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2)

谭秀珠,二十八岁,苏雪桐的娘,因误会司铖是苏言和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对其各种凌nüè。

主要人物司铖经历了一系列的人生巨变,各种重创和nüè待之后,整个人都变态了,看起来雍容大度,实际上冷血无情睚眦小忿有仇必报。可这个时候,剧情扶摇直上,司铖开了外挂,先是当上了土匪头子,后又找到了亲爹,走上了人生的巅峰,成了隆城赫赫有名的冷血少帅,杀人如麻,bàonüè成性,反正只要是变态的事情,他都gān过。

最变态的是他还娶了苏雪桐为妻,当然不是因为爱慕她像年画娃娃一样圆润的大脸,而是要报当年她娘折磨他的大仇,将所有他承受过的凌nüè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一朵圆润的胖娇花惨死街头。

苏雪桐当机了一刻,才明白那个惨死街头,说的正是不才——她。

去你妹的年画娃娃!!

紧跟着她的脑海里就跳出了本次任务——

把变态教养成五好青年。

MMP的,苏雪桐也就挣扎了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如今她的小命是掌握在了那个变态的手里。

而变态就睡在炕的另一头儿。

乡野小镇的人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隔壁的老赵家,四个儿女加老赵夫妻,全部挤在一张炕上。

苏家同老赵家比起来,还是算好的。

前些日子苏言和把司铖带回家之后,苏雪桐的小炕上就多了张桌子,她睡在桌子这头儿,司铖就睡在桌子那头儿。

这会儿,也不知道变态睡着了没有。

苏雪桐微微抬起了头,可今儿是yīn天,天上连颗星子都没有,屋子里又没灯,桌子那头儿黑乎乎的,看不着一点儿动静。

可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司铖肯定没有睡。

太|安|静了,安静到根本就听不到他呼吸的声音。

泥造的房子不隔音,谭秀珠和苏言和那厢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这样的声音先前还能忍受,兀的觉得多了一个自己这样的听众,苏雪桐苦着脸,尴尬的要命。

心里想的则是,卧槽卧槽卧槽!

任谁听到这样的墙角,内心也只剩下这样的词汇来表达尴尬窘迫以及卧槽的心情。

可那声响似乎还得持续很久,苏雪桐直起了头,捏着鼻子装可爱,呓语似的道:“娘,吵什么呢?天还没亮,你再让我睡会儿!”

谭秀珠一听见女儿的声音,脸刷一下就红了,慌里慌张,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苏言和,“哦,桐丫儿啊,天,天还早,你快睡,娘不吵你了啊!”

那厢终于没声响了,苏雪桐也终于松了口气。

淡定吧!

不淡定不行啊,反正都这样了。

她这么想的同时,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又瞥向了桌子那头的司铖。

养成一个变态,她是不是得比变态还变态才行?

可惜了了,就是她来的有些许的晚,一个月的功夫,那个谭秀珠也不知道把司铖nüè到什么程度了。

希望离变态的程度还远,仍然可以挽救。

这么想着,苏雪桐闭上了眼睛,是骡子是马,还是等睡醒了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天黑的时候别想事情,想了也是白想。

第二天一早,苏雪桐醒来的时候,桌子那边的变态早已没了人影。

她坐在炕上,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小肉手和藕节一样的白嫩胳膊,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忽地听见大门吱呀了一声,这就听见少年略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婶婶,柴禾捡来了。”

“搁在那儿,把水缸挑满。”谭秀珠冷冰冰地道。

苏雪桐听到这儿,小肉胳膊撑着炕边,跳了下来。

她蹬上了自己的绣花鞋,倚在门边的时候,大门又吱呀了一声,她只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衣角和硕大的木桶。

“娘,我gān什么呀?”她眨了眨眼睛。

谭秀珠觉得自己这闺女今儿勤快的有些过了,她啪的一下折断了一根树枝,没好气地说:“洗脸去。”

一扭脸,进了厨房,锅里的稀饭就缺一把火了。

苏雪桐拿牙刷沾了些牙粉,忽略了那不适的口感,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了门边。

一个身高魁梧的男人推门进来,一双晶亮的眼睛瞧见她时,浮现出了暖暖的笑意,“起来了!”

苏言和的形象,和她脑海里的剪影几乎一样。

“爹!”苏雪桐漱完了口,乖巧地应对了一声。

“司铖呢?”苏言和扫视了一圈,问话的同时,迈腿进了厨房。

谭秀珠尖利的声音立时就传了出来,“我让他挑水去了。要不呢?我养个少爷?”

苏言和那句“他伤还没好利索”在嘴唇边犹豫了又犹豫,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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