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怼了国公就跑+番外(129)

作者:落月无痕 阅读记录

常怀之有些委屈。他倒是想拦,这不是温仪没让么。

元霄瞪完了常怀之,又去瞪温仪——当然温仪淡定如老狗,屁事没有。

茶馆中好事者纷纷侧目而视。

元霄低声道:“真不聪明,我要是他,一定等离了这里再追上来开口。”

省得被人看了去。

这时他们的马车已被人驾走,而温仪和元霄骑在同一匹马上。他们没有多余的马,就只能由侍卫匀一匹出来,温仪和元霄同骑,另两个人——也同骑。他们坐地笔直笔直,就像两杆永远不会碰到的枪,僵硬着身体。

“喂,你们两个。”元霄眨眨眼,喊了他们一声,待两人回过头来,就往身后一倒,正好靠在温仪身上,露出了一口白牙。“要学以致用。”

侍卫:“……”

温仪把人推了推:“坐坐好。”

元霄不动:“为什么不是你坐在前面?”

温仪眉一挑:“谁让你矮。”

“……”太子一字一句道,“我会长的。温仪。我一定比你高。”

“呵。”

说笑归说笑,温仪牵着缰绳的手却就在元霄眼皮子底下。因要驭马的缘故,温国公的姿势便像是在环抱着他,这令元霄想到先前在五禄台时,他因脚伤不好走动,温仪也是这样骑马带他回去的。那时他对温仪还没有想法,怎么会想到,不过短短几十日,两个人之间竟能发展出这样的关系——他从未尝到过的,从未经历过的,不曾想象过的,都经历了一遍。

人呐,当真神奇。永远也不知道和自己对上一眼的那个人,会成为生命中的谁。

元霄摸摸温仪的手,上面被攥住的那块有些青紫,还有些破了皮。可能是那个乞丐一时激动,指甲长了些抓出来的。他觉得这个伤痕有些碍眼。

“那些人倒是胆大,敢上前要钱,不怕人没见到,命先没了。”

“他们都是人精,知道什么人敢见,什么人要躲着见。”况且,说不定肃岭伐木,这些受灾者也有份参与。山中人有些愚昧,利益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他观方才那人手形,不大像是纯粹的农户,掌心绵软,原先应当日子尚可。

温仪正驭着马沉思,没有防备之下,忽然手腕一阵酥麻,差点呻·吟出来。定睛一看,原来这兔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低了头去,拿舌尖舔他那处伤口。

温仪一下缩回手,呵斥道:“你知道脏不脏,就乱碰。”

他本人自然不介意那些人的触碰,但元霄这个举动,倒叫温仪有些忐忑。早知道元霄这狗崽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就不拿清水洗手,改拿酒了。病从口入,他到底知不知道。

说着温仪虎着脸,把那只手给缩了回去。一路沉着脸,连个笑话也不和元霄讲。

元霄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可是温仪再不和他说话了。

太子有些郁郁,舔舔手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脸皮真薄,又没叫他暖床。

这一路过去,果真在半夜到了驿站。驿站中人早早获了信,已备好了车马,打点好一切。常怀之等人牵了马去休整,元霄则拉着温仪径直去睡觉。到了房中,元霄才松开手说:“国公,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边,孤可以让着你。”

这番说辞,明显就是在复述那日他初至国公府时的情景了。

他记得,温仪也没有忘记。当下便故意说:“殿下睡在此处,臣另寻他处。”

说着就要走。

只是两句话一样,最后的结果却不一样。

之前是元霄任由温仪走,现在却是抱上温国公的手道:“他处可有此地安睡?”说着他眨眨眼,“睡都睡过了,就继续睡嘛。”说的好像之前不知道干了什么一样。

温仪无语道:“你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元霄一笑,拉着温仪就要往床上钻:“我这叫遵循本性。”

他睡前还惦记着温仪手上破了的小口子,迷蒙中还记得撸起来看,这一看,却是整个人都清醒了,除了尚有些红紫,皮肤光洁如初,仿佛就没破过一样。元霄咦一声,爬起来,又去扒温仪的衣服。温仪睡时只穿了里衣,只消轻轻一掀,就是衣襟大敞。

可元霄扒温仪的衣服,却也不是为了占便宜。

他已看见了他想看的东西。

曾经温仪受过伤的地方,也是光洁一片,连个伤疤也不曾留下。

元霄喃喃道:“是我看错了?”

却是温仪慢条斯理拢好衣襟:“怎么,怕了?”

元霄回过神来,反问道:“我怕什么?”

温仪道:“不怕你看什么。”

元霄眨眨眼,就着温仪白嫩嫩的胸脯亲了一口:“看你好看。”

胸口是个脆弱的地方,哪能说亲就亲。温仪被他这一偷袭搞得一哆嗦,就见那兔崽子如同完成了每日一亲的任务一般,心满意足自顾自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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