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57)

邢春文没想到潘弘量一直给郑玢赔罪,眼里闪过愤恨,这女人不过是在公司股份多而已,潘弘量就这么舔她。

一老太婆从人群里挤出来,看见这场面,大呼道:“女婿的脸怎么这样了!”

郑玢冷着脸:“我扔的。”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是郑玢的妈妈时,邢春文哭着叫了声妈。

邢母以为女儿是都市白领,不方便跟撒泼的疯婆子计较,立刻嚷着道:“哪来的疯婆子跑到珠宝店撒野,老娘我过生日,女婿给我买礼物,多开心的事沾上晦气了!呸!”

她朝郑玢吐了口水。

郑玢:“原来这就是给妈买生日礼物,谁的妈啊?”

潘弘量一脑门冷汗:“邢阿姨您冷静。”

他朝邢春文使眼色,让她把她妈带走,可邢春文就像看不到一样,不说话不解释,由着她妈撒泼。

“我女儿有身孕,蛋糕要是不小心滑倒我女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邢母上前一步,右手扬起隔空甩了甩巴掌,要给郑玢颜色看。

怀孕的事也爆了,潘弘量恨不得把邢母踢回乡下。他和邢春文上床纯属是意外,谁知邢春文怀孕了。潘弘量和郑玢只有一个女儿,对多一个孩子也是欣喜的,万一是个儿子就能弥补遗憾了。

潘弘量让邢春文生下来,邢春文却说她一个未婚小姑娘,生了孩子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她妈妈也不同意,让潘弘量跟她演戏骗她妈。

潘弘量实在想要这个孩子,便同意了,捏着鼻子叫了几天丈母娘。

邢春文一招把自己的地位从小三变成虚拟正妻,正得意着呢,她肚子里有潘弘量的孩子,巴不得上位,此时看她妈妈对郑玢破口大骂,心里惬意极了。

郑玢听到怀孕,既生气又意料之中,气得手都在抖,瞪着潘弘量说不出话,连邢母的嘴脸都顾不上。

薛菁终于赶上来,她皱眉道:“阿姨,请您放尊重点。”

“上场撒泼还有帮手啊?”

薛菁讲道理:“是您的女儿破坏别人夫妻关系在先——”

“你说我的女儿是小三?小春,告诉她你们要结婚了,什么小三,别血口喷人。”

被母亲问是不是小三,邢春文仿佛受惊般地只会摇头。

“你看,不是!”邢母今天出来玩一天,受尽了城里人的气,此时咄咄逼人,骂薛菁和郑玢让她出了一口恶气。

她围着薛菁骂,把薛菁逼得步步后退。

郑玢打了装鹌鹑的潘弘量一巴掌,“孬种,谁是你妻子都不敢说!伺候你的好丈母娘去。”

然后转身想叫薛菁走,“阿菁,我们走。”

一转身,却看见薛菁被邢母堵到电动扶梯下行台阶上,“别退了小心!”

薛菁身体后仰,栽下楼梯。

薛菁这次手术与脊柱有关,万万不能在手术前夕出岔子,不然她会愧疚而死。郑玢想也不想,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她虽然胃不好,但是早年装货卸货跑运输的敏捷性仍然没有丢失。

她抓住了薛菁的手,但是还是被扶梯带着摔倒,一起滚到了下一层。

郑玢那一刻看见了潘弘量的表情,好像无论什么事,他都是这样温吞着急,他也会担心老婆,但永远只是看着,永远不会像她这样,果断地伸手。

好像从当年跑运输时就这样了。

潘弘量知道她吃那些东西会难受吗?他知道,他会担忧地看着她吃,却不会提出换一种食物。

潘弘量知道邢母误会了在咄咄逼人吗?他知道,他会警告地看着邢春文,但不会出口反驳,瞻前顾后怕被人看更多笑话。

潘弘量知道她这样摔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吗?他知道,所以他站在扶梯上方仓皇失色,别说跨级追来了,他连站着扶扶手下来都不肯迈步。

她总是念着辛苦打拼的情分,总是念着以她名字命名物流的情分,对这些视而不见。

其实,叫郑玢物流又怎么样,她占股份最多又怎么样,是潘弘量爱她吗?不,是因为没有她郑玢,潘弘量什么都不是。

她不会再念任何情分了。

胃部突然一阵灼烧感,郑玢想是自己可能胃出血了。下一刻,脑袋磕在扶梯台阶上,眼前一花。可惜了,她就不应该讲理智,先给每人三个巴掌再说,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邢春文急匆匆地过来,着急道:“妈妈,你刚才碰到她们了吗?”

“没有,她们自己一个拉一个掉下去的。”

“那就好。”邢春文竟然有点希望郑玢代替薛菁摔死。

郑玢是自己见义勇为,跟她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

谢玉帛上着课,突然脸色一变,没打招呼就跑了出去。

他掏出一张符,十指翻飞,飞快折成飞机状,投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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