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182)

烧饼烫手,苏雪桐来回倒腾了两下,迫不及待地撕了一口,真香啊!

要是再能夹个豆腐串啥的,那就更好吃了。

苏雪桐想了一下,豆腐串该怎么做?

好像是得下油锅炸吧!

她偏了头,跟司铖道:“哎,你说我在卖烧饼的旁边支个摊炸豆腐怎么样?”

司铖的眉头蹙了一下。

不等他说话,苏雪桐就知道了,肯定不可行。

这年月,大都在赤贫线上挣扎,买个烧饼都是奢侈,会有几个人舍得花钱去买炸豆腐。

她嗒了下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一个热烧饼裹了腹,两人这就该回了。

临走前,苏雪桐跟刘山说了,她就走一晚。

刘山已经复了学,虽然没像前几日那般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可那双漆黑的眼眸还是晃动了一下。

刘山应该是想起了他俩签订的协议,嘴皮子抖了几下,也没说不好。

苏雪桐可不是那种没有合约jīng神的人,最后一口烧饼塞进了口中,她迎着逐渐凛冽起来的北风,“回吧!”

寒县至刘村一共六十里路,这一路上并不知能不能碰上过路的车。

现在若不走,一准儿要走到半夜了。

司铖并不吭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如惯性一般抬脚,跟上。

他自昨天吐出了两个字之后,又不怎么说话了。

苏雪桐没有听见应和的声音,倒是听见了脚步声。

他的身量很高,看起来清瘦,可昨儿在竹林里她就感受到了,这人的手臂很有力。

她故意慢了一步,偏头等他。

司铖走到与她平齐,看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走啊!

苏雪桐没动,只睁着她那双狡黠的眼睛,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说起来好笑,和她都好几世的纠葛了,可她这样瞧着自己,他还是不由耳尖发烫。

中医里说,耳通肾。

司铖不由回忆起那些个不同的夜来,心头一颤。

他知道她在等什么,于是红着耳尖说:“走吧!”

苏雪桐终于等来了他开口,心里头依旧好奇他明明会说话,为何要装哑巴。

不过,人谁还没点秘密。

就好比她,是苏雪桐,也不是她。

两个人并行了一路,出了城,城外的土路狭窄,走着,走着,就又成了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这两天,苏雪桐走了大概有半辈子的路。

昨儿在小旅馆她就发现了,脚后跟磨出了一个血泡,她自己拿大头针挑破之后,又用细棉布包了两层,可今日走起路来,还是疼的难受。

想起那日她崴了下脚,他便让自己坐在了麦堆上,今日可没有平板车。

苏雪桐尽量正常地走路,却还是让他瞧出端倪来了。

出城不过十里,司铖半蹲在了她的跟前儿,“上来。”

他的声儿不高,可里头透着不容她反抗的味道。

苏雪桐只迟疑了片刻,那司铖又说:“你走的慢,耽误事!”

这回的话倒不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苏雪桐瞥了眼即将落没的夕阳,再没有犹豫,轻轻地跳上了他的脊背。

脊背上都是骨头,陡一撞上来两团子软肉,让司铖忍不住心神乱晃。

他两只胳膊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腿,将她整个人往上冲了一下。

只觉那两团子肉从他的背上,一路拖行似的,挪到了肩膀边。

司铖的内心如火烧火燎般的煎熬。

苏雪桐原想着让他背一会儿,就下来自个儿走。

哪儿知道,那人像是上了发条,自背了她在背上,一路疾行,速度快的,叫人心惊。

苏雪桐只得搂紧了他的脖颈,唯恐一步小心,自己被颠下去。

回到刘村时,可能也就八九点钟。

村里的灯灭了一大半,但凡是还亮着灯的,多半是家里有学生写字。

司铖先送了苏雪桐回刘家,刘家也还亮着灯。

刘家门外,苏雪桐才将从司铖的背上跳下来,就听刘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头的人道:“村长,这下你信了吧,他俩有jian|情。就因为我撞破了他俩的jian|情,那个哑巴才将我绑在了竹林里,差点冻死我!”

紧跟着几束手电的亮光照在了苏雪桐和司铖的脸上。

村长刘成今年刚好五十岁,要按照辈分那刘山得叫他一声大爷!

刘山母亲咽气的时候,他可是守在跟前儿。

那女人被竹叶青咬了两口,要不是惦记着家里的儿子,不可能从山上撑到下来。

这个苏雪桐名义上是刘家的养女,硬是被那濒死的女人给弄成了刘家的儿媳。

只是……刘成下意识回头看了刘山一眼。

才半桩子高的少年隐在黑暗里的脸,让人辩不出他的情绪。

今儿刘思宝被人从竹林里放了出来,先是拎着砍刀去找了那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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