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们，请坐。”老人没有起身，话语很淡，可是不会让人感觉反感或者是不欢迎，倒是有一种进入自己家里的那种随和。

“马教授，您好！我是曾朴（黄婉如）。”走到马教授跟前，曾朴和婉如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个躬，支起身子后才介绍着自己。

“坐吧，郭小子去泡茶。”马教授语气没有明显变化地说着，但是眼神里带了点审视。

“谢谢您！”曾朴和婉如在马教授的对面坐着。

郭宜斌去茶几上泡了茶，给几位都端了过来，熟练的程度可以看出是这里的常客。几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喝着茶，不急不躁。

“听说，你想找个老师，郭小子都教不了你了吗？”马教授眼睛直直看着婉如问着，似乎是问句，话语却是陈述句。

“听郭哥哥说您才学很高，我就想着来拜会您一下，哪怕只是听您一言半句都是我的收获。”婉如没有直接回答，略过了问题。

“你想要学习专业的文学知识，是吗？你知道文学的知识有多么高深吗？”马教授看着婉如问着，像是在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说话，也像是在开解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正因为知道，才总是感觉自己学习能力的不足，学习程度的不够。哪怕不能作为您的学生，只要能得到您的指导，我想会有很大的收获。”婉如说到的是自己学习力的不足，这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在学习的道路上仅靠自己一个人学习，有点闭门造车的嫌疑，如果能得到名家专业指导自己将会有很大的收获。

“我知道你学习很努力，但是你怎么就能保证一直保持学习的劲头不放松呢？”马教授不想问高深的专业知识，因为在进行研究生面试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很多遍，而现在不是考试现场，问的问题很简单。可是越是简单的问题越是不好回答，毕竟尺度不好把握。

“我现在只有13岁，如果可以活70岁，我可以有57年的时间可以学习。如果每天保持至少六小时的学习，我想这个时间是很持久的。”婉如不知道自己说的怎么样，但是婉如就是这么想的，她一直都不认为自己很聪明，但是考自己的勤奋和坚持一定会有成绩。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你很聪明啊，比一切只知道空口说大话的人要好很多。”马教授突然笑着说着，语言里大加赞赏婉如。

“谢谢马教授您的夸奖，我做的还不够。”婉如谦虚地说着，她真的还做的不够，一直以来写作都是在吃自己仅有的一点老本。越深入写作越感觉自己学识的浅薄，越学习越觉得自己的积累的薄弱，在学习的道路上一直都在努力追逐。

“你认识力很深刻，你写的作品很有独特视角，你的构思也是不同当下文学选材的。就是文字功底还有点薄弱，有些细节部分是经不起推敲的。”马教授是看过婉如的作品的，这都是郭宜斌推荐的，他惊奇于一个小孩子的能力。看过后，他知道婉如能够成功主要依靠的是剧情和构思，但是文笔上是短板，尤其是一些细节部分漏洞很多。在网络上靠快节奏精彩剧情吸引读者，但是如果放在正统文学上就是不堪一击。

“是的，我知道我自身还有很多不足，一直以来都在弥补，但是因为自身能力有限，总是方法不得当。”婉如听到马教授说着，自己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就算是自己花费心血最多的《京华一梦》，她都没有自信说自己的文笔和辞藻是最优美的，这些方面真的是自己的硬伤。

“你知道吗？如果我收你做弟子，你如果完不成作业可是不允许哭鼻子的。而且，还要保证在高中毕业的时候考进京大，有这个信心吗？”马教授试图让婉如自己退却，其实更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要求。

“这些我都能保证完成！”婉如立刻就接话回答了，不是说她很自负，而是她有这个资本，不说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高考，就算是现在参加考试她也能保证，因为她的努力。

“那可要一言为定！”马教授今天特别爽快，可能是因为提前看过婉如的作品，现在看到本人都比较满意。他老身上的古怪脾气就没有作祟吧。

“就这么自信？哈哈，我喜欢这样的学生。不自负，最自信！年轻真好，这才是你们最该有的美好样子啊！”马教授感慨地说着，眼睛望着不知道哪里，那里都是回忆，好像是在回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美好年华。

“马老师，今天这么开心一定是因为收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郭宜斌开口说着，刚才他一直都在边上喝着茶，就怕老师一个不高兴就扭身上楼谢绝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