的手,一只贴在陆乔的脸颊上,一只贴在陆乔的颈侧,柔柔地按摩着。
楚歌双眼亮晶晶,看起来很欢喜。鬼使神差的,陆乔把改口的话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楚歌只是擦擦汗、按按肩,并没有进一步行为。陆乔累了一早上,靠着厚厚的车厢壁,闭目养神。
“乔乔?”
“嗯?”
“你能不能趴在竹席上,我给你擦擦背。”
陆乔睁开眼,看向楚歌。楚歌手里拎着白色的帕子,特别纯良地拍了拍地上的竹席。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楚歌以为陆乔不愿意的时候,陆乔懒懒地道:“行。”然后当真趴在竹席上。
楚歌刚要扔了帕子,换自己的双手上,就听陆乔说:“你的手又不吸汗。”
目的被看穿,楚歌颓丧地低头,老老实实拿凉帕子给陆乔擦汗。
陆乔主意到楚歌用的力气比寻常大,何止擦汗,简直要搓澡。她知道,楚歌有小脾气了。
她翻了个身,仰躺,看着楚歌。
“前面也要擦。”
楚歌呼吸一窒,呆愣愣看着陆乔。
陆乔松开衣带,平胸无所畏惧。
楚歌见她不是说笑,脸上迅速染上红绯。
神色如常的陆乔:“......”该脸红的难道不是她吗?
算了,自从养了小鸽子,羞耻心已经跟节操一起喂了狗。
“擦、擦好了。”来自手抖几乎拿不出帕子的楚歌。
“手。”
“什、什么?”来自扔了帕子不可置信的楚歌。
“酸,给我按一按。”
“好、好。”
“轻一点揉,嘶,你别掐我。”来自吃痛的陆乔。
“对、对不起。”来自没经验和太激动的楚歌。
“就这样,呼,挺好的。”
“乔乔”楚歌眼尾发红,双手在陆乔上身游走,哑着声音跟要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