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94)

他盯着陆深的脸,心想:“你要是扑错人了不尴尬吗?赶紧滚。”

陆深扣住薛衣明的手腕,好气又好笑,这是跟他玩一二三木头人吗,“三十五岁的人,还这么幼稚。”

薛衣明桃花眼射出冷光。

小不忍则乱大谋。

陆深打开车顶灯,和薛衣明对视:“不是说今晚和小朋友过夜么?故意气我?”

薛衣明保持沉默,忍一时风平浪静。

陆深:“信不信我一分钟就能查到这辆车的主人是薛衣明?”

薛衣明想:“去查。”等你查到这辆车在敖景山名下,脸色一定很精彩,想看。

陆深没有如薛衣明的意,而是突然侧身,锁住了薛衣明的脚腕,眸色沉沉:“你知道吗,有些人我只要看见一个脚腕,我就笃定是他。”

刚才薛衣明探出了一条腿,虽然又立刻收回去了。

脚腕上传来微热的痒意,薛衣明终于忍不住了:“你是变态吗!”

快放开,他对这个姿势有阴影,谢谢。

他一出声,陆深眼前拨云见雾,终于看清了薛衣明的脸,“这是什么障眼法?”

而且这个障眼法分明只有反效果 比如陆深现在就觉得,雾里看花,薛衣明好像更好看了。

薛衣明打开他的手,色厉内荏道:“滚下车。”

陆深滚到副驾驶座:“我喝酒了,不能酒驾,今晚就跟着你了。”

他今晚其实没喝酒,一晚上都在看商言戈喝。机场回去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偏偏他看不到薛衣明,便打算找商言戈弄清楚。

商言戈倒是很容易约,闻言讳莫如深地看他一眼:“不清楚,以前也有人和你一样。”

陆深猜出商言戈是被叛逆的小朋友气到了,他能感觉到商言戈的怒火,但是人家就是能一脸平静冷漠地借酒消愁,一点都不像呼风唤雨的霸总。

城府极深,特别能忍。

陆深想自己要不要和商总学习一下,毕竟商言戈和谢玉帛相处久了,悟出来的一定是最佳相处之道。而舅甥之间,肯定有相似之处。

他一直在思考事情,一口没喝,送商言戈回到门口时,看见商言戈猛地暴怒,借酒装疯把谢玉帛揪回了屋里。

他又得到了一点启示。

酒是个好东西。

薛衣明:“我给你叫个代驾。”

陆深:“刚才我的车门被商总掰坏了,关不上。”

薛衣明:“那车给你开,我打车。”

陆深:“不行,我怕你今晚有别的小朋友。”

陆深系上安全带,靠在椅背上:“别停人家门口了,咱回去说行不?”

薛衣明看陆深好像有点困了,心一软,发动汽车:“年轻人睡眠要充足,别想乱七八糟的,不然容易肾虚。”

开着开着,薛衣明想起蒲松龄的《狼》,“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他警惕地想刹车,但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的陆深,又自我安慰,“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凶一点,管他是不是在假装困意,几只狼都不怕。

陆深余光看见薛衣明纠结的神色,眼神一暗。

虽然嘴上咄咄逼人,但那是为了让薛衣明不要去找别人,陆深心里还是很有数地把自己放在“追求者”的位置上,暂时不敢放肆。

……

谢玉帛被扛进卧室,他以为商言戈会跟他说几句话,他正好也道歉安抚一下对方。

商总都被他气得喝醉了,本国师太不应该了。

谁知商言戈全程一言不发,把谢玉帛放在大床上,用被子滚了两圈,然后在他一脸懵逼的表情中,决绝离开,带上了门。

“咔哒。”

谢玉帛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房门是面容识别或者用钥匙开门,商言戈从外面上锁只是个形势,因为从外面开门需要钥匙,从里面开门出去却不需要。

谢玉帛愣了,不明白商言戈这是什么意思。

想关他?

不是,除非拿个狗链把外面锁住,不然这门肯定能从里面开,再不济还能爬窗。

是想告诫一下他?

很有可能,那他乖乖地在屋里睡一个晚上,明天商言戈就不生气了吧?

谢玉帛躺下来,过了一个小时,依然看着天花板睡不着,“关”这个字能让他联想到很多很多的往事,实在不适合睡前回忆。

他忽然想到,上辈子最后的时候,他好像发誓以后不会再被任何人关起来,不会再向任何人妥协。

那他今晚又妥协了么?

外面没有声音,商言戈估计已经睡觉了。谢玉帛从床上爬起来,偷偷下床。

本国师不会再乖乖妥协了,至少,至少……要叛逆地去客厅走一圈才对得起他发的誓!

趁商总睡觉,偷偷的,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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