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下嫁(76)

所以说识字就很重要了,不认字的看不懂药方就干不了这活。

魏亭教给冬至怎样辨认药材快速记忆,让他对着小抽屉记忆位置和名称,末了又说:“你记住,咱们这只卖药抓药,不看病。看病的有诊馆,人家拿药方子来,你对着数量抓,客人要是问你哪味药材能不能治病,你只管说不知道,让人去问大夫。”

“哎!晓得了三爷!”

药材又不多,不比那成千上百种眼睛都要看花。这点工作量一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魏亭看冬至大致熟悉,考了他一会儿,念了几张药方,几次之后,冬至全然上手了。

“那边两个柜区的东西上面都贴了价格,但你还是要清楚。别人问时,张嘴就回答上来。”

冬至拼命点头,笑嘻嘻说:“三爷您真聪明,把价格贴在上面,省了好多人一个个问了。”

魏亭敲了一下冬至脑门,挑眉,:“这就叫聪明了?那边的药特殊,量少而价格贵,走的并不是多销的路子,普通人就算问了轻易也不会买,标价格的确是为省麻烦。但你知道为什么别的药铺的药都不标注价格吗?难道他们就不知道省时间?”

冬至挠挠头,懵了,“对啊,为什么呢?”

魏亭教他,说:“因为炮制好的药材是按斤来作单位计算价格的。就比如金蝉花,一斤价格五两,听起来是不是很贵?比那边架子的新药还贵?”

冬至直愣愣点头。

魏亭瞧他老实了,继续说:“事实上,炮制好的金蝉花很不重秤,一斤的量很多。而来买药的人,药方里有这味药的话,通常都是只需要一两钱,你说一钱才要几个铜板?但要是你在金蝉花的抽屉柜上标注五两银一斤,客人是不是还没进门都要跑?因为他们通常不会想那么多,一个直观而直白的数字会把人吓跑。”

“三爷您太厉害了!真是懂得真多!”冬至一脸崇拜,看着魏亭的眼睛直放光。

魏亭失笑,正了神色,“莫要偷懒,去把铺子里的药全部都认熟。”

冬至嘿嘿笑去了。

药铺新开张,魏亭留了一天,直把冬至教会。

第二日就让冬至自己去了。

药铺开起来的应该会更忙些,到时候招到人,和冬至一对手,两人一起管铺子。

魏亭自己脱开手,去了北郊那边巡视厂子。他买的时候划了很大的位置出来,但是建厂的时候先是择了一部分出来的,现在不需要那么大,后头增加别的计划里再慢慢建。

魏亭自觉工厂已经在有条不紊而进行,但谭文涛请他吃饭的时候还要问上两句,催一催。

这次也一样。

两人在茶庄吃茶。

谭文涛一说起安全套的事就很感慨:“当初真不知道这么小小一个东西,居然有这么大作用。魏贤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你了。”

谭文涛用指节敲了敲桌面,“不说远的,就说眼前,琼楼里那些姑娘,我虽不管内里绕绕弯弯的大小事,但也知道那些姑娘容易生病,从前生病了还没处治。现下好了,贤弟你不知道,!你都成了她们心中的神了,怕是我这个老板都不及你。”

这谭文涛,不认识的时候看起来风度翩翩,优雅大方,熟识之后就知道,这人其实就是一个话唠。

魏亭抬手呷了一口茶,一边淡淡“哦?”了一声。

“你这脑子真叫人羡慕,端就是比别人聪明,你说以前怎么就没有人想出这东西来?”

魏亭淡然回说,“我是个大夫,对于人体健康方面的知识,是会比别人想的多一点,不值得一提。”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谭文涛才正经起来,说了正事,“其实这次请贤弟出来,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魏亭看了他一眼问,“什么事?”

谭文涛咳了一下,好像有些难以启齿,支吾半天,才豁出去一般低声道:“是我母亲那边有一位堂侄儿,我勉强叫一声表兄的,他得了一种病。”

魏亭看他脸色心里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但还是问:“什么病?”

谭文涛顿默了半晌,说:“就,就是那方面的病……”

魏亭心说果然是性|病。

性病别说魏亭,就算身在现代都治愈不了,只能吃药控制。

魏亭有一个随身大药房,里面能买到药,但治不治得好不敢肯定。

沉吟半晌,魏亭问:“很严重了?”

谭文涛说:“应该是,看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人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

魏亭眉头就拧了起来,“我没这个本事治好。”

谭文涛见他这表情应该是能治,立马说:“哪敢奢求那么多,贤弟能去看看就行,都道医得了病医不了命,只看我那位表兄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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