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65)

薛菁没有直接说,而是不经意地提谢玉帛说“二哥或许在谈恋爱”的话,旁敲侧击问他在国外这么久有没有对象,什么肤色都行。

可恶的是谢忱泊得知之后,特地半夜打电话过来揶揄:“妈妈要动手术,心情难免紧张,最好找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我觉得你的人生大事不错,所以你不要回避。”

谢忱行怀疑这是一套组合拳,但是他没有证据。

谢忱行委婉道:“你能不能帮二哥澄清一下?”

谢玉帛反问:“难道没有吗?”

事关国师大人算命的准确度,谢玉帛一时顾不上二哥的真实诉求。

本国师不能又翻车吧?

谢忱行:“……”

“二哥?”

谢忱行幽幽道:“这么说吧,在神经科工作,比较容易遇到神经病。”

特别是医术精湛玉树临风的谢医生,抬手喝个水,白大褂牵起时勾勒的腰身,已经遍布护士们的相册。

谢玉帛面露同情,他和谢忱行算半个同行,不讲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实在太闹心了。

二哥工作这么难,一定没心思谈恋爱,难道是本国师出错了?

谢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但是哥哥们的隐私,他上次验证手机时不小心用了一次,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去探查。

谢忱行又道:“神经病故意蹦跶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完全经不起打探。

谢玉帛睁大眼睛:“我明白了,二哥你想藏着那个神经、不是,藏着二嫂。”

谢忱行:“不,我没有这么说。”

谢玉帛给薛菁打电话:“妈妈,我上次在机场说错了,二哥绝对没有谈恋爱。”

敲门声传来,商言戈的声音随后响起:“喝牛奶了。”

“请进。”

商言戈吃无名醋吃了一天,在给谢玉帛热牛奶时心情才平静。

监督谢玉帛喝牛奶,商言戈居然诡异地从中获得了一种岁月安稳的幸福感。

“商大哥,晚安。”谢玉帛放下牛奶杯,嘴巴上沾了一圈奶白色。

商言戈抽了张纸巾给谢玉帛擦嘴,可能是灯光太暗,谢玉帛皮肤太白,商总不太分得清奶渍和正常肤色,把谢玉帛嘴唇都擦红了。

谢玉帛怀疑商总有点夜盲。

……

二中校长苏长奋,经历过两起校园舆论事件后,心态变得十分佛系,像他这样频繁曝光的校长,一定要学会爬山玩水养身。

这天,他来到游人较少的郊外野湖钓鱼,这里以前修过一个钓鱼台,大概离水面一米高。

苏长奋钓鱼的运气一直不好,今天开局就是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让他有些兴奋。

忽然,鱼标浮动,鱼竿头被拖入水里,苏长奋激动地站起来收竿,谁知起身太快有些眩晕,加上水里的大鱼使劲挣扎,苏长奋一个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居然一头栽进湖里。

“救命——”

冬日的湖水冰寒彻骨,苏长奋还不会游泳,挣扎了两下衣服就全湿透了,沉沉地拽着他往深水里去。

苏长奋想起自己在秋季开学典礼上,反复强调中学生不准去溪湖里游泳洗澡,还让他们签安全责任书,谁知道他当校长以来,学生都乖乖地,第一个掉湖里的人是他。

这么死了一定很没面子。

苏长奋上下扑腾绝望地想着,突然他觉得身体一轻,身上不知哪里涌出一股热意,竟然慢慢漂浮在水面上。

不枉他养了这身优质脂肪二十年!

就当他把功劳归结到脂肪时,他又发现,只要自己动一动手指,身体就自动往岸边动。

他很确定不是波浪在推动他,他刚才钓鱼时,一片枯叶落到水面,半小时后都没漂动十厘米。

苏长奋懵逼地上了岸,感受到劫后余生和寒风入体,才敢相信刚才不是黑白无常在勾他。

他赶紧跑回车里开暖气,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

居然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没湿的东西,也是在他身上无端出现的热源。

苏长奋觉得自己需要《走近科学》栏目的帮助,这张符是他在植物园捡到的垃圾,回家后把衣服挂在玄关处,就忘了扔掉。今天他出来钓鱼,特地穿了件旧衣服。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苏长奋眼睁睁看着这张符在他手里一点一点湿掉,仿佛慢半拍一样,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掉进水里过。

苏长奋不由得把它和植物园“闹鬼”传说联系起来,该不会是很久很久之前,有高人经过这里,用这张符镇住了植物园的邪祟?

那他捡了会有事吗?

苏长奋立即驱车回到学校,在办公室换了备用衣服,前往植物园。

此时的植物园已经大刀阔斧地修整过,完全看不出原样,学生下课后都喜欢来这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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