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所庭院有单独的衣帽间，但她总喜欢在房间的衣柜里挂几件自己的衣服，喜欢和裙子在一起，赏心悦目极了，原来，不至她喜欢。

沈程转身去书房，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紧，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在看文件，沈程想到书里关于他的为数不多的情节，眼睛不由发酸。

书里，秦肆航一生都不快乐。

这一刻沈程突然什么都不想计较了，或许她心里本来就没有计较，只是有些伤心难过。

可秦肆航一直没有感受过爱是什么，没有人爱他，他又怎么爱别人呢。

沈程轻轻推门走了进去，秦肆航瞬间将头从文件中抬起，看了一眼她又迅速将视线转移到了文件上。

沈程走到他身侧，半坐在他的书桌上，将他手头的文件拿走关起放在一旁。

秦肆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语气淡淡，“事情已经在处理了。”

沈程看着他，抿了抿嘴唇，无奈道，“不是这个。”

秦肆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反悔了？”

沈程牵起他的手，两手握住，笑道，“不反悔，我其实很开心。”

秦肆航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了下来，轻声问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沈程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开口，“秦肆航，要是我这次没答应，你怎么办？”

闻言，秦肆航目光微尘，顿了顿，眼里是势在必得，沉声道，“放过你是骗你，沈程，我不可能放过你的，就算我们两都不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程弯腰靠近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是我呢”

秦肆航别开眼，轻声道，“不知道。”

沈程突然笑了，他们两个可真是奇奇怪怪，两个人都不知道，却都想对方在身边。

不等她开口，秦肆航将头扭过来看着她，目光真挚，哑声道，“沈程，喜欢是什么？”

沈程的手抚上他白皙的脸庞，“秦肆航，喜欢是什么不重要，你问我爱是什么。”

这时候，秦肆航出奇的听话，低声问道，“爱是什么？”

“爱是想和对方在一起，一辈子都只想和他在一起，换成其他任何人都只是将就。秦肆航……我有一点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呢？”

看着他难得的迷茫样子，沈程轻声笑了笑，“先不用回答我，这或许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早了些。你知道现在的我其实很想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秦肆航轻轻的嗯了一声。

沈程觉得他只要不脑抽，一般都挺可爱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嗯……不硬。

见他似有些不好意思，耳根还微微泛红，沈程扯了扯他的领带，“秦先生，陪我午睡会？”

秦肆航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分，沈程连忙给他浇了盆冷水，“只是午睡，生理期，不要想了。”

秦肆航伸手一拉，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在她头上亲了亲，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动了动，哑声道，“嗯，我们就午睡。”

两人窝在被子里的时候，秦肆航几度嘞得她喘不过气，忍不住抗议，“秦总，我只是要午睡，您老人家是要送我归西吗？”

“不准乱说。”

沈程戳了戳他的腹肌，“那您不要再嘞我了。”

“我老吗？”

沈程错愕，“什么？”

秦肆航盯着她，面色微沉，一字一句道，“我老吗？”

沈程看着这幅模样的他，脸上的表情逐渐龟裂，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秦肆航也太搞笑了吧。

沈程的手狠狠的戳了他的腹肌几下，笑得身子直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沉声追问，“我老吗？”

沈程强行憋笑，俏皮的看着他，“老当益壮？”

秦肆航的脸瞬间黑了几分，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看来你觉得我老。”

沈程还没反应过来，秦肆航便抓着她的手放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内心一惊，连忙开口，“不不不，秦总，你理解错了，重点在‘壮’不在老。”

秦肆航咬牙切齿，“你还是觉得我老。”

说实话，秦肆航也没比她大几岁，真不老，加上容貌惊人，就算现在入娱乐圈，颜值上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这会秦肆航好像跟这个老字较上劲了，沈程哭笑不得。

“秦总，你自己说的，雨我无瓜。”

秦肆航抓住她的手紧了几分，硬是不让她抽走，哑声道，“嗯，我原谅你了，不过你叫我秦总这件事不可原谅。”

最后，沈程没有生理期的手惨遭摧残，中午都快过去了才堪堪睡去。

听着怀里的女人平稳的呼吸声，秦肆航的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喜不喜欢又怎样，知不知道爱是什么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