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穿书](205)
偏偏说不出来。
“我知道花寻想说‘不’”沈惊蛰见他僵着,自顾自的打了一句圆场,“可是花寻这幅身子可不想说‘不’。”
说完之后沈惊蛰有意用肢体语言直接点破了花寻那点儿瞒不住的坦率。
“而且……花寻哥哥,”沈惊蛰见此又跟小猫似得在花寻颈窝上蹭了蹭,“都怪你方才表现的太过撩人,现在被你热的难受,也想让你疼疼我……”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沈惊蛰为什么越来越过分了??说话也是,动作也是……
惊蛰:……可是花寻你没发现,你也变了吗?
你以前不会做这种梦还很享受的(超小声哔哔
第96章
以前对这声“花寻哥哥”,花寻向来是一阵恶寒。
这一次倒是有所不同。
也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同,大抵不过是觉得脑子里被什么击中了一下,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两个人这般亲密到有些不合时宜的姿势持续了半晌,花寻才感觉到沈惊蛰从自己身上稍稍起来了一些。
“不愿意就算了。”这次沈惊蛰明显已经有些沮丧,虽然面上还是挂着笑,但语气之中却颇是无奈。
“多加保重,我先走了。”
花寻想说些什么,只是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着沈惊蛰的背影已经先一步在视线中远去。
本应该是如释负重的场景,花寻也的确长舒了口气,但放松之余,花寻总归还是有些担心。
沈惊蛰这个性子是恶劣了一些,甚至相处的方式也让花寻颇为不适应,但平心而论,许多地方算得上不错。
光是冲着这个,花寻也不希望他真出个三长两短。
毕竟是现实来的,对书中的善恶设定并不是那么敏感。谁在关键时候救花寻一把,花寻就觉得谁是善,管他是不是众人眼中的对立阵营。
再往回的路花寻自然是知道,三下两下的顺着岩壁便爬了上去。
花寻叩了叩门,等了好半晌,才听见一阵小碎步的声音朝着门这边跑来。
花寻见来开门的是那个还不到自己腰间高的小徒弟,浑身脏兮兮的,跟刚从煤窑里钻出来的似得,赶忙将他从地上拎到了怀里。
“师父您回来了。”
花寻单手抱着他,一手把门关好,这才问道,“怎么脏成这幅样子?”
“师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够不着井口和灶炉,也没有吃的。”
花寻瞧着他这幅委屈巴巴的样子,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训斥给咽了回去。
“怎么就跑了?也不带上你。”
“好像是收到了两封信,师兄写的。一封是给师姐的,另外一封是给师父的。”岑安说到这儿稍微想了想,“师姐看了以后似乎就直接走了,也没说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给师父的那封信还在桌子上,我绝对没拆。”
“信是什么时候到的?”
“几日前罢。”
“知道了。”
来自沈爻的信件……几日前花寻应当还在路上,再往前数很久也是和沈惊蛰待在一处。
最后一次见着沈爻是在悬崖底下,鲜血淋漓,毫无生气。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死人是不会寄信的。
花寻忽然有些相信说来话长大哥那句“沈爻命大福大”。
花寻给岑安烧了些热水让他洗漱,又简单做了些吃食给他放在桌子上,这才将桌子上的那封书信给拆了开来。
内容花寻倒是没急着看,而是先看了落款的日期。
比当时从逐鹿城出来的时间晚了许多,而且墨迹也算得上新。
可是花寻记得当时沈爻可是丹魄都被挖出来了。
而且那个时候看着他也的的确确是死透了,才留在了逐鹿岛那个据说能保证尸身不腐的地方,希望以后能求得重见天日的机会。
人死不能复生,除非本来就是假死。
花寻这才翻回来仔细看了信件上的内容。
‘致师父,许久未见,想必这些日子师父对愚徒挂念甚多,着实抱歉。万事难书,只求师父前往天庭——’
后面半句没写完,取而代之的一串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触目惊心。
花寻赶忙又往后翻,发现除了落款姓名日期之外再无其他。
往回翻,也没有什么解释,只有让花寻前往天庭的请求和血迹。
虽然能确定这人现在是活着……
但也能看的出情况怕是不容乐观。
“说来话长大哥,你在不在?”花寻拿着信,半晌也想不出来什么有效措施,最终还是决定把人喊出来问问。
“有事请在听见‘哔——’之后留言,哔———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寻刚想直接留言,还没开口就先听见一阵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