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17)

谭秀珠想也想不明白,压根儿就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索性甩了甩头,把这茬忘在脑后。

反正对他好是不可能的,到死都不可能。

十六岁的司铖有一把子力气,能gān的活越来越多。

谭秀珠便想了法子折腾他,今儿说东厢漏雨,明儿说西厢太旧;今儿指使他拉泥检漏,明儿又让他砍树造屋。

让他gān活也就算了,拉泥的路上有泥石流,造房的时候一脚踏空了梯子……

总之,谭秀珠一路都在作妖的路上狂奔,拉都拉不住。

每每这时,苏雪桐的心里就提着一口气。

这气不是替司铖提的,而是替谭秀珠。

她那个便宜娘是不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和死神擦肩而过。

苏雪桐早就明白了,司铖才不是什么抖M,他不过是在隐忍。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勾践那哥儿们SKR狠人。

司铖也是。

是以,苏雪桐自动帮助司铖保守了很多秘密,不止她是同犯的那一个,还有他每晚都会出门的秘密。

只盼着他日他高楼起时,能换个相安无事。

算着时间,也该到转折的时候了。

可这一天一天的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苏雪桐这么想着的时候,chūn日的暖阳晒的她昏昏欲睡,也不知是谁家发了情的橘猫跳上了苏家的房檐,呜啊呜啊的叫着。

苏雪桐便是被这声音给彻底吵清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头顶的阳光全没了。

她抬起了眼眸,对着上头的yīn影。

司铖正要去镇口迎苏言和,他今日天没亮就出发,去隆城送酒,算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苏雪桐眨巴眨巴眼睛,打了个哈欠,“出门?”

“嗯。”

苏雪桐没话了,低下头不再言语。

司铖奇怪的紧,按理说团子和他同流合污过,他俩的关系应该能好,可现实却是这般的若即若离。

司铖伸出了大手,从她的头顶掠过。

苏雪桐感觉到头顶有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司铖迈着大步走出了门去。

房檐上的橘猫呜啊了一声,跳了下来,打司铖的前头窜了出去。

司铖再一回头,太阳下的团子眯起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与懒猫无疑。

他抿了抿嘴唇,大步离去。

苏叔叔和他说好了,今日会在城里帮他打听打听他那父亲的消息。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那样不负责任的父亲不要也罢。

可母亲临终有言,若是能见到他与父亲重逢,她才能在九泉下瞑目。

司铖在镇子口一直等到太阳西斜,也未能见到苏言和的身影。

苏雪桐慢悠悠地打镇子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在石碑旁翘首以盼的司铖。

她快走了两步,到了他的身前。

司铖道:“你怎么来了?”

“等我爹。”苏雪桐言简意赅地说完,便闭嘴了。

司铖走后,她在院子里做了个梦。

梦见苏言和赶着驴车越走越远,她怎么叫他都不肯停。

醒来之后,苏雪桐的心里只犯膈应。

两个人无话,一左一右地站在石碑旁默默等待,一直到天黑的时间。

司铖皱着眉说:“这不对啊!”

苏雪桐抿着嘴,不想接话。

但心底有个声音,或许,司铖的人生转折点已经来了。

这种转折,不仅改变了他的命运。

还有她的。

苍天啊,实在是不想做惨死街头的胖娇花。

第10章 变态大佬(10)

苏言和失踪了,两天没有回家。

谭秀珠带着苏雪桐去了隆城。

这还是苏雪桐第一次到隆城,但没能好好感受它的风土人情,马不停蹄地奔波。

平日里苏言和送酒的铺子,一共只有两家。

一家说苏言和是晌午走的,另一家道苏言和是过了晌午离开。

苏雪桐jīng明,还特地问了盘横在城门边的老乞丐。

就连那老乞丐也说,前日过了晌午的时间,看见过一个瘦高个赶着驴车出了城门。

老乞丐咂着嘴,唯恐她不相信:“我跟你说啊丫头,爷爷我说看见了就是看见了。其实吧,我也不是看见了,我是闻见了。你爹……酿酒的对吧!那个味道,啧啧,大老远我就闻见了。”

这就错不了了。

如此说来,苏言和并不在城里。

司铖沿着去隆城的路走了好几遍,见人就打听。

可一个大活人出了城门,像是用了隐身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谭秀珠哭了几天,接受了现实。

别看苏言和软弱好欺,可他也照样是家里的顶梁柱。

苏家的顶梁柱没有了,谭秀珠往日里的泼辣劲头,也就没有了。

苏家在白木镇上别说近亲了,连远亲都没有。

苏言和的娘原先就是一寡妇,拉扯大了孩子,等到苏言和成婚,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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